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修蘭國女皇設宴,說是招待貴客,凌若夕穿了一襲白衣,雲井辰更是穿了一身大紅色衣裳,出席了這宴會。
這宴會不算盛大,修蘭皇女僅僅是請了陰陽寮的主事人葉海,和凌若夕。
當葉海看見凌若夕的時候,便馬上道:“陛下,這女子恐怕不是什麼好人,是敵國的奸細啊!”
“胡說八道,簡直一派胡言;
!”這時候從內堂走出一個人,竟然是穿着白衣的少年,就是凌若夕開始遇見大那位:“他們可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少年不服輸,特別是他凌若夕的眼神,讓雲井辰看了十分不舒服。
那分明就夾雜着幾分愛慕,別人可以忽略,但是他雲井辰不能。
“這是我的妻子。”雲井辰走出來,愣是這麼冒了一句,似乎是在對外宣告自己的所有物。
“皇上駕到。”說罷,修蘭女皇走了進來,然後道:“葉執事,你僅陰陽寮的執事,也敢如此大驚小怪,現在葉小姐正在閉關療傷,你卻在此血口噴人,他們二人救了朕的皇弟!”修蘭皇帝冷眉一指看着葉海。
“您不知道,葉小姐就是被凌若夕打傷的!”
凌若夕不怒反笑,因爲在她聽來這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他們本來就是貪圖她夫君的美色,被打傷還算是輕的了。
“是嗎?搶別人夫君,被打傷在閉關?真是的,還算是輕的,我真想直接打死她,可惜啊,那日被她跑了!”葉海還有臉說。
修蘭女皇的臉色十分不好看,道:“什麼叫搶別人夫君,難道我家冶兒沒有半點好處?這個修蘭國的王爺還配不上葉宗的嫡出小姐?”
這個修蘭女王怎麼也說不通,自己將弟弟入贅葉宗,爲的就是能治好他的病,這葉家小姐竟然如此不知羞恥,去搶別人的相公,若不是看在他是葉家,在修蘭國有陰陽寮,能夠和皇家抗衡,她這個時候早就要取消這門婚約了!
葉海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便道:“不是這麼回事的,這只是個誤會。”然後便笑了笑。
“誤會?可一點兒都不誤會。”凌若夕也笑了,好一個誤會,敢搶她夫君,凌若夕飛快地速度一把將葉海抓住,手那是快,眼看就要殺了葉海,葉海的修爲自然是沒有凌若夕那麼高,他連區區幾隻暴走的狼妖都搞不定。
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小角色,他爲了保命立刻道:“你難道不想根治魔毒了嗎?”凌若夕這才停手,看來,他們把她和雲井辰調查的十分清楚。
好,這裡不是第三位面嗎?看來還是和自己所在的位面有聯繫嘛,他們來這裡是不是也是葉宗一手所爲,她就不得而知了。
“皇姐,我並不想入贅葉家,我要嫁給凌若夕!”那個白衣少年,也就是慕容冶指着凌若夕道。
這讓雲井辰不爽,內心十分不爽,憑什麼他要打他娘子的主意。
“本尊警告你,別把主意打在本尊娘子身上!否則本尊不介意踏平整個修蘭國!”他看着面前的人。
“我不介意你做大,我做小。”對面的也說了。
這讓凌若夕聽的是滿頭黑線,讓雲井辰也呆了幾下。
“放肆!冶兒,休得胡鬧!凌姑娘,冶兒只是說說而已。”反倒是這個女皇說話比較圓滑。但是骨子裡卻並未有那麼簡單。
凌若夕知道這個修蘭女皇並不簡單,表面上是打圓場,可是她的修爲,也是天玄初階,也算是一位高手了;
若是雲井辰和她權利硬拼,皇宮之中又有那麼多的高手,這還不是他們輕舉妄動的時候。
況且修蘭能穩坐三大國之一,難道這修蘭女皇會是個好說話的主嗎?其心計之深,未必就不心狠手辣,只怕她心裡已是早有了一番計較。
只是凌若夕又豈是善類,她心計再深又如何?別忘了凌若夕在第一位面可是混的風生水起,整個位面之中都無人敢得罪。
“告辭。”凌若夕冷冰冰帶着雲井辰回頭,只是看着凌若夕的背影,慕容冶臉色變了又變,不再是那副公子哥的樣子,他對凌若夕的愛慕並非是假的。
他有着不輸給雲井辰的外貌,甚至被他年輕,爲何,他就不能站在這樣的女子身邊呢?
