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歷也是面子，你要還是不要？”柳乾轉過頭又去給霍杳倒了杯溫水，“給你三天時間把論文寫好交給我。”
見推不掉，霍杳：“哦。”
柳乾自動忽略掉學生那生無可戀的表情，又道：“這第二件事，就是年前我不是和你提起過DO公司麼？那邊過幾天估計會派人過來，想進一步和我們接洽。”
霍杳一聽是這個，便興趣缺缺的回道，“老師您和那邊談就可以了，我不太會社交誒。”
柳乾臉頰微抽搐，這就是老凡爾賽的行爲了，“我沒讓你去和那邊的人談，是對方發了一份數據庫信息資料過來，讓我們先參研。”
頓了頓，柳乾便又道：“不過DO那邊看中的就是去年咱們給科技院做的那個生命系統，在此之前還得去一趟科技院找他們簽訂授權協議。”
霍杳倒是懂專利權的使用，也就沒多問，只要不讓她去和DO那邊的人談就行，點點頭，出聲說道：“行，那您回頭把資料發我，我先看看。”
柳乾見她同意，眼底就劃過一抹狡黠。
前兩天怕她不參與這個項目都沒睡好過覺，他轉身走去辦公桌前，從抽屜裡拿出早就準好的優盤，又折回身，遞給霍杳。
霍杳看着老柳遞過來的東西，忽然懷疑自己可能被套路了。
不過她還是伸手接過。
“裡面內容有點多，涉及不少的仿生算法與細胞計算法，可以說比科技院那套系統的信息量還要複雜得多。”柳乾解釋道。
“這個項目做出來，未來幾年你們系的前景也會一改從前。”旁邊的趙教授放下手中的水杯，倒是評論了一句。
柳乾轉頭看向了趙廉，臉上忽然帶上了些感激與尊敬，“說來去年科技院那個項目還要謝謝趙教授您，若不是您私下幫忙，恐怕至今我們系還……”
趙教授卻是擡起手打斷柳乾，“這都是你們努力的結果。”
柳乾笑笑，趙教授在院裡之所以比劉院士還要受尊崇，除了他能力強外，胸襟與隨和的性子也佔了大部分原因。
多餘的話也沒有再說，柳乾看了看手腕上時間，便又道：“小霍你和趙教授先聊着，我去一趟齊主任辦公室，待會兒中午再一起吃個飯。”
說完，柳乾便拿了份文件，匆匆走出了辦公室。
等人離開，趙廉收回目光，看向霍杳，“年前我收到你那個藥協朋友送過來的藥，服下後感覺身體似乎都輕鬆了很多。”
霍杳一聽這話就知道趙教授還沒去過醫院，便再次認真建議了一句：“不過您還是應該去醫院做下體檢。”
趙廉明白霍杳的意思，笑道：“放心吧，我已經約好了醫生，明後天就去。”
霍杳點着頭，好人就應該命長點。
兩人說起了其他。
**
這邊，柳乾去了齊主任的辦公室。
因爲也快要臨近開學，齊輝也有點忙，幾乎是系裡系外幾處地方跑。
他已經在辦公室裡等了柳乾幾分鐘，約好的時間點人還沒到，他也有點不太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