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煜麟聽言,也就沒再矯情,正好他最近有項數據推積進度,也要用大腦模擬組建來論證,院裡的仿生計算機,確實也沒這臺完善。
霍杳嗯了聲,然後起身,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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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
宋幟應酬散了後,讓司機送他回住的地方。
他靠坐在座椅上,閉目,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捏着眉心,想起了什麼,他拿出了手機,給管家的打了個電話。
電話是隔了好久才接通,接電話的也是管家的妻子。
宋幟在得知管家此時在醫院時,眉心緊緊皺起,思忖了幾秒,他擡起頭對前面的司機說了聲掉頭去醫院。
不多時,宋幟來到醫院病房。
病牀上,管家臉上沒什麼血色的躺着,手還打着石膏板,看到宋幟出現來,他咿咿呀呀的想說話,卻始終說不出一個字,掙扎着要坐起來,手也無力。
旁邊管家的妻子忙扶住了他。
宋幟緊蹙眉頭,“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王叔的聲音……”
管家的妻子眼眶通紅,“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手骨折現在已經接上了,但這聲音……醫生也檢查了聲帶,說是一切正常沒問題,可不知怎麼的就是說不出話。”
宋幟聽言,又走到病牀前,看着想極力說什麼的管家,眸光有些陰沉。
晚間的時候,管家還和他通過電話,說起大姐的那個女兒已經帶了過來。
也就過了這幾個小時的時間,管家就變成這樣?
宋幟思忖間,伸手拍了拍管家的肩膀,只讓他安心養病。
王叔是老爺子最信任的人,在宋家做了四十多年的管家,因爲擔憂老爺子的身體,知道他安排胡醫生要取大姐女兒的血樣,今天才會特意去他那裡。
這時,旁邊管家的妻子又想起了胡醫生,她便擡起頭看向宋幟,打斷他的思緒,說話道:“對了,胡醫生也一樣,也是說不出話來,他就在隔壁病房。”
宋幟一聽,頓了頓,便走去了隔壁。
果然情況是和王管家一樣。
兩人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手打着繃帶,更別提讓他們寫字,所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就不得而知。
宋幟走出醫院,他摸出手機,給之前安排去強制帶霍杳的那三人,打了個電話過去。
只是,電話並沒有打通。
宋幟掛了電話,想不明白就抓個小女生取個血樣,怎麼跟個發生了重大意外事故似的,受傷的受傷,聯繫不上的聯繫不上。
難道這一切和大姐那個女兒有關?
只不過這個念頭剛升起,宋幟就否了。
畢竟宋琪說了,大姐那個女兒只是個從小抱錯養在鄉下的女兒,除了學習好點外,沒別的,總不能管家和胡醫生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揍成這樣吧?
所以,那三個拿錢辦事的人,不是聯繫不上,而是故意不讓他聯繫上,因爲事其實是他們搞出來的?
宋幟越想越覺得只有這個可能,他的臉色很難看,第一次遇到有人敢這樣戲耍他。
真是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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