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鍊金微光生產廠內,諾克薩斯士兵和皮城執法官也遇到了麻煩。
這裡是不死變種微光蒸汽泄露的地方,這裡的不死喪屍數量非常衆多。
且四周瀰漫着不死變種微光蒸汽,爲不死喪屍源源不斷地提供復活消耗的酒神因子,所以這裡的不死喪屍復活的速度也非常得快。
幾乎可以趕上隔壁漫威死侍的復活速度了。每當有探索小隊殺死一個不死喪屍,它只不過踉蹌幾步就重新站直了身子。
“麥……麥克·唐納德!”
此時一位執法官一眼認出了眼前穿着執法官服裝步履蹣跚的前同事。邁着扭曲的步伐,那個同事突然張着血肉模糊滿的大嘴向他了撲來。
聞着前同事嘴裡腐爛的惡臭和血腥的氣息,這位執法官愣在了原地。
突然,熟悉的腦袋滾落在地,他一陣反胃吐了出來。
“發什麼呆呢?這些怪物已經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了!”
一位諾克薩斯士兵舉着巨斧狠狠砍下了那個執法官喪屍的腦袋。
“打起精神來!如果你不想變成和他一樣的怪物的話!”
鐵血的諾克薩斯士兵毫無懼色地向着執法官伸出了手。
“你說得對,這裡已經沒有活人了。傑斯議員應該不在這裡,我們該回去覆命了。”執法官打起了精神站了起來。
“嘿,你們想去哪兒啊?”陰影裡,一羣看上去和常人無異的祖安黑幫圍住了他們。
“哈哈哈哈哈哈!”陰森的笑聲迴盪在微光工廠。
帶着猙獰的狂笑,狂笑惡鼠從陰影裡走了出來,他揮舞雙臂,雙臂瞬間化作瘋狂旋轉的螺旋刀片。
……
諾克薩斯飛艇上小白臉的房間內。
“你覺得他們能回來嗎?”金克絲吃着水果,靠近舷窗看着下面安靜的微光生產工廠。
灰綠色的薄霧毒氣仍在廠區內瀰漫着,幾個諾克薩斯士兵守在飛艇下清掃着靠近的喪屍們。
他們升起了一處篝火,把殺死的不死喪屍紛紛扔進了篝火中,不死喪屍們在篝火裡發出煉獄般的哀嚎慘叫。
他們不斷地復活又死亡,遲遲不肯死去。這場景彷彿傳說中煉獄裡遭受火刑折磨的不死冤魂。
“你應該知道,你姐姐不在這裡。我們說好的,沒找到你姐姐你就不能下飛艇,這裡可不是你靠着一腔熱血就能生存的地方了。這裡不是祖安,這裡是地獄!”
勞埃德·福傑依舊用手銬鎖着他和金克絲的手臂。
金克絲翻了白眼:“我知道,要叫上艾克,組建一個小隊!人多力量大,不要單打獨鬥blablabla……”
金克絲隨手扔掉了香蕉皮:“真搞不懂你們爲什麼這麼畏懼死亡,每個人都會去往一個大家都會去的地方,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下面這些傢伙大概去不了你說的那個地方了。”勞埃德·福傑指着下面那些在烈火裡扭曲掙扎的不死喪屍們。
金克絲撇了撇嘴,她不怕死,但她確實不想變成這種鬼東西。
“不會死的傢伙應該可以放心地炸他們吧?我好期待!”吉格斯拿出了一個巨大的炸彈也湊近了舷窗。
“喔喔,先生,能麻煩你把那個危險的東西收起來嗎?”被他們挾持的小白臉害怕地往後退着。
突然,他後退着撞到了門。他猛然意識到,那三個危險瘋子全都沒有注意自己,自己豈不是可以逃跑了?
