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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大越王朝之中,林牧一言九鼎,朝會上面的決定,退朝之後,文武百官,自然立即行動起來,各方面都在準備,丞相花偉傑,着手調動一衆禮部官員,四皇子則是開始,挑選一部分大軍,準備隨丞相同去談判,隨後,自然還有更多大軍,調動而去。
花老爺子,則是坐鎮朝堂,統領文臣,調度各地,大量有能力管理城池、梳理百姓的人才,隨時準備着,趕赴大金接手城池。
大金王朝剛立,雖說百廢待興,但也如日中天,國勢可謂有成,蒸蒸日上一般,國家機器轉動了起來,效率很高,勢不可擋。
各種事情和瑣碎,有條不紊的進行之中,這些當然不需要林牧親自處理,帝王者,不可能事事躬親?林牧,永遠是高高在上發號施令的那個人,而不是給天下人做奴隸,讓自己身體勞累。
後宮之中,一個佈置豪奢,大氣非凡的寢宮,退朝後,林牧直奔這裡,剛跨步而入,就見李莫愁一身裙裝,臉上有着一抹醉人的嬌紅迎上來拜道:“王上,怎麼有閒工夫,來臣妾這裡了?”
“怎嘛?不就是昨天沒來你這,愛妃吃醋了?”林牧笑問。
“哪有啊,她是皇后,你多去她那裡,也是正常的,而且我早就知道,日後,這後宮之中,還會增添無數女人。”李莫愁道。
“哈哈,還說沒吃醋,嘴撅的這麼高!”林牧笑着打趣問。
“哼,就算吃醋了,又怎麼樣?你會因爲在意我,日後不納別的嬪妃了?”李莫愁腰肢一扭,側過頭去,冷了一聲,不滿道。
“哈,哈哈哈哈,那要看愛妃你一個人,能不能滿足朕,如果這一點都做不到,就別怪朕有其他女人。”林牧卻是一陣大笑。
李莫愁聽了這話,先是眼睛一亮,接着黯然下來,畢竟她可是知道,在那方面林牧的強大,每次都是自己筋疲力盡,求饒纔會被放過,想到這裡,竟心如鹿撞,臉紅的嬌嗔:“不理你了。”
說着連忙岔開話題,與林牧聊天起來,當說起朝堂上,林牧的決定之後,李莫愁目瞪口呆,驚訝問:“王上要花錢買城池?”
“自然,相比於攻城掠地會損兵折將,如果能買下城池,開疆裂土,就是花再多的錢,也值得了。再說,朕的要求,郭靖那小子身爲現在鐵木真部族大汗,他會一力促成。”林牧淡然開口。
“真不知道,完顏洪烈如果知道這個消息,表情會有多麼精彩?哈哈,只是王上,我們如果開了這個先例,中原其他國家豈不是紛紛效仿,出重金於草原人手中,購城買地?他們可能,比我們出的價格更高,單憑郭靖在草原的威望,無法阻止手下其他人賣給列國吧?!”李莫愁靠在林牧懷中,話語間,有些疑惑問。
“不會,別忘了,我大越王朝,就靠近草原,如果有人敢賣城池給別的國家,郭靖做大汗的不動,我大越王朝,就先收拾了他!”林牧雙眼一眯,露出了一絲寒光,繼而,嘴角冷笑之中。
李莫愁聽了,頓時恍然大悟:“噢,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的。草原人不怕中原各國威脅,因爲,除了大金王朝,其他各國包括南宋皇朝在內,都不與草原比鄰,距離鐵木真部族,太遠了。各國就算買不到城池,惱羞成怒,戰爭時期,一時間,也拿鐵木真部族沒辦法,而我們大越王朝不同,地理位置,就在草原之北。
更是兵強馬壯,隨時能夠起兵,衝擊鐵木真部族,他們目前正在侵略大金王朝,必定不想節外生枝,不會賣城池,給別國。”
“嗯,分析的不錯,愛妃真聰明.....!”林牧笑着點頭。
接下來,朝臣忙碌之時,林牧卻是在寢宮中,陪着佳人,在李莫愁柔美的服侍下,十分愜意,各種舒爽,內心也是不由得感嘆:“果真是溫柔鄉,英雄冢,這小妖精,簡直很會勾人,哈哈。”
兩個時辰之後,仍是這間寢宮,林牧撫摸李莫愁,柔軟中帶着彈性的嬌軀,心裡想着,說些甜言蜜語,哄得李莫愁開心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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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理王朝,皇宮之內,蕭峰、段延慶和‘段譽’三大強者,激戰而起,生死搏殺之中,文武羣臣,各路護衛,陸續趕來護駕。
包括皇后刀白鳳在內,所有人都看向一個腳踏虛空的和尚,此僧人,正是天龍寺枯榮大師,大理段氏,皇座高手!正因爲有他一直坐鎮,天龍寺,纔是大理王朝幾乎超脫皇權之外的存在?
