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卓棣認真的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前不久去馬爾代夫度假的吧,不過我好像聽一心說起過她是和初戀情人一起去的,怎麼,你懷疑冷一心插足路綰綰的婚姻?”
駱煒馨怔怔的站在那裡,困惑的搖了搖頭,其實她還有些不太確定。冷一心——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子,怎麼會喜歡已婚的祁思遠呢?當然,如果冷一心就是祁思遠大學時期初戀情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舊情復燃,對已婚男人往往是最致命的誘惑……路綰綰不是說,她看到祁思遠送一個漂亮的女子進柴氏集團的寫字樓了嗎?
柴卓棣看着一臉困惑的駱煒馨,忙安慰道,“這樣吧,我明天找冷一心問問,也許只是偶遇,並不一定現在還聯繫着,你也不要太擔心。”話出口,他自己心裡覺得有些奇怪,這種事情,很八卦的,他這麼操心幹什麼?
“唉!”駱煒馨憂心忡忡的嘆了口氣,“驕傲如路綰綰,竟然會去盯梢,可見是受到多深的傷害了。”
“煒馨別擔心,我會幫你問清楚的。”柴卓棣安慰的保證,“如果真是冷一心,我會勸她退出的,不只是爲了路綰綰,也是爲了她母親的心願,她母親就是因爲被別的女人插足家庭才得了抑鬱症輕生的。”
駱煒馨挑了挑眉,卻沒有接話。
“呵呵,應該只是巧合。”柴卓棣嘴上安慰着駱煒馨,犀利的眸光卻再一次落在那個正在抽菸的男子身上,似乎想起了什麼,正想問駱煒馨,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簾——正是冷一心!看情形,冷一心是剛從化妝間出來的,一路開心的奔過去,很是親暱的坐在祁思遠的身邊,而祁思遠也好似很寵溺的攬着她的腰,兩人擁在一起,親密的說着什麼……柴卓棣暗罵了一聲,“該死!”
駱煒馨也看到了那無比親密的一幕,她先是一愕,路綰綰絕望的面容忽然浮上她的腦海,爲好友鳴不平的怒火無法遏制的涌上心頭,疾步上前,站在祁思遠的身後冷聲道,“祁思遠!”
交頸相擁的兩個人聞聲擡頭,祁思遠乍一看到老婆的閨蜜突然站在自己身後,擁着冷一心的手有稍瞬即逝的僵窒……眼神慌亂得想要站起來,不料卻被一臉淡定的冷一心死死的拽住手臂,且更爲親密的攀上他的身體……
迎着駱煒馨無比震撼的眸光,冷一心很是不屑的撇脣冷譏,“怎麼,搶不到蘇果家的陸亨就想搶我家的祁思遠?你有沒有廉恥心啊?”
“你家的祁思遠?”駱煒馨像聽到極大的笑話似的,近前一步,盯着面紅耳赤的祁思遠,目內怒焰灼灼,“祁思遠,我怎麼不記得你什麼時候與路綰綰離婚再娶的冷小姐呢?”
“……”祁思遠被駱煒馨質問得麪皮抽緊,憋脣不語。
“shit!”被戳到痛處的冷一心,甩開沉默的祁思遠,忽的站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抓住駱煒馨的手臂就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