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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血腥而卻殘酷,不知多少人,因此家破人亡,無數百姓流離失所,徐文若最終被林牧派去大金王朝境內,協助丞相花偉傑梳理各大城池,安撫民衆,甚至組織策反大金王朝文臣武將。
林牧給他一個展示自己的平臺,事實證明,此人的確很有些能力,並沒讓林牧失望。在他協助、出謀劃策之下,大金王朝亂象迭起,百姓怨聲載道,各地開始出現災民,無數災民被飢餓驅使着,於‘有心人’的鼓動之下,變成了暴民,聚衆衝擊官府。
這樣的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一發不可收拾,暴民兇殘,十分猙獰,尤其是嚐到了甜頭之後,更見瘋狂,對那些往日裡高高在上的官老爺,實施打擊、報復。完顏洪烈得到消息之時,大金王朝已無力出兵鎮壓叛亂了,前線的大軍,正在敗退。
丞相、徐文若二人操縱之下,列國十分配合,事態、戰事就這樣持續發酵之中,很快,再度兩個月過去,大金王朝油盡燈枯。
三分之二的疆土丟失,精銳大軍,消耗了大半,各地守軍也都聞風喪膽,失去了勇氣和戰心,各路敵軍,堅持更是步步緊逼。
而在這過程中,大越王朝沒有損失一兵一卒,卻收取了大金王朝一半的疆土,大清王朝,收取三分之一,剩下的,被周邊小國瓜分。只餘十幾座城池,還在大金王朝、完顏洪烈的掌握之下。
即便如此,那城池之中,也是一片混亂,商業蕭條,破敗滅國之象,早就顯露無疑。大金,終只是王朝,不似南宋皇朝那樣地大物博,底蘊深厚,沒有足夠長的戰略縱深,漸漸被拖垮了。
轉眼,自北宋皇朝,少室山一役之後,半年過去,南宋百姓水深火熱,國家風雨飄搖,一些愛國的武者,參與襄陽保衛戰。
正在苦苦抵抗之中,而大金王朝,卻是不然,要滅國了?
戰線一退再退,半年後的這一日,完顏洪烈,迫不得已調集大部分殘軍,退回王城,其餘十幾座城,他選擇放棄,不要了。
這一日,大金王朝,金鑾殿之內,完顏洪烈穿龍袍,頭戴平天冠,面露陰沉的坐在龍椅之上,殿中臣子,三三兩兩,少得可憐?半年,發生太多,列國策反,大金的文武百官,逃離無數。
“王上,目下各國大將軍,親自領兵,正向王城殺來,尤其草原鐵木真部族,那郭靖親自統兵,速度極快,不出兩日就要兵臨城下,而不久之後,大清王朝、、各國之兵,也將匯合,這可如何是好?”大殿一片死寂,陡然,一個鬍子花白老者,沉痛道。
“是啊,王上,您還是帶着老臣等人,逃吧?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以王上之能,相信早晚有一天,我大金王朝可東山再起!”二十幾個臣子中,忽然,又是一個官員沉聲道。
“哈,哈哈哈,東山再起?他們不會給朕這種機會的,而且,你們以爲,此時此刻,還能逃得掉嗎?”完顏洪烈苦澀的笑着。
聽見這樣悲觀的話語,一名忠心耿耿的將領,頓時踏步跪地,勸說之中:“王上,我們還沒真正兵盡糧絕,臣願統領大軍,殺出一條血路,護王上去南宋皇朝,那裡地大物博,又處在戰亂時期,我們只要足夠小心,不會有事兒的,只有活着,纔有機會啊。”
“呵,你們不懂,逃不掉的,逃去南宋,也會被他們找到殲滅,羞辱至死,大越王朝、大清王朝的古越林牧和康熙,朕沒資格一戰了,不過,草原人不同,朕意已決,要與他郭靖,決一死戰!”完顏洪烈卻是搖了搖頭,看向二十幾個臣子,冷聲開口。
