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堡是你自找的。別怪我不客與!”要是說互翠用川詐始還是把宋拍宇當成老鼠一般戲耍,根本沒有把宋拍宇放在眼中的話,在宋拍宇出其不意地廢掉他一條胳膊後,王尊者終於暴怒了。
“我從來就沒跟你客氣過!”宋拍宇不屑地回了一句,手中的攻擊一波快過一浪,先前在王尊者的壓制下宋拍宇的春秋決戰技處處受制。此時他施展起來卻是行雲流水般順暢。心中的怨氣總算宣泄了出來。
讓宋拍宇詫異的是,或許是兩個。人的修爲境界相差太懸殊,宋拍宇的變異真氣進入王尊者體內後有如石沉大海,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連續試驗了十幾次變異真氣都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宋拍宇終於放棄了做無用功。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世俗界怎麼可能有這麼精湛的戰技?”宋拍宇是越打越痛快。王尊者卻是越打越心驚,因爲他發現自己的逐風刀法在宋拍宇的拳法之前居然處處受制,要不是自己的真氣修爲高了對方几個境界,戰鬥經驗也明顯比對方豐富,說不定自己早就被對方給拿下了。
眼看宋拍宇變得越來越勇猛,王尊者眼中閃過一抹狠辣神色,他突然間衣袖一抖,
宋拍宇正打得興起,看到眼中閃過一陣白光後,他立即意識到不對勁。身上汗毛狠狠豎立,下意識地舞起雙手護住了眼睛。
只聽得,丁鎖一陣脆響,王尊者手中的銀花有如天仙下雨一般,完全揮灑到了宋拍宇身上,只是很快又掉落地上。
“你”你的**怎麼會這麼堅硬?”王尊者剛纔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暗器刺破了宋拍宇的真氣護罩,讓他目瞪口呆的是,一些銀針明明射到了宋拍宇的面門上,可是同樣會發出金石交擊的脆響,彷彿銀針不是射在**上,而是射在金屬上面。
宋拍宇一直堅持煉體。又服用過虎蚌珍珠。身體堪比金石,所以儘管他赤手空拳跟王尊者對敵,卻絲毫無懼於對右手中的寶刀,有水藍真絲衣護體的情況下,宋拍宇幾乎把大部分真氣都集中到了面門上面。王尊者的暗器偷襲自然會落空。
“來而不往非禮也,看我的!”宋拍宇惱怒王尊者的偷襲,他隨手一揚,幾顆靈爆彈一樣的物事扔向了王尊者。
“居然用靈爆彈來對付老夫。這不是班門弄斧麼?”看到宋拍宇居然扔出“靈爆彈”王尊者先是一愣,緊接着哈哈大笑起來,伸手便把“靈爆彈”捏在了手中,身爲流雲宗的煉器宗師,他有把握瞬間便把靈爆彈給拆卸成功。只是王尊者臉上悄諷的笑容僅僅持續了零點一秒鐘不到便僵硬住了。然後他的瞳孔猛然放大,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彷彿見了鬼一般。想把自己手中的靈爆彈給甩出去。可惜的此時靈爆彈彷彿吸血的水墊一般粘在他的手臂上不動了,同時一股揪心的痛楚順着他的手掌往上蔓延。
“不,”不,,這不是靈爆彈,這是什麼鬼東西眼看自己的手臂一點點地腐蝕,血肉化爲膿水掉落地上,就是骨頭也變成烏黑色,而那顆“靈爆彈”還是粘在自己手上無法甩落,王尊者咬了咬牙,立即以氣御刀,把自己完好的另外一條胳膊給砍斷落地。
“我從來沒有說這是靈爆彈啊?”看到王尊者變得慘白的臉色,宋拍宇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剛纔扔出去的東西只是外型上跟靈爆彈相似而已,事實上卻是他研究噬骨網的產物。
自從得到噬骨網後,宋拍宇就沒有停止過對噬個網的研究,只是噬骨網的煉製委實太過複雜,而宋拍宇在煉器方面又是剛剛入門,所以短時間內也沒有研究個所以然出來。不過從嵐風洲走了一趟後,宋拍宇收購了很多腐心熬,看到腐心菇的特性,他立即把腐心茹跟噬骨網給聯繫了起來,最後他結合靈爆彈的結構,煉製成了腐心彈這種副產物,沒想到今天卻派上大用場了。
“小子,我跟你拼了!”王尊看見自己大意之下居然被宋拍宇把兩條胳膊給廢掉了,他雙眼都快噴出火來,被捏碎骨頭的那條胳膊只要調試得當,還有機會復原,可是被自己一刀砍斷的胳膊卻再也沒有了復原的可能性,也就是說即使這一次能夠活下來,以後也只是獨臂一個,這讓一向自負的王尊者如何能夠忍受這種屈辱呢。