“段智興卑鄙無恥,不顧百姓疾苦,分裂我大理王朝,懇請枯榮大師、天龍寺衆位高僧,主持公道。”刀白鳳悲鳴之中哀求。
“請枯榮大師,主持公道,鎮壓段智興。”羣臣皆是高呼。
“枯榮大師,你看,這,我們要如何是好?!”本音、本願、、等天龍是先天高手,一個個臉露焦急之色,看向枯榮大師急聲問。
而枯榮老和尚那,卻只見,他神色平靜,雙手合十,彷彿口誦經文一般,雙眼微微眯起,瞳孔裡精芒閃爍,死死地盯着施展‘六脈神劍’的‘段譽’,好一陣沉默,最終,在所有人焦急之中,低聲自語:“哈,哈哈哈,真的練成了,是我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啊,而且,居然到了小成地步?千古第二人,哈哈哈哈。”
“枯榮大師,你說的不錯,這天下間,除了朕之外,任何人沒有可能,領悟‘六脈神劍’,你只要幫朕,擋住蕭峰,至於段延慶,朕單打獨鬥,與他決一死戰!”那‘段譽’見狀,吼聲叫着,此次行動,他是孤注一擲,背水沉舟,早已經沒有任何退路。
“哈,哈哈哈哈,好,好一個‘六脈神劍’小成。”枯榮大師仰天長笑,忽然腳下踏步,周身皇座氣勢,驚天而起,走了去。
“枯榮大師,你真要幫此人?!”段延慶驚怒的一聲大喝。
“嗯!”戰鬥之中,生死搏殺下,蕭峰神情一凜,戒備着。
“哈,哈哈哈哈,枯榮大師,擋住蕭峰,朕一人,足矣滅殺段延慶。”那‘段譽’見狀,頓時狂喜,手中‘六脈神劍’激射。
“枯榮大師,不要啊.......!”刀白鳳、羣臣紛紛疾呼。
那枯榮卻是誰也不理,踏步間,臨近了三大強者戰場,就在蕭峰神情凝重,準備迎戰,而那‘段譽’也都興奮不已之時,枯榮大師擡手一指,一道‘一陽指’,威力超強,赫然向着‘段譽’攻擊而去,這一招太過突然,誰也沒有想到,所有人目瞪口呆。
“啊,噗,枯榮,爲什麼?朕也是段氏子孫,你爲何偏幫着段延慶?可惡,居然趁着朕不備,偷襲朕?該死的,老傢伙你難道不怕‘六脈神劍’徹底失傳?”段譽中了‘一陽指’,吼聲問。
“段智興,你野心太大,爲了一己之私,分裂大理,若不是因爲你,我大理王朝,此時便可以一心攻取南宋,開疆裂土,晉升皇朝都指日可待。哼,你利用‘一品一陽指’與氣運配合,控制他人,簡直卑鄙無恥,大理王朝交到你手裡,天下百姓之不幸。
老衲雖然老了,可眼睛還沒瞎,呵,至於你說的,這‘六脈神劍’會失傳?哈哈,哈哈哈哈,別忘了,真正領悟‘六脈神劍’的,是段譽,而他現在還沒死,應該是意識被你壓制了吧?”枯榮踏空而立,偷襲一擊得手,那‘段譽’重創時,很爲平淡開口。
話語之間,他大義巍峨,似代表正義,似爲天下百姓出手。
“哈,哈哈哈哈,段智興,今日你跑不掉。”段延慶獰笑。
“枯榮大師,以天下蒼生爲念,果然不愧是得道高僧,蕭峰佩服。”蕭峰戰鬥之際,身軀狂震,對枯榮大師,很爲佩服一般。
“此乃正義之言,蕭少俠過譽了。”枯榮大師,很爲淡然的看了蕭峰一眼,繼而,向着還在負隅頑抗的‘段譽’,淡淡的開口說:“段智興,你有能力控制段譽,老衲,也有辦法治好他。”