“王上,臣等懇請王上三思...!”羣臣見狀,一陣疾呼。
“不必多說,是朕無能,累國至此,滿朝文武走了四分之三,只剩下你們,爾等忠心,朕明白,你們也逃吧。”完顏洪烈道。
“不,王上,臣等與大金王朝同在,王上若走,臣等拼死殺出重圍,護送王上離開,王上決意一戰,我們就拼了。”一衆臣子頓時面露堅定之色,一個個紅着眼睛,跪在地上,超大聲叫着。
“哈,哈哈哈哈,有衆愛卿這番話,朕不枉此生!”完顏洪烈一陣兒悲涼的大笑之中,忽然面露猙獰,恨聲狂叫:“所有人準備,兩日之後,與草原人,各國大軍,決一死戰,不得有誤。”
“是,王上!”大金王朝最後一批忠臣,頓時恭敬拜呼。
事情並沒發生什麼變故,兩日,草原人果真來了?由於他們攻下的城池,被大越王朝之兵入駐,草原人無需分兵守城,大軍彙集在一起,足足十萬!當然,卻是這半年來,死傷之下郭靖又從草原上,調集不少援兵,十萬大軍,圍城而至,戰事一觸即發。
城下,大軍之中,郭靖一身鎧甲,臉上是風塵僕僕之色,他騎着一匹汗血寶馬,指着對面高築而起的城牆,一聲怒喝:“完顏洪烈,你這狗賊,爲一己之私,昔年殺我父親,爲了你自己的野心,多年來欺壓草原人,更是挑動列國,入侵南宋,給我出來。”
“我郭靖今日,將殺你祭奠我父在天之靈!”郭靖大吼。
“郭靖,你終於還是來了,想報殺父之仇,哈,哈哈哈,朕就怕你沒這個本事。”完顏洪烈一身甲冑,也是持劍走了出來。
“哈,哈哈哈,好,我等今日,等太久了,傳我軍令,全力攻城..........!”郭靖雙目微微充血,面露兇色,一聲長吼。
大喝之際,整個人腳踏輕功,居然單槍匹馬,向着大金王朝城池衝去,速度攀升到了極致,王城之上,自有大金王朝的將軍下令放箭,然而,郭靖雖然沒有蕭峰那般皇座實力,悍勇也比不過蕭峰,可他的武功也非同小可,雖說資質愚笨,但勤能補拙,苦練之下,此時也是成就先天后期,接近巔峰的內功修爲。手持長刀,使用了一套刀法,無數箭矢都被格擋而開,見大汗如此英勇,身後草原騎兵,也都興奮起來,看的熱血沸騰,開始攻城。
戰爭,瞬間爆發,郭靖穿過了箭雨,輕功飛上城牆,向着完顏洪烈那裡,殺奔而去,一聲獰吼:“完顏洪烈,給我納命來。”
“郭靖,當年殺死郭、楊兩家,朕從來不後悔,只恨那時候沒連你這孽種,一起殺了,哈,哈哈哈哈,不過今日,朕就斬了你,大金王朝,朕是王上,氣運加持!”完顏洪烈面露猙獰之色。
“呵,完顏洪烈,你是大金王上不假,可大金都要滅了,所剩氣運,還能讓你提升多少力量,給我死。”郭靖冷喝中殺出。
昂,大金王朝皇宮之上,氣運海縮小了不知多少,但總算還有一些,氣運神龍一聲悲憤的龍吟,咆哮中,捲起滾滾氣運,衝進完顏洪烈的體內,完顏洪烈頓時力量暴漲,轉眼,力量先天。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古越林牧朕奈何不得,卻不信,殺不得你郭靖,吃我一劍!”完顏洪烈面露瘋狂,拔出定國神劍斬下。
劍光璀璨,十分凌厲,攜有大金王朝,最後的氣運之芒,望之好似威力不弱,但郭靖也不甘示弱,他滿面仇色,帶着嘴角的猙獰,帶着壓抑在心底十幾年的殺父之恨,手握長刀轟然一斬。
叮,刀劍相碰,發出一道金鐵交擊之聲,火花四濺,比拼力量下,居然僵持而起?郭靖目露兇光,恨聲道:“完顏洪烈,想不到,大金王朝都這樣了,氣運,還能讓你有先天后期力量?”