王尊用…石的當兒”股凌厲的殺與從他身上涌現,他也顧不得知側口巳的傷勢了,而是激發了自己所有的潛力。勢若瘋虎一般朝宋拍宇撲了過去。
王尊者不是沒有想過先找個地方養傷,等傷好了再找宋拍宇算賬。只是宋拍宇連續兩次從他手中溜走,而這一次更是表現出了驚人的實力和衆多的秘密,這讓王尊者實在不敢任由宋拍宇離去,所以拼了兩敗俱傷的下場也要把宋拍宇給拿下。“出竅期,”在王尊者暴風雨一般的攻擊下,剛剛還心中暢快無比的宋拍宇卻嘴中滿是苦澀,他沒想到王尊者是這般火爆性子,居然這種時候不是想着躲到一邊養傷,而是寧願拼着落下永久殘疾的下場也要擊殺自己。更爲可怕的是,王尊者的潛力全部被激發出來後,他居然突破了元嬰期,達到了出竅期階段。
靈動期對上出竅期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勝算,即使宋拍宇掌握的戰技是春秋決也不行,實力的差距可以抹殺一切。就如一個嬰兒手中拿的武器再無敵,可是在成年人眼前卻完全沒有威脅力。
宋拍宇雖然在修爲突破的王尊者面前感覺無比吃力,他卻不至於完全絕望,他知道王尊者這種近乎生命燃燒的戰鬥方式不可能持續很長時間。只要自己能夠咬牙堅持幾分鐘。拖到王尊者真氣耗盡的那一剎那,自己就贏了。
“滑泥草!”宋拍宇步履維艱的躲過王尊者的必殺一刀後,他雙手飛快地捏了一個訣印,嘴中默唸一聲。他的腳底下立即涌現出一大片光溜溜的滑泥草,正在激戰中的兩個人彷彿來到了沼澤當中一般。
滑泥草是宋拍宇在嵐風洲的坊市中一個小巷子無意中發現的一種植物。這種植物生長在陰暗潮溼的環境當中,而且喜歡覆蓋在石頭表面,分泌出一種青綠色的液體。從而讓石頭滑溜溜的。容易讓行人摔跤,宋拍宇當時看到這種滑泥草煞是可愛,便用變異真氣採糊了幾株滑泥草進手中。
“這是什麼東西?”腳下突然間涌現出無數滑泥草,剛剛還步伐矯健的王尊者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眼中卻露出了驚駭的神色,眼前的這今年輕人在他心中突然間變得深不可測起來。
“這是要你命的東西!”宋拍宇冷哼一聲,他飛快地湊近王尊者身上,三雙拳頭有如下雨一般招呼在王尊者的斷臂上面。
滑泥草表面雖然滑不溜秋,人站立在上面很容易摔跤,但是對於在北方長大的宋拍宇來說,一年中倒有半年在冰雪上行走,每個學校中溜冰更是必考科目,所以滑泥草非但沒有給宋拍宇造成任何困擾,反而成了他躲避王尊者攻擊的力氣,你不是讓我沒法行走麼,我就借你的力量行動。
但是王尊者卻不同了,雖然滑泥草是採自瘧風州,可是王尊者身爲流雲宗的煉器大師又怎麼可能在意這種毫不起眼的小草呢,而且嵐風洲幾乎從來不下雪,這就導致了王尊者在滑泥草上面壓根沒法穩住身體,猝不及防之下便被宋拍宇給推翻在地。
這一刻,王尊者自殺的心思都有了。他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修爲弱於自己的小輩一再欺負,而且還是吃虧在一些不起眼的小物事上面。
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正在飛快地流失,王尊者爆喝一聲,逐風刀上面散發出冷冽的刀氣,直刺宋拍宇雙目。讓宋拍宇不得不暫避鋒芒。在宋拍宇起身的當兒,王尊者手中的刀發出“嘩啦”一聲巨響,兩個人腳底的土地被掀起一大片,王尊者身爲忌憚的滑泥草也化爲了備粉在空中
蕩。
宋拍宇還沒來得及再次召喚出滑泥草,他的身體四周就全部被歹氣圍繞,一股股刺骨的寒意颳着他的臉龐,而王尊者那冷冽的眼神更是讓宋拍宇心中泛起一陣寒意。
小子,這是你逼我的”。催動全部的真氣壓制住宋拍宇後,王尊者嘴角涌出一抹陰鷙的笑容,他一步步地走近宋拍宇,逐風刀在他的真氣駕駐下,一點點地刺進宋拍宇的脖子。
“自己終究還是輸了麼?。感覺到身體彷彿有萬鈞重山壓住一般。完全無法動彈,而喉嚨處卻被一把鋒利的刀鋒給一點點地刺入,宋拍宇臉上表情無喜無憂,腦子卻飛速地急轉着,尋思着脫困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