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
網友聽着平香流櫻的《愛される花愛されぬ花》,感覺回到了剛戀愛那時。
什麼是初戀的感覺?
聽這首歌,就都明白,就都能找到了。
“唱的真甜,好聽!”
“很動聽,很唯美,唱出青春的情懷。”
“千言萬語,只能無語……”
“可能因爲正失意,很愛聽,我已經單曲循環一個晚上了。”
“平香流櫻的聲音原來也可以這麼甜啊,像是一個剛剛陷入愛情漩渦的女生,卻被無情拋棄,心疼。”
“聽着很有感觸,想起自己戀愛時的感覺。對當初滿懷愧疚,卻又帶着甜蜜,痛並快樂着,這就是人生吧。”
“唯美的旋律,輕快悠遠的節奏,美妙的聲音,總之,美哭了。”
“因平香流櫻,因歌曲,因過往種種,哭了。”
“……”
歌迷們深深迷上這首太陽系歌曲。
現在的世界,主流歌曲雖然是中文歌曲,但別的系歌曲也有很多經典,華夏人,乃至全世界都不排斥。
對歌迷來說,音樂,不分國界,不分派系。
某種意義上,即便是各派系的音樂人,也不會牴觸別系的歌曲。
各系音樂人會互相競爭,互相攻擊,但從不出格。
再厲害的音樂人,專注某系歌曲,碩果累累,也不會去貶低別系的歌曲。
圈內人,混樂壇的音樂人,聽完平香流櫻的《愛される花愛されぬ花》,一個個沉默。
隨後。
各個圈內人羣裡。
“平香流櫻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確切地說,是王子安幫平香流櫻找到了她的優勢和位置,定位太精準了!”
“絲毫不遜色王子安前面的那些歌曲,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嗯,沒法比較,都很棒。”
“平香流櫻可能要起飛了!”
“……”
一個個圈內人感嘆,他們做爲音樂人,可能因爲創作的時候自己投入太多,無法走出來,所以有時失敗,並不是才華枯竭。
而是看不懂市場,定位不準歌曲,或歌手,或者兩者都有。
可當跳出來,做爲市場中的一員,這些音樂人就很清楚了,自己在聽的一首歌,到底會不會火。
天女團。
“這怎麼可能?”天女團的隊長劉瑩也在聽平香流櫻的《愛される花愛されぬ花》。
一開始,她還以爲是青春氣息濃重,很激情活潑的一首歌。
因爲天女團跟所有偶像組合一樣,都是唱跳型歌手。
平香流櫻在天女團那時,跟團隊一樣,唱的多是熱情昂揚的歌曲。
現在,平香流櫻丟下以前的標籤,走出另一條路。
她的聲音變得很空靈悠遠,很清澈純淨。
似乎這纔是真正的她,最優秀的她。
以前的路,走錯了。
“歌真好!”
天女團其她成員也聽了《愛される花愛されぬ花》,心中百般滋味。
之前知道平香流櫻要唱王子安給的歌,她們嫉妒,也抱着歌曲是爛歌的期望。
現在,期望破滅。
連身爲女孩子的她們,都被平香流櫻的這道聲音迷住。
同時,她也讓她們回味起一些久遠的感覺來。
草根女孩,想出名,走到練習生,甚至出道這一步,有幾個不叛逆過?
叛逆的方式很多,早戀則是最常見的。
天女團所在的飛雲娛樂,負責天女團的人很快得知平香流櫻走出另一條路的消息。
“可能,真要走出來了!”聽完《愛される花愛されぬ花》,飛雲娛樂的人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假如平香流櫻還是他們公司的藝人,就憑這首歌,他們利用自己的資源,能十倍百倍放大效果,讓平香流櫻立刻躋身二線歌手完全不是問題。
再來幾首,一線也唾手可得。
可現在,平香流櫻早就被他們飛雲趕走。
“啊,好歌,居然還是好歌!”聽完《愛される花愛されぬ花》,王依姍有些抓狂。
怎麼還是好歌?
平香流櫻的聲音,甜是甜,但跟伊凡卡不一樣。
伊凡卡帶有一絲成熟的青澀。
平香流櫻則是完完全全的少女味了,青澀得很純粹。
這類聲音,也不是說比伊凡卡的音色更好。
它只是另一種不同的美。
就像春夏秋冬四季,都有自己的美。
春天的花,夏天的果,秋天的風,冬天的雪,一樣都讓人喜歡。
“平香流櫻,以前不是這樣的。”姚明月呆呆聽着《愛される花愛されぬ花》,好像王子安可以化腐朽爲神奇。
每個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不是目標,也不是努力,而是找到自己的位置。
選擇,永遠大於努力。
因爲就好比裝睡的人你叫不醒,不愛你的人你感動不了。
“他能幫我找到位置嗎?”姚明月浮想聯翩,她也唱過歌,出過單曲,可惜反響平平。
說平平,那是因爲她不是歌手出身。
要是以歌手的要求來要求她,她會被吐槽得很慘。
網上。
圈內人聽完《愛される花愛されぬ花》,再次去查看歌曲相關信息。
這一看,果然,大家哭笑不得。
填詞:中島美雪,譜曲:中島美雪,編曲:中島美雪,原唱:平香流櫻。
你妹,這次不僅一如既往換了一波人,還變身了。
欒槁娛樂的人估計又要被噁心死了。
狠!
羅瑾一直讓人盯着,發現違約情況,立即發律師函。
可惜,這次他們又失望了。
還是沒出現“王子安”。
粵系樂壇。
“這小夥子是可造之才,有這種傲氣很正常,應該的,我們沒看錯人!”
一幫老人滿面紅光,在他們看來,王子安是恃才放曠,有恃無恐。
就像有些人,隨隨便便就扔出去一沓對一般人來說畢生難求,甚至一生不可求的錢。
他們不怕這些錢會不會打水漂,因爲他們有錢。
誇完王子安,這些老傢伙又臉色陰沉。
王子安真的不推粵語歌了。
都是潭生惹的禍!
“叫他給王子安道歉,幫我們聯繫上王子安,我們幾個老骨頭去桂省一趟吧。”
最後,幾個老傢伙商量着。
他們有的是歌手,有的是音樂創作人。
但年紀大了,靈感枯竭,江郎才盡,沒法再繼續進行創作。
未來,還是屬於年輕人的。
他們想不放手都不行,就跟身體日漸衰老,不可逆轉一樣。
現在讓他們跟年輕人一樣在球場上跑,他們力不從心了啊。
此時的潭生是真的傻眼了。
你大爺啊,你推個粵語歌曲,吊打我幾條街,我都沒現在這麼苦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