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宜回到家來,剛打算拿鑰匙開門,門彷彿中了邪似的自己打開了,楚寒宜心中一陣擔憂,莫不是進賊了,其他東西丟了不要緊,可千萬不要偷了他的那把吉他,心中正在暗暗祈禱之際,雲佳軒首先跳了出來,嘟囔着臉,高聲喊道:“大哥,你怎麼現在纔回來,我們等你老半天了?”
楚寒宜着纔看到不至雲佳軒,蕭紹封、彭晨、歐蘭鳳、汪海情、盧海飛、肖曉等等,只要關係稍微好的都在這裡,唯獨少了謝欣然,心中不由有些黯然,但看到不是賊,還是鬆了口氣,詫異的道:“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仙人自有妙計,這點就不你操心了。”雲佳軒將手中的鑰匙在楚寒宜面前晃了晃,得意的笑道:“只要想進來,哪有進不去的門!”
“你哪來的鑰匙?”楚寒宜除了給過謝欣然與顧詩雅鑰匙外,其他人一概沒有,難道是……心中一陣竊喜,不由的向四周望了望。
雲佳軒有些失落的道:“不用看了,欣然沒有來,不過,這把鑰匙卻是她給我的,讓我將它還給你……”
“什麼?”楚寒宜的身體在顫抖,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抓住雲佳軒拿鑰匙的手,喊道:“爲什麼,她爲什麼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就不肯聽我的解釋……”
雲佳軒被楚寒宜的舉動嚇了一跳,花容失色的喊道:“大哥,你……你弄疼我的手了。”
衆人見狀,忙將楚寒宜與雲佳軒拉了開來。
蕭紹封心疼的柔着雲佳軒被楚寒宜摧殘的手,柔軟而無骨,道:“怎麼樣,有沒有事,要不要去醫院,楚寒宜這小子也正是的……”
“好了,你不要在發牢騷了,我沒事。”雲佳軒眼淚婆娑,看了坐在沙發上失魂落魄的楚寒宜一眼,搖了搖頭,道:“他對我這樣,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他對這件事不聞不問,那纔可怕呢!”
蕭紹封聽的似懂非懂,道:“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還在幫他說話,哪有這樣做大哥的,有氣就往妹妹身上撒,真是太沒天理了……”
“好了,你還有完沒完了。”雲佳軒用手臂擦了一下眼淚,喊道。
蕭紹封一愣,不明白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讓雲佳軒這麼生氣,剛想多問幾句,但云佳軒卻甩開蕭紹封的手,向楚寒宜身邊走去。
楚寒宜身體僵硬,
眼睛空洞,彷彿剛剛死了孩子的母親一樣,只有眼中緩緩流出的眼淚證明他還活着。
衆人見雲佳軒過來,紛紛讓開出一條道來。
雲佳軒一過來,楚寒宜便緩緩轉過頭來,拉起雲佳軒的手,看着手腕處那五道紅色的手印,木訥的問道:“怎麼樣,痛不痛?”
雲佳軒強忍着婆娑的眼淚,搖了搖頭,道:“不痛。”
楚寒宜道:“都紅成樣子子了,還能不痛嗎?”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道:“我去幫你那點藥,會好的更快一些。”
“不用,我真的沒事。”雲佳軒看着楚寒宜的樣子,道:“倒是你,才讓我擔心,想哭就哭出來吧,沒人會說什麼的。”
“我沒事。”楚寒宜強擠出一絲微笑,道:“剛纔我是有點過分了,對不起。”
“你和欣然是我在這裡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你們任何一個受到傷害。”雲佳軒終於忍不住眼眶中的眼淚,哭了出來。
楚寒宜很肯定的說道:“你放心吧,不論欣然怎麼對我,我是不會放棄她的。”
看着楚寒宜與雲佳軒深情的樣子,蕭紹封心中泛起一陣酸酸的醋意,什麼時候雲佳軒也會對自己說這番話,那是即便是讓自己去死,也無憾了。
而其他人也被楚寒宜與雲佳軒這對不是親兄妹,卻被親兄妹還要親的感情深深的打動着,肖曉甚至留下了眼淚。
楚寒宜幫雲佳軒擦過藥,與剛纔的悲傷判若兩人,道:“剛纔你們說等我半天了,而且大家都來了,有什麼事情嗎?”
雲佳軒看見楚寒宜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道:“大哥你忘記了,今天九月二十二號,可是你的二十三歲的生日。”
“生日?我都忘記了。”楚寒宜苦笑了一下,向大家道:“謝謝大家還記得的生日。”
“大家都是好兄弟,說謝謝就見外了。”彭晨笑着道:“其實,真正記住你生日的是佳軒,如果要謝,你就謝她一個人好了,包括生日蛋糕呀,節目安排等等,都是佳軒一個人操辦的。”
楚寒宜看着雲佳軒笑嘻嘻的表情,心中涌出一陣陣欣慰,剛想說話卻被雲佳搶先道:“大哥,你也不要謝我了,還記得你上次爲我操辦的那個小小的生日宴會嗎,我想那一定會是我這輩子過的最難忘的生日了。”
楚
寒宜開心的笑了笑,暗道,“這個妹妹真是沒白認,永遠都是這麼的討人喜歡。”
“佳軒,說說你都準備了些什麼節目吧?”汪海情好奇心頗重的問道。
“我不想大哥那樣不但自己可以寫歌,而且還唱歌唱的那麼好聽。”雲佳軒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所以我就只買了個蛋糕,和幾瓶酒,上次聚會因爲我的緣故,大家玩的不都盡興,說些今天大家不但要多喝幾杯外,晚上我們在去K歌……”
“好啊,K歌,我喜歡。”還沒等雲佳軒說完,歐蘭鳳就喊道:“我們已經好久沒有去K歌了,不過我覺得等會去K歌,我們應該制定些規矩,比如K歌比賽,輸了怎麼樣,贏了又怎麼樣!”
“這個注意不錯,但是要怎麼懲罰失敗者,怎麼獎勵勝利者呢?”汪海情也贊成的道。
“誰勝誰負,這不是明擺着嗎?”盧海飛一臉的無奈,
汪海情用肘子低了一下盧海飛,並微微對他使個眼神,道:“你瞎說什麼,什麼誰勝誰負是明擺着的?”
“寒宜歌唱的那麼好,又經常去酒吧唱歌,肯定是勝利者了,而我五音不全,失敗也是大勢所趨……”盧海飛不以爲然,似乎一點也沒有理解到汪海情眼神中所蘊藏的意思。
“你能不能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汪海情連忙制止道,眼中的餘光看着楚寒宜臉上神情的變化。
“其實你們不用這樣的,我真的沒事,大家不必爲我操心。”楚寒宜看着衆人,笑着道:“你們能來陪我過生日,我就是有多大的悲傷,也會馬上好起來的,所以就不要搞什麼K歌比賽了。”
“不是,我們只是想讓你儘快從出欣然的陰影走出來。”汪海情狠狠的踩了盧海飛一腳,道:“都怪你,說那麼多的廢話,害的我們的計劃功虧一簣。”
“只要大家開心,就好了,無所謂什麼功虧一簣的。”楚寒宜看着盧海飛生氣但又不敢大聲吆喝的樣子,衆人對自己的關心,心中涌出一股溫暖的感覺,繼續道:“大家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但是我們還是想去K歌,好久沒有唱歌了,嗓子有些癢。”雲佳軒笑着道:“再說了,已經很久沒有聽到你的歌聲了。”
“好,晚上大家去K歌,但是比賽、懲罰,就免了。”楚寒宜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