“無知小兒,你懂什麼?何爲王朝?只要一天不滅國,氣運海不崩散,王朝之主,哪怕手無縛雞之力,調動氣運,都具備王座力量。再說,朕的武功雖然不是先天,卻也是軍旅出身,當年還是太子的時候,調動少部分氣運,就能發出王座巔峰之力,就算目下大金王朝,今時不同往日,朕也不怕你,朕手握‘定國神劍’,乃國之重器,自然威力無窮!殺殺,殺!”完顏洪烈吼着。
“那又如何?你只勉強擁有先天后期力量而已,這實力,是藉助外力加持,空有力量,你的武功招式,根本不夠看,哈,哈哈哈,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郭靖雙目充血,眼中猙獰。
吼聲之下,手中長刀斬下,力之所及,刀氣兇猛,各種武學招式,也都施展而出,不斷攻取完顏洪烈要害,完顏洪烈空有先天后期力量,定國神劍之威,然而,他的武功招式,實在夠差。
兩人仇深似海,在這大軍攻城時,於這混亂當中,廝殺戰起,殺紅了眼,都拼了命,生死交鋒,直接展開,欲殺對方而後快。
“殺呀,隨大汗殺進去,大金王朝,沒剩幾座城了,很快那幾座城池,也會被列國攻克,一定要在列國之兵,還沒來之前佔領王城,這座大金王城,賣給大越王朝,應該是個好價錢..........!”戰爭一起,草原人也紅了眼,一個將領在嘶吼。
“哈,哈哈哈,不錯,大金王朝昔日欺壓我們草原諸部,讓我們年年進貢牛羊、金銀,現在該還回來了。”無數草原人大喊。
攻城之戰,拉開序幕,城池內外,城牆上下,血流成河,有草原勇士,以巨木撞擊城門,有的扛着衝城雲梯,就往城牆上爬。
更有後面,神箭手哲別親領之下,萬箭齊發,如雨一般,向着城牆之上,大金王朝守軍,激射而去,場面混亂了,廝殺一片。
城牆上,郭靖、完顏洪烈,兇猛無比,拼命般廝殺之中!
.....
大金王朝,皇城數裡之外,一座小山之巔,一羣人負手而立,爲首的,卻是大越王朝丞相花偉傑,身旁文士徐文若,身後還有幾個官員、護衛,衆人望着遠處兇悍的攻城戰,盡皆面露喜色。
忽然,身後一個官員,好奇問:“相國,徐大人,不知郭靖能否斬殺完顏洪烈?如果他做不到,我們要不要派人,去刺殺!”
“文若啊,此事,你怎麼看?”丞相花偉傑,皺眉詢問。
“相國,下官以爲,我們最好不要插手,一來郭靖與完顏洪烈之間仇深似海,我們的人,就算幫忙,殺了完顏洪烈,郭靖也未必領情,甚至還可能記恨?再有,我看王上對這郭靖,還是有幾分看中的,此人忠厚,認死理,王上多半是打算,用他控制草原上諸多部落,爲來日我們壓服草原,做準備。”徐文若鄭重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靜觀其變!其實完顏洪烈敗局已定,無力翻身,草原人兇猛,這座王城,大金殘兵,守不住。而大清王朝、其餘列國,此刻也同時在攻取大金僅剩的幾座城池,只等再度城破,氣運之力會越來越少,完顏洪烈,有死無生!憑郭靖的武功,此消彼長,完顏洪烈沒機會的。”花偉傑雙眼一眯說道。
“相國大人言之有理!”身後一衆,紛紛抱拳,恭敬應聲。
“嗯!”徐文若眸色一暗,深深地看了花偉傑一眼,不語。
遙遠之處,攻城還在持續,戰火如荼,雙方死傷慘重,都殺紅了眼,完顏洪烈早就披頭散髮,狼狽不堪,他雖有力量,武功卻終究不是郭靖的對手,不過,他也算一代梟雄,面露猙獰,帶着兇狠之意,一次次對轟郭靖,沒有半點退縮之意,狂戰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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