小白臉試探着拉開一條門縫,接着猛地向外跑去。
金克絲擡手就是一槍,然而勞埃德·福傑先一步推高了金克絲的槍管。
金克絲的子彈擦着小白臉的頭頂嵌入了牆壁裡。
“救!救命!救救我!”小白臉屁滾尿流地逃跑了。
“你是故意放他走的?”金克絲一臉疑惑地看着勞埃德·福傑。
“就算他不走,槍聲也會把人引過來。”勞埃德·福傑平淡地說道。
“走吧,我們去艦橋。”勞埃德·福傑起身說道。
……
隨着林自知他們和倖存者團隊靠近微光生產廠,一股微風圍繞在他們身邊吹散了附近的變種不死微光毒氣。
“看來迦娜真的在保佑我們!”林自知自言自語道。
“什麼人!”飛艇下方望風據守的諾克薩斯士兵們發現了林自知他們。
“我們是活人!我們是倖存者!大人行行好,救救我們!”倖存者們紛紛舉起了手。
諾克薩斯士兵們還沒見過能僞裝成普通人的狂笑感染者,對這些看上去沒什麼問題的倖存者並沒有太高的警惕。
“等一下,我請示一下!”一位諾克薩斯士兵說着拉了一下腰間的繩索,飛艇上方猛地把他拉了上去。
此時米達爾達將軍得知小白臉被人挾持逃了出來,氣憤地親自帶人去搜查那幾只偷渡的小老鼠去了。
她讓在場士兵聽梅爾指揮,梅爾一聽下方還有幸存者團隊非常激動,立刻同意了讓他們上船的請求。
此時艦橋上,金克絲挾持小白臉闖進了飛艇操作室。
“救救我!”小白臉一臉惶恐地求救道。
諾克薩斯士兵們愣了一下,他們面面相覷,覺得這個人質好像不值得他們束手就擒紛紛又舉起了武器。
不過他們愣神的時間已經足夠金克絲他們有所動作了。
只見小白臉一手飛刀,原本用來切水果的水果刀紛紛插進了靠近緊急按鈕的幾個士兵的手上。
金克絲也迅速開槍,不過她破天荒地沒有對着敵人的腦袋開槍,而是瞄準了敵人的下肢。
諾克薩斯士兵們紛紛中彈跪在了地上。
緊接着小白臉和金克絲雙手緊拷在一起衝上前去,一人一拳打在了諾克薩斯士兵頭領臉上。
頭領仰面暈倒,昏迷前他怎麼也想不清楚這小白臉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
小白臉一個俯身,躲過了諾克薩斯士兵的巨斧揮砍,接着一個掃郎腿剷倒了敵人,然後補上一肘子給他帶來了嬰兒般的睡眠。
金克絲則是鞭腿踢中了諾克薩斯士兵,但她力量太小被高大的諾克薩斯士兵用肘擋下了她的攻擊。
接着一手抓住了她的腳腕,一拳打向了她的臉。
金克絲反應敏捷雙腳騰空夾住了敵人的脖子,接着靠腰力扭轉,猛地把敵人重重摔了出去。
身體的旋轉力量還把手銬另一邊的小白臉給拖了過來。
他們很快就打暈了所有反抗力量。
“炸個痛快!”吉格斯抱着炸彈走了進來。
“不!”金克絲和小白臉異口同聲地阻止道。
“你以爲我爲什麼開槍只打他們的腿?這飛艇的操作檯太複雜了,一旦子彈打壞了操作檯,我們一飛艇的人都要完蛋。”
金克絲吹了一下槍管,讓還清醒的幾個操作員爬了起來。
“現在這艘飛艇被我們劫持了,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小白臉一把撕掉了人皮面具,不用多說他就是勞埃德·福傑假扮的。
“我們不會開飛艇!真正的飛艇操作員是他……”被俘虜的幾個諾克薩斯文員樣子的傢伙顫抖着說道。
勞埃德·福傑無語地看向地上那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又看看把他打暈的金克絲。
金克絲吐了吐舌頭,一拳就把那幾個幫不上忙的文員也打暈了。
“福傑先生,既然你早就有了計劃,你應該是會開飛艇的吧!”吉格斯湊過來問道。
勞埃德·福傑僵了一下,露出一個燦爛溫和的微笑:“我上學的時候,兼職過開飛船。”
每當他不得不編出一個離譜的謊言的時候,總是會露出這種人畜無害的微笑增加自己話語的可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