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韻進來後可就沒有那麼柔和了,她的心思果然是殺掉巫咸。w w. vm)
“巫咸,我告訴你哦,我現在可以殺掉你,我們進了這秘境,卻要得到祖宗的認可,雖然祖宗的變化多端,但是不說我不可以殺了你,並且我有神力在身,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說罷巫韻顯現出一股巨大的力量。
凌若夕知道她現在在巫咸的身體之中敵不過她,於是握緊髮簪,然後催動着力量,對着巫韻就是一爆,巫韻自然是受不了這種爆裂開的力量。
反而被凌若震成重傷。
一口血吐了出來。
接着凌若夕便逃走了,她不能讓巫韻發現她;
“哼,想走!”巫韻拿出一個羅盤來,羅盤裡面有一根指南針,那指南針指向哪裡,哪裡便是凌若夕所在的方向。
“巫咸妹妹,別跑啊,姐姐不打你。”巫韻笑着道。
凌若夕皺着眉頭,知道這裡是巫宗的聖地,聖巫是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可是剛纔的爆炸,她自己其實也受傷了,她趕忙拿出絲帕絲帕劃過自己的傷口,傷口立刻復原。
可是她還是很緊張,這簡直就是貓爪老鼠,現在凌若夕的東西也用光了,可是巫韻卻可以通過占卜,一次次的知道凌若夕的位置。
她不能這麼坐以待斃,不然什麼都幹不了,必須要將自己隱藏起來,這個秘境很大。
於是她催動周圍的草木,然後等到巫韻再次來的時候,凌若夕竟然給她佈置了一個陷進,當然她還在陷進之中放了許多小一配置的奇毒。
這些毒藥對於別人來說是會致命,但是碰上修爲極高之人,也只能困上她一日。
巫韻顯然是低估了巫咸,她想都沒想到巫咸這個看似單純的小女孩會對她用毒。這毒藥可是凌若夕將小一研製的好幾種毒藥混合在一塊的。
當然裡面也有能夠毀容的,所以當巫韻踩入陷進的時候,那藥粉一灑,她的臉就感到一股灼熱,接着整張臉完全毀容。
但是她沒有驚慌,她手先是一擺,很快她的臉就得到修復,然後是她的身體,她將毒藥逼了出來,而這不過是兩個時辰的事情。
那些猛烈的毒藥混合在一起都困不住巫韻,但是卻爲凌若夕爭取到兩個時辰的時間。
兩個時辰後,她一路狂飛,終於飛到了一座城池,好在這巫宗的聖境裡面也是有城池的,並且這城池之人還全部都是巫宗之人。
這巫宗秘境之中卻還有一個秘境,已經讓凌若夕稱奇了,這裡卻還生活着巫宗之人也是奇怪的。
凌若夕一下子混入了人羣之中,這些人看見了巫咸卻道:“看那是新的聖巫吧,看啊,新的聖巫呢,不過這次的聖巫好像聽人說是兩人吧,我們還是不要管了。”說罷那些人全部都散開。
凌若夕卻感覺到這些人每個人身上都有很不一樣的力量。
就和巫咸身上一樣,那是巫宗血脈純淨的力量。並且這裡每個人的修爲都是神玄期巔峰,幾乎千篇一律,這還是最低的修爲,還有更高的修爲,不過此刻他們就和沒事人一樣,在這裡走着生活着。
“這裡是哪裡?”凌若夕來到客棧問道。
“哈哈,這裡纔是巫宗的正式血脈,外面的那些巫宗只是巫宗的外宗,我們這裡的人擁有純正的巫宗血脈,纔是內宗中人,不過巫宗的聖巫卻只有一個,當然可能是你,也可能是那位追着你的人。
“是啊,但是這些我們巫宗之人都不想管,巫宗外宗之人不知道有內宗的存在,只有聖巫才知道。我們是上古保存的血脈。”他們對凌若夕道。
原來如此,這是巫宗的一個最大的秘密了,凌若夕握着拳頭,難怪巫宗的宗主不怕巫宗死人,難怪那些巫宗之人不是個個都十分厲害,都會占卜;
原來是因爲血脈,巫宗宗主存在的目的恐怕是守護住外部的秘境保住這些血脈吧,到時候他把秘境的入口一轉移,然後去到別的地方,又再度創建一個巫宗。
而這場比試,也正是要兩位個繼承人你死我活的鬥爭,贏了的當聖巫繼承這份責任,輸掉的,則死去,永遠閉嘴。
“哈哈哈哈。”凌若夕此刻身上散發着和她自己年齡不符的氣質,她忽然笑了,笑得覺得巫咸竟然只是一個可悲的棋子。
什麼受人尊敬都是屁話!