“啊,多謝枯榮大師,主持公道,還請大師費心,爲我譽兒驅逐段智興.........!”刀白鳳直接給枯榮跪下了,大聲懇求。
“皇后娘娘,不必多禮,此事好說。”枯榮大師,鄭重道。
“豈有此理,枯榮,你休想得逞,哈哈哈,哈哈,既然朕得不到,你們也別想好過,至少現在,這具身體,還是朕控制的,我這就自毀丹田,讓你段延慶的兒子,爲朕這一道意識,陪葬,哈,哈哈哈哈..........!”那邊廂,‘段譽’猙獰不甘的吼着。
他披頭散髮,雙目通紅無比,話語間,眼中露出瘋狂之色。
“啊,不,不要!”一聽這話,刀白鳳臉色狂變,驚呼。
“段智興,你敢.......?”段延慶也驚怒,畢竟,段譽是自己親生兒子,剛纔刺殺自己,也是段智興控制的,虎毒不食子。
“朕有何不敢,段延慶,朕要你絕後!”‘段譽’猙獰中。
只在段延慶、蕭峰撲來之時,周身氣息一陣鼓盪,好似要用雄厚內裡,自毀丹田一般,陡然,他卻身體一顫,面露驚叫之色,吼聲問:“怎麼可能,居然無法自毀丹田?朕不信,枯榮,是你?”
“不錯,老衲剛纔那一擊一陽指,手法特殊,一個時辰之內你都無法憑藉內裡,崩壞自己的丹田、經脈。”枯榮很爲平靜說。
“哈,哈哈哈哈,好一個枯榮,禿驢,你們以爲,這樣就行了,這是段譽的身體,朕可以自殺!”那‘段譽’面露猙獰之色。
雙目猩紅,好像徹底瘋了,擡手凝聚‘六脈神劍’,就要朝着自己太陽穴戳去,這一下,要是發出去,段譽身軀,必死無疑。
“混賬!”段延慶面色驚怒,瞬間撲去,發出了超強指法。
“擒龍功.........!”蕭峰也沒想到,這控制段譽身體的段智興,居然如此狠辣,電光火石間,毫不猶豫,施展一種絕學。
這門絕學,是少林派武學,能夠憑藉雄厚的內裡,隔空攝物,那邊,‘段譽’正要用六脈神劍,戳爆太陽穴自殺,劍氣已然隱隱待發,陡然,只感覺自己的手臂,好似被一道巨大力量,束縛住了一般,不由自主的,向着蕭峰方向,拉扯了過去,手中的‘六脈神劍’收不回來,頓時向着蕭峰激射而去,他面露悲恨,大吼。
“蕭峰,都怪你多管閒事,否則,朕早就成功了!”段譽的聲音裡,有了歇斯底里,氣急敗壞,正要用另一隻手,再度自殺。
可是這個時候,卻晚了一步,段智興撲來,一陽指點住了周身大穴,枯榮大師關鍵時刻,再度出手,讓‘段譽’,無法動彈。
“呼,總算結束了?臣等護駕不利,請王上恕罪!”羣臣鬆了口氣,一個個衝着段延慶,叩首疾呼,請罪之中,更有太醫迅速站出來,爲段延慶處理傷勢之中,段延慶臉色陰沉,目露狠色。
想了想,恨聲道:“朕本仁慈,想着‘南北’大理,同出一源,不好妄動刀兵,卻不料,段智興喪心病狂,控制我兒,行殺父之事!此等行爲,早已淪爲魔道,朕決議,調集一支大軍,收復‘南大理王朝’,必須要早日,解‘南大理王朝’黎民之苦!”
羣臣心中一動,顯然明白,段延慶借題發揮,打算攻取‘南大理王朝’了,陡然,一個老臣站出來,問:“王上,那南宋....”
