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峰與妖孽黃金龍在自己的神識中進行着交流,只不過是瞬間的事情,搞定黃金龍之後,楚峰的雙眼不由得在慕容思雅那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游走了一番,在黃金龍那畜生的言語誘惑之下,他的心中情不自禁地生起了不良的衝動。
也正是這種衝動,讓楚峰明白,如果無法將妖孽黃金龍徹底的封閉在自己的體內,這小子遲早有一天,會把他這個純潔的人帶壞的。
楚峰此時是背光而立,雖然他的臉上已經產生了很是不良的神色,慕容雄三人卻是不能看清他的樣子,所以也沒有在意什麼。
“峰兒,怎麼樣?你殺了袁天敖嗎?”慕容雄急急地問道。
在慕容雄的問話聲中,楚峰瞬間清醒了過來,貪婪的雙眼衆慕容思雅那讓人流鼻血的身體上移離,微微地點了點頭,笑着說道:“袁天敖已經被我殺了。”
“啊——”
三個人幾乎在同一時間發出了一聲驚呼。
慕容雄現在是四階武帝,李子月是二階武帝,他們都明白楚峰也只不過是二階武帝,雖然他擁有不俗的法力,可是想要擊殺實力達到六階武帝的袁天敖,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更何況昊天宗內,還有那麼多的弟子,以及實力高強的三大長老,按道理而言,楚峰是不可能擊殺袁天敖的,所以在聽到這樣的結果之後,三人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驚叫。
楚峰一臉淡然,柔聲說道:“你們也不用這麼驚訝,雖然我只不過是二階武帝,可是我的法者實力也達到了一階法帝的境界,而且是全能法者,在衆多技法的配合之下,自是能讓袁天敖防不勝防,想要殺他並不是什麼難事。走,我們現在就回昊天宗吧!以後昊天宗的發展重任,恐怕還得落在慕容伯伯的肩上。”
“回昊天宗?還要讓我出任昊天宗宗主?峰兒,這……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們就此離開靈嶽山,離開昊天宗,要是這般回去,你剛剛殺了袁天敖,想來三大長老也不會放過你的。”慕容雄駭然地說道。
楚峰微微一笑,不急不緩地說道:“昊天宗之所以會變成如今的局面,除了袁天敖這個罪魁禍首之外,三大長老也有着無比巨大的牽連,爲了讓昊天宗不再走下坡路,可以繼續正常的發展下去,重拾一流宗門的威名,我已經將他們也殺了,我想現在整個昊天宗內,也沒有人是我的對手,而慕容伯伯你跟嬸嬸的實力都很不錯,要是由你來出任昊天宗宗主之位,應該不會有人反對。”
“什麼?峰兒,你……你說你不僅殺了袁天敖,還……還殺了三大長老?”慕容雄難以置信的問道,就連他身旁的妻女,也是滿臉震驚。
楚峰擊殺袁天敖,尚且讓他們難以置信,更何況他此時還說的自己殺了三大長老,這就更讓他們有些瞠目結舌了。
看着三人這般神色,楚峰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濃郁了:“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我能擊殺三大長老,包括袁氏父子,這跟昨天晚上的天氣不無關係。畢竟,我有夜能視物的本領,昨天晚上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天氣,對我最是有利。與其說我是憑着實力將他們擊殺的,還不如說我是用偷襲的方式將他們擊殺的。”
“峰兒,在我們的面前,你也不用遮遮掩掩,看來你的隱藏實力,已經遠遠地超過了你實力的表現,這對你來說絕對是好事,至少會讓你擁有出其不意的攻擊效果。三大長老,大長老與四長老的實力都達到一階武尊的水平,二長老的實力,也達到了九階武帝的水準,即使是偷襲,也絕不是那麼容易擊殺的。這些年來,三大長老與袁天敖狼狽爲奸,昊天宗曾經的很多精英弟子都知道,只不過礙於宗規的束縛,不敢公然反抗,現在你將他們都殺了,倒是可以將那些被派在各地產業的精英弟子請回來,即使有些叛離昊天宗的弟子,現在也可以讓辦法讓他們重返昊天宗,這些弟子不下百數,都是你爹當宗主之時所培養的精英弟子,在他們的帶領之下,相信昊天宗一定會再次踏入正軌,即使沒有了四大長老,相信昊天宗再次成爲一流宗門,也絕不是什麼難事。”
楚峰聽到這裡,立馬就想到了慕容沐風,他不由得急急地問道:“慕容伯伯,三長老呢?從我一開始出現,就聽到那名囚禁你們的弟子說三長老失蹤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峰的問話聲落,慕容雄一家的臉色立馬就沉鬱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慕容雄這才緩緩地說道:“你也知道,原本昊天宗與風嵐宗有着不解之仇,每隔一段時間,雙方都會派出本門最爲精英的弟子決戰,以個人的勝負來論兩大宗門的勝負,可是自袁天敖出任宗主之後,他一心想着斂財,疾速的擴張着昊天宗在各地的產業,根本就沒有再理會這件事情,風嵐宗無法,接下來的每年都在下戰書,袁天敖都沒有前去應戰,這使得昊天宗的聲譽,受到了極大的影響,我爹氣之不過,三年前風嵐宗又向昊天宗下了戰書,袁天敖那畜生依舊不應,我爹就出來怒罵,最後袁天敖將計就計,直接派我爹出戰,迴應了對方的戰書,風嵐宗見昊天宗居然派出長老出戰,他們又知道我爹的實力算是昊天宗最爲強大的,自然不敢怠慢,也派出了其宗內實力最強的長老應戰,他們這次的決鬥依舊是天雷谷,就在兩人打得難分難解之際,天空中突然響起一聲晴天霹靂,一道閃電過後,兩大長老也如當年你爹跟風嵐宗宗主一般,就此憑空消失,沒有了蹤影。”
“啊——”楚峰聽到這裡,不由得驚呼出聲,駭然問道:“三長老失蹤之後,昊天宗是不是有人在調查這件事情?”
慕容雄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袁天敖那畜生早就視我爹爲眼中釘肉中刺,怎麼可能派人調查這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