這纔是巫宗宗主,聖巫的責任,而外面的那羣人不過是趨炎附勢,聖巫將自己在外宗人面前弄的和神一樣,在這裡卻只是一個族長而已,並且大家都對巫咸感到不以爲然。
“這裡有城主嗎?”凌若夕問。
“城主?沒有,我們這裡的人生活的都很自由自在,也不指望出去了,哈哈,小姑娘,你若是成爲了聖巫,沒事的時候也可以和我們一塊生活。”一個和藹的大叔對着凌若夕道。
這時候,凌若夕卻忽然不見了,衆人看到她消失卻是一愣,她感覺巫韻要來了,她必須躲起來,這麼多人的地方,她必須找個地方躲起來。
果然,巫韻來了,她卻受到了和凌若夕一樣的打擊,不過她卻笑了:“這麼說,我若是成爲了聖巫,就是我來統治這裡?”
她的笑有些古怪。
“是啊。”衆人點頭。
“若是我不想統治這裡怎麼辦,比如我若是想將你們都殺了怎麼辦?”這時候巫韻道。
凌若夕知道巫韻是冒充的巫咸,一定比她的火氣更大,她本就是個普通人,卻看到所有外宗之人都要變成這內宗人的炮灰。
說罷,巫韻真的狂性大發,忽然散開了自己的神力。
“所以我還是把你們殺了吧。”說罷她手一揮。
“你不能殺我,不然會受到血脈的反噬,你和我們一樣血脈是純度很高的。”其中一人道。
“很高?很抱歉啊,我身上沒有巫咸的血脈呢,我也只是個外宗之人,不過這是一個秘密,你們再也看不到了。”說罷一陣神力的暴走,頃刻之間,這些人都在被巫韻所殺,她身上的殺氣在殺完人之後實在太重了。
但是她卻笑了:“什麼巫宗,不過也是一場騙局而已,這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騙局呢,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巫咸?你身爲他們之中的一員,爲何不挺身而出呢?”
凌若夕卻笑了,她走出來,此刻的巫咸是詭異的,完全和她十二歲的年齡不符合。
“你就那麼想冒充巫咸嗎?”她問了一句話。
“不,我從小就羨慕巫咸的力量,我是大巫的女兒,有美貌、才華可是無論我再怎麼努力都比不上天生神力的巫咸,後面有人找到我,說他可以幫我,讓我得到神力,我答應了,所以我成爲了巫咸,但是我第一次覺得當聖巫是一件如此荒唐的事情,原來所有外宗之人不過是炮灰而已;
。但,這是我的命運嗎?巫咸?”她忽然笑了,對着巫咸,對着凌若夕,那是嗜血的笑容。
“你想殺了巫咸嗎?”凌若夕的鬥志也被她勾起來,這個女人,竟然不爲自己的命運所誠服,她一直在努力。
這樣的對手讓她熱血沸騰,她承認子在那一刻,她也不喜歡,這些強者,卻要弱者的保護,卻讓弱者去當炮灰。明明身上有很好的血脈,爲何要去過這種安逸生活,他們沒有想過血脈後的責任嗎?這已經和弱者沒有兩樣了,這些人。
所以她沒有出手阻止。
“曾經有人告訴過我,力量都是一樣的,不論是哪個宗族的力量,都是一樣的。我不承認我沒有你強大,而是相信我會和你一樣強大!神力,不過是外在的力量,這根本不算什麼,今日我要讓您見識下什麼叫做真正的強者,卻不是你這樣自暴自棄之人!”
這時候在小別院之中,巫咸身上的首飾忽然都飛了出來,它們發出了光芒然後飛向聖堂。
接着它們在聖巫的面前轉了一圈,然後不見了。
“那些金色的光芒是什麼?”巫雪依看着,它們飛的太快了,一下子就不見了。
“糟了,爲何我剛纔沒有察覺!”這時候聖巫也消失不見。
“果真是糟糕了啊!”鳩搖搖頭,然後也不見了。
凌若夕的眸子此刻卻變成了金色的。
“巫咸?這就是你的巫力嗎?”這時候,巫韻的力量開始帶着神力。
凌若夕也不知道爲何,巫咸的力量似乎很特殊,連她也想不到,她對於力量的領悟,完全改變了巫咸身體裡的巫力,她用自己的方式在控制着巫咸的力量,這不止是巫力更多的是玄力,是密術和玄力的結合。
然而這種結合,因爲巫咸血脈的關係卻變得更加純粹,甚至在這一刻,她可以不依靠巫咸的神力,自己將力量提升到了一個臺階。
這一刻她的力量似乎都和聖巫差不多。
“好啊,那咱們就來比一比!”這時候幾道金光飛到凌若夕身上,巫咸卻戴着奇怪的首飾。
巫韻覺得這些首飾有些眼熟,但是沒有多想,因爲現在他們都在凝聚着力量,容不得一絲分心。
“彭!”地一聲整個城被毀滅,金色的光芒和藍色光芒互相碰撞,實在太過耀眼,光芒所到之處,更是寸草不生。
等到聖巫來的時候,他已經覺得太晚了。這片城池已經毀了,並且所有的巫宗內宗人都已經死了。
可是他根本不擔心這些,他擔心的是,巫韻人呢?她是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