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時間已經到了!”唐夢龍微笑着抓住了兩人的右腿,看起來有種變態的感覺,這時候他竟然還笑得出來。
將兩人的雙腿放下,看着兩人站在地上不斷顫抖的雙腿,唐夢龍拿起了放在褲子口袋的話筒開口道:“我決定給她們兩人,每人三票,現在你們投票吧。”
“七票、七票、七票!”
下面不知道是誰突然叫起了七票,其他的觀衆看着臺上,那兩名站在那裡雙腿還不停顫抖,臉上還有不少青紅之色的女孩,慢慢的都叫出了聲來。
申正煥這一次沒有開任何的玩笑認真道:“希望你們的夢想能夠從成真,一人一票。”
文熙俊:“一人一票。”
宋智孝:“一人一票。”
只是到文根英的時候,這個乖乖女聲音突然有些哽咽的說道::一人一票,對不起,我的情緒有些不好,我想先離開一下。”
因爲文根英突然起身離場,雖然兩人都獲得了七票,但是下面的觀衆都忘記了鼓掌。
倒是唐夢龍突然站到了兩人的中間,然後開口道:“爲什麼沒有掌聲,就因爲文根英妹妹的離去?現在請看清楚一些,她們兩人臉上露出的是微笑,是發自內心的微笑,她們的努力得到了回報,這裡是《追夢人》,是真人夢想秀,可不是你們想看到的那些令人發笑的藝能秀,所以請