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糖糖立馬意識在自己玩過後了,她小心翼翼的將單車給打放了起來,隨即低着頭,對着顧溫遠深深的鞠了個躬:“小溫遠,我不是故意的。”
席糖糖一向是敢作敢當,知錯能改……
她玩鬧過頭了,自是需要向顧溫遠道歉,在席糖糖的眼中,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對方沒有義務爲了你,去做某件事,而你也沒有義務要求對方替你做某件事。
席糖糖的道歉,半天得不來顧溫遠的迴應。
席糖糖低着頭,不敢去看顧溫遠,她看着地面,看到了顧溫遠提起腳步向着自己走來,她在心中暗自捏了一把冷汗,正當她以爲顧溫遠要狠狠的敲打自己時,顧溫遠牽起了自己的車,對着她輕聲道:“走。”
席糖糖‘啊’了一聲,猛地擡起了頭……
“我讓你走。”顧溫遠重複着話語,語氣中帶着幾分不耐之色。
席糖糖‘哦哦’兩聲,乖乖的走到了顧溫遠的身旁,與顧溫遠肩並肩一起。
顧溫遠帶着席糖糖穿梭過了一條又一條的小巷,一路上,顧溫遠一言不發,席糖糖不敢言語。
顧溫遠走快,席糖糖跟着走快,顧溫遠走慢,席糖糖跟着走慢,而當顧溫遠停下腳步時,席糖糖沒看,一個勁的向前繼續走着。
顧溫遠快速的伸手,一把拽住了席糖糖的後領:“你想撞牆?”
席糖糖被顧溫遠拽的勒到了脖子,一口口水,嗆得席糖糖一個勁的在猛咳嗽,等席糖糖氣息緩和過來後,臉色漲紅的大聲吼着:“顧溫遠,你想謀殺直說,什麼撞不撞牆的,不過是你的藉口。”
顧溫遠將單車停放在了一旁,聽聞席糖糖的話,他‘呵呵’一聲的笑了:“你遲早會被自己給蠢死!”
“你……”席糖糖怒了。
就算是杜灝灝,也未曾敢對自己這麼放肆……
她在顧溫遠的身上看了一圈,最終將眼神落在了顧溫遠的衣領上,她踮起腳尖,伸手扯着顧溫遠的後領:“我讓你嘗試着,什麼是被勒的滋味。”
席糖糖突如其來的舉動,將顧溫遠給嚇住了,等他反應過來,脖子已經被席糖糖給勒了,而且席糖糖的動作很快,勒了他五六秒,就將他給放開,隨即向着後頭退了一大段路,用着一種警惕的眼神看着他。
他被勒的臉色微微漲紅。
他捂着脖子,咳嗽了幾聲,將眼神落在了席糖糖的身上:“你……”
“你活該!”席糖糖纔不管等下會不會受到顧溫遠的報復,反正,有得有失,顧溫遠做出那樣的事,就必須得付出代價。
顧溫遠深邃眼眸,微微一沉,他在眼中暗自嘆了口氣,收回了看着席糖糖的視線……
顧溫遠站在了江邊,他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將埋藏在心中依舊得問題,給詢問了出來:“你究竟爲什麼要招惹我?”
爲什麼?
其實席糖糖也不知道……
她不過是對顧溫遠一時興起,緊接着,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以至於到現在,顧溫遠的一舉一動,她都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