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睡起來之後,陳滄收拾一番,洗了個澡,下午和秦小舔買衣服去。
秦悅下午直接從科室偷偷摸摸跑了出來,讓陳滄只翻白眼。
這傢伙現在幾乎肆無忌憚:“你又逃班!”
秦悅認真看了一眼陳滄:“想好重說!”
陳滄嘆了口氣:“你工作效率真高。”
秦悅聽完之後,這才臉色浮現出笑意,現在的她已經處於半離職狀態了,急診不太管,外科不着急要,申請考覈的博士正在申報的這樣的一個環境中。
專門負責科室科研工作,李寶山主任也真的是想得出來,給安排了這個一個職位。
看着秦小舔被自己明顯敷衍的語氣哄得開心,陳滄嘆了口氣:
女人真的是膚淺。
可是……男人偏偏就是喜歡膚淺的女人!
哎……男人啊!
……
秋高氣爽,陳滄好久沒出來逛街了,商業街依然一片繁華的景象。
秦悅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走,買衣服去!”
說話間拉着陳滄進了一家商場。
陳滄好奇一愣:“你上面寫的啥?”
秦悅理所當然的說到:“計劃啊。”
“先是買衣服,然後去做頭髮,然後去買禮物……”
陳滄看着秦悅滿滿的半頁紙,有些頭皮發麻,他感覺今天沒有一瓶體力藥劑,根本交不了差……
不過,想到以後每天秦小舔的50分鐘作業,陳滄就是發愁,自己最近得多打怪啊,爆出一些體力藥劑啊、耐力藥劑啊什麼的。
最好能爆一個永久強化的寶石!
陳滄對衣服也沒有什麼挑的,什麼牌子都無所謂,穿上去舒服,看起來舒服,就行了。
可是秦悅眼光好,不斷的給陳滄試衣服。
每次試完了之後,都是兩眼冒光!讓陳滄不寒而慄,竟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似乎就跟被大灰狼盯着的美羊羊一樣。
從一家衣服店出來,陳滄無比認真的看着秦悅:“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覬覦我很久了!”
秦悅白了陳滄一樣:“看把你能的!”
陳滄鄙夷的說到:“把口水擦了,好好說!”
秦悅一愣,連忙摸了摸嘴巴,啥也沒有,知道陳滄在逗他,頓時氣的跺腳。
兩人轉了一下午,到了八點多的時候,才忙完,陳滄身上大包小包,能掛東西的地方,都掛了。
……
……
晚上回到家裡,秦孝淵在書房看書,冀如雲在沙發上敷面膜,秦悅換了衣服,躺在沙發上,看着母親,忍不住問道:
“媽,我明天要跟陳滄回老家一趟,他媽媽生日呢,這都好幾年沒回去了,我說陪她一起回去一趟。”
冀如雲聽見之後,頓時一愣,忽然恍然大悟:“我說這兩天邪門了,你天天做飯炒菜的,我還跟你爸說你姑娘長大了呢!”
“原來你這是爲了討好婆婆!秦孝淵,你出來看看你姑娘!”
一聲吆喝,秦孝淵自然是立馬出來了,聽見冀如雲的話,連忙問道:“怎麼了?老婆。”
冀如雲冷笑一聲:“你姑娘準備和陳滄回老家。”
這話一出,秦孝淵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不行不行!”
秦悅一愣:“怎麼就不行了啊,就是回去看看叔叔阿姨,有啥了?”
秦孝淵頓時說道:“不是,人家小陳家裡知道有你嗎你就去,再說了……你倆八字沒一撇呢,貿然去人家家裡……”
秦悅皺着鼻子:“陳滄不是見過你們了麼,他自己寫了撇了,我這不是去寫捺呢嘛?”
秦孝淵一聽,有些着急,畢竟自己是姑娘,操心就多,生活中各種各樣的例子歷歷在目,秦孝淵按住性子:“悅悅,你聽爸爸說,你看啊,你這去了,讓人家怎麼看你啊……”
冀如雲聽着秦孝淵老傳統的話,頓時忍不住了:“行了,老秦,都什麼年代了。”
秦孝淵聽到之後,看着老婆:“這……突然上門不會被人家男方看扁了啊?這是你當時跟我說的話啊!”
冀如雲翻了個白眼:“行了,你這老傳統的思想早就淘汰了,誰說女孩子上門了就要被人家看扁了,咱們姑娘誰能看扁啊!”
秦悅挺胸擡頭:“就是,我這是尊重老人,怎麼就被看扁了。”
秦孝淵看着冀如雲:“我當時帶你去我家,你不就跟我這麼說的嘛?”
冀如雲尷尬一笑:“時代不一樣了,再說,你跟人家小陳也不一樣啊,什麼都在變,現在哪有那些說法啊!”
老秦一聽,竟然有種委屈的感覺。
怎麼什麼事兒到了陳滄這兒都不一樣了?
這也太雙標了吧!
秦孝淵見大勢已去,但是還是忍不住對冀如雲說一聲:“你來,我跟你說幾句話。”
說完,朝着臥室走去。
冀如雲看了一眼秦悅:“放心,媽給你說服他。”
秦悅揮拳表示加油!
冀如雲來了臥室,把門關上:“咋了?老秦?”
秦孝淵想了會兒,嘆了口氣:“老婆啊,你得和悅悅好好說一下,去……就去吧,但是得注意一些事兒。”
“你看啊,比如去了以後,晚上可不能住在一起,畢竟……兩人還沒結婚呢,你說對吧?”
“這也不是在當地,當天去當天回,不隔夜,她這去了估計住兩天呢,你可得和悅悅好好說說。”
冀如雲看着一臉愁雲的秦孝淵,也知道是擔心什麼。
做父親的還不是得爲姑娘着想?
小陳是好,和秦悅也不錯,但是誰能想到以後呢。
雖然說他的想法有些老古董,但是……哎……
算了,不說也罷。
冀如雲笑了笑:“行了,老秦,人家姑娘都這麼大了,你也別管這麼多了,早點結婚生孩子這不挺好的嗎?”
“我尋思,這次先去讓悅悅轉一轉,等有機會了,咱們兩家人碰個頭,見個面,爭取早點把這個事兒定下來。”
“姑娘也不小了,比人小陳還大一歲呢,二十八了都,咱倆二十八悅悅都幾歲了。”
秦孝淵嘆了口氣,他不是不知道這些,是醫院呆的久了,人情世故都見得多了,有時候,做什麼事兒,就考慮的稍微多一點。
在別人身上都好說,一句時代不一樣就算了,可是到了自己身上,都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