“只需兵分兩路,以收復大理爲主,南宋皇朝那邊,進兵不必太急,穩紮穩打即可,就算比各國收取的疆土,少一些,但只要能南北大理合一,也是好的。”段延慶面露陰沉,冷聲下令。
“是,王上聖明!”這個時候,羣臣哪敢反對,盡皆恭拜。
“枯榮大師,我兒他沒事兒吧?嗚嗚嗚!”刀白鳳悲鳴中。 wωω ▪Tтká n ▪¢ ○
“嗯!”段延慶也都皺眉,向着枯榮大師,望了過去一般。
“皇后娘娘放心,段譽是唯一一個,領悟‘六脈神劍’的段氏子孫,老衲自然會設法解救,不過,可能需要一些時間,我看這樣,先讓段譽在我天龍寺裡,住一些日子。”枯榮大師鄭重道。
“多謝大師相助,朕沒有意見。”段延慶凝重,腹語應聲。
刀白鳳自然連連點頭,百官不敢多言,於是,枯榮大師大袖一甩,檢查了一番‘段譽’的情況,冷聲道:“段智興,你被點住了穴道,卻是無法自殺,而你的本體,也遠在‘南大理王朝’,也就是說,南大理王朝的氣運之力,雖然和段譽體內,氣運之力勾連,但,卻無法有更多,跨越‘北大理王朝’疆土,侵入段譽的體內,如果你大軍打到北大理王城,本體見了段譽,倒是有能力瞬間憑藉氣運勾連,抹殺段譽的神志,毀了他,可現在做不到。”
那‘段譽’被點了穴,雙目猩紅,死死地盯着枯榮大師。
枯榮大袖一甩,本音、本願、、等和尚,押着‘段譽’直奔天龍寺方向而去,自己則看向蕭峰,雙手合十:“蕭少俠年紀輕輕,好俊的一身功夫,單是這一手‘擒龍功’,老衲就有所不如!”
“枯榮大師過獎了,蕭峰不過莽夫而已!”蕭峰馬上抱拳。
“蕭少俠,老衲告辭了!”忌憚的看了蕭峰一眼,轉身時瞳孔裡閃過了寒光,枯榮大師沒有停留,也匆匆直奔天龍寺而去了。
“好了,爾等退下吧,準備攻取‘南大理王朝’收復我大理疆土,不得有誤。”段延慶傷勢不輕,看向百官,冷聲下令說道。
“臣等謹遵王命。”羣臣無不恭敬應聲,一個個都退下了。
段延慶回到自己寢宮,養傷之中,蕭峰住在段延慶寢宮之旁,日夜保護一般,寢宮之中,經過了一番處理,傷口總算不流血了。
“段智興,朕今次,要你死!不過,還要感謝你,是你讓朕進一步認清了,什麼更重要?再大權勢、富貴,都沒有自身實力更重要,有朝一日,朕一定要治好身體殘疾,晉升皇座,只有如此才,不會發生今日這類事情!嗯...!”段延慶目中露出堅定。
之前生死邊緣,大刺激下,他隱隱想通了許多一般,只有自身足夠強大,才能坐享更大的富貴、權勢?否則,縱然自己一直是大理王朝王上,又能如何?沒有實力,被人殺了,就啥都不是!
.....
旁邊一個屋子裡,蕭峰面色凝重,喃喃自語:“總覺得枯榮大師有些不對勁兒,而且,他看着我的眼神,很大敵意,這...?”
蕭峰看似粗狂,實則膽大心細,對枯榮大師,有所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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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皇宮,不遠的一座府邸之中,一個房間,葉二孃寫好了關於今日,‘北大理王朝’發生的所有事情的密函,綁在信鴿的爪子上面,揚手,頓時信鴿飛了起來,向着南宋皇朝方向而去。
目送信鴿飛遠,葉二孃連帶愁容,喃喃自語:“林少俠,按照你的意思,我一直監視段延慶,不知你什麼時候,告訴我,我兒具體下落,我們母子倆分離十幾年,你是找到我兒唯一希望。”
四大惡人之葉二孃,赫然正給林牧報信,爲了找到自己被搶走的兒子,爲了從林牧口中,得到這個消息,她早已臣服林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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