雲井辰現在臉色比什麼都難看,竟然有人說要嫁給自己的妻子,雖然他用的是“嫁”這個字,但對他來說也是挑釁,這絕對是挑釁。
他們剛回到住的地方,便發現皇宮之中又一陣慌張,侍衛和宮女都跑得亂糟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聖香隨口問了一個宮女,卻發現是修蘭女皇的弟弟慕容冶發病了,這慕容冶身體極其虛弱,有畏寒之症,時不時地會發作,因此從小被自己的姐姐保護的很好。
凌若夕想,恐怕並沒有那麼簡單吧,畏寒之症,上次月圓,她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魔氣在畏懼着慕容冶,狼羣的目標又是他,她便越發的好奇。
“小一,你和聖雪去爲慕容冶診治。”凌若夕道。
小一點頭,知道師姐命自己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所以他也沒有多問什麼。
“上次我魔毒發作,感應到他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能夠剋制魔毒。”凌若夕說了一句,好像是故意解釋給雲井辰聽的。
雲井辰卻抱住了凌若夕,聲音很溫柔:“娘子,我都懂,等弄清楚瞭解了你身上的魔毒,爲夫再殺了他!”
凌若夕知道,她的夫君又在吃醋了。
凌若夕帶着小一告訴修蘭女皇小一是大夫,修蘭女皇打量了一下小一,最終決定還是讓小一試試。
小一給慕容冶把脈,眉頭卻皺的很深。
然後看了一眼凌若夕道:“王爺天生體寒,這病症一時半會兒無法根治,只有用溫性的藥物慢慢調養。”
他只得出一句這樣的結論,修蘭女皇卻是眉開眼笑:“看來你和太醫說的一樣,果真是個大夫,好了好了,既然這樣就開些溫性藥方吧。都撤了吧。”
小一和凌若夕回來,道:“你剛纔是不是有什麼隱瞞。”
“師姐你看出來了,若是一般的大夫定然會這麼說,但是我是鬼醫的徒弟。若是我也這麼說,就顯現不出我的醫術高超了。”小一道。
“說重點;
。”凌若夕直截了當地說了三個字。
“師姐,他的確是畏寒,不過他畏寒卻和他天生沒有半毛錢關係,換句話說,他畏寒的原因是因爲外力,那個人身體裡有特殊的東西,發着寒氣,但是他卻要時不時地忍受着這種痛苦,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不過那東西是可以取出來的,可是那東西似乎是爲了壓制着什麼。我剛纔替他把脈,發現他的脈搏只在一瞬間一些紊亂,但是這紊亂卻也有秩序,似乎不是人的脈搏。”小一將自己感覺到的說了出來。
“你是說,這個慕容冶有問題?”凌若夕只有這麼說。
“不僅有問題,而且有很大的問題,師姐你說你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會壓制住的魔毒,恐怕就是會發出寒氣的東西。”小一很確定地道。
雲井辰沉思着:“不然,我們將慕容冶綁走,將他身體裡的東西取出來?”他竟想到這個方法!
“師傅,我們還未弄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怎麼取出來。”小一道。
“那不如就多呆些日子,小一這幾日繼續爲他診治。”凌若夕道。
這時候聖雪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不過卻又吞了回去。不過這可沒逃過凌若夕的眼睛:“聖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他體內的可能是千年雪絨,可以壓制住妖邪之氣的東西,也許對魔氣有一定的祛除作用。”聖雪道。
凌若夕感到好奇,難道是因爲聖雪是仙藥谷的人才會有這般說法嗎?千年雪絨。
“這東西怎麼取出來?”雲井辰直接問。
“很難,千年雪絨一旦被放進某個人體內,就和那個人息息相關,除非他自願,否則誰都無法取出來。”聖雪繼續道。
“若是殺了他呢?”雲井辰爲了自己的娘子,當然還有他是自己的情敵,問出來。
“不可,千年雪絨必須找到宿主,若是宿主死了,千年雪絨會立刻融化,除非宿主願意獻出雪絨。”聖雪搖頭,她是魔王的女兒,許多東西她雖然未見過,不過卻還是知道的。
“那你說這千年雪絨能不能救我家娘子。你不是不知道什麼東西能解魔毒嗎?”雲井辰立刻從她的話語裡發現了端倪。
“我只是說那個世界嘛,又沒說這個世界,有許多古捲上記載的東西,那個位面沒有,但是這個位面不見得有,我雖不知道如何徹底根治這魔毒,但是壓制的東西還是知道的,沒想到這裡能碰見這種罕見的東西。”聖雪略顯委屈地道。
“你最好老實一點兒,有什麼說出來,才能保住你的小命!”雲井辰一字一句地對聖雪道。聖雪點點頭,可憐巴巴地看着雲井辰。
只是這招對雲井辰根本不管用,雲井辰眼裡只有凌若夕,別的女人幹嘛,和他有什麼關係。
不過小一倒是有些心疼,道:“只要你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就會沒事的。”然後他把受驚的聖雪送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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