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落勾了勾脣,雖然她沒有學武功。但是那輕功卻是越來越純熟了,要至化境也不遠。更何況今天面對的只是一些二三流的年輕武林中人。
“這話該我說纔對,你們無故攔下我們,還要動手。現在更破壞了人家的燈籠,想討打是嗎?”然後不待對方回答,突然又冒出句奇怪的話來:
“我絕對不暴力,只是碰巧我現在手癢。”
所有人都被她莫名其妙的話給弄得摸不着頭腦,結果誰知道卻見下一刻夏落手起刀落,已經在那峨眉弟子手臂上劃上了那麼一下。鋒利的手術刀劃破了五師妹的衣裳,也刺透了她的胳膊,很快,就冒出了血絲。
“啊——”五師妹驚叫一聲,手上的劍倏地掉落地面。另一隻迅速地握住了受傷的手臂,看她臉色蒼白,想必還在擔心是不是手會廢掉。
夏落優雅地以帕拭去了手術刀上的血跡,她的寶貝可不能留下臭臭的味道。
然而她的優雅動作看在峨眉派那些人眼裡卻成了催命的鬼符般,一個個都嚇得後退一步。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這個女人太可怕、太變態了。
夏落拭好手術刀後,又將刀放進了衣袋裡。然後擡頭望着那羣驚恐地望着她的人勾脣一笑,帶着幾分邪冷的表情,道:
“記住,我絕對不暴力。只是偶爾會手癢。如果你們不想再領教,走路的時候就看着點。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否則——”
冷邪的表情,威脅的語氣。峨眉派那羣人又顫了下,然後兩個女子上前迅速扶過五師妹退後了幾步,望着夏落狠狠地說了句:
“你簡直不是女人。”哪有女人這個樣子的,太可怕了。這樣優雅的動作居然是爲噬血。
扔下這句話後,這些人幾許是有些落慌而逃了。
夏落看着他們的背影扯脣一笑,她是不是女人跟他們有P關係?滾了纔好,省得礙眼,影響他們逛街的心情。
“好了,咱們繼續吧。”夏落回頭望着李慕曦笑道,這笑倒是真心,讓她絕美的面容更加的明亮動人了。
李慕曦也勾起了脣,大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在走的時候,夏落突然停了下來。回頭看着地面那些已經破爛的燈籠,再瞧着兩旁都受到損失的店家又害怕又憂愁的臉,便朝着單夜點了點頭。
單夜明白,掏出幾塊碎銀子扔到了那幾戶人家的攤子上面,然後頭也不回地跟在李慕曦和夏落的後面走了。
後面,那些攤主手拿着銀子發呆。這些碎銀足夠買好多的燈籠了,他們是不是賺了?
因爲峨眉派這羣人的出現,讓夏落與李慕曦倒是沒有了什麼心情。兩人又晃了一下,然後準備回客棧,等到晚上再出來。
回到客棧時,南宮九還沒有出來。夏落和李慕曦知道,他必是被美食給拖住了。
兩人放了單夜的假,自己喊了飯菜到房間。然後飯後,夫妻倆倒是一起相擁睡了午覺。
等到李慕曦和夏落醒來時,已經大下午了。天空上已經爬上了一些霞光,也有了涼意。
他們下樓後,單夜告訴他們。南宮九回來過,不過說是有事又走了。並且讓單夜告訴他們倆,他不跟他們一起上路了,等有時間再去昭都王府看他們。
對於南宮九這樣的行徑,夏落和李慕曦自然無話可說。知道他就是一老頑童,天天神龍見首不見尾、行蹤飄忽不定,搞神秘。
夜色來臨,小鎮的街道上那些燈籠都亮了起來。璀璨生輝,果然比白天要漂亮很多。
李慕曦想與妻子單獨相處,於是遣了單夜自己去逛街。他則與夏落手挽着手,走在人羣之中,看着那些精緻的燈籠,也感受着這巧燈節的熱鬧氣氛。
在逛了街市之後,他們離開了熱鬧的市集,兩人十指交纏,一起相依着到了小鎮的河畔。夜色的河顯得靜謐而神秘,只見並不大的河從拱橋下穿過,夜空的星辰,還有小鎮裡不遠的燈籠光芒映襯着,那河面上似乎泛着波光。
兩人沿着河邊走,夜風拂動,掀起他們的衣襬與髮絲紛飛着。兩人都沒有說話說話,但是之間的氣氛卻是溫馨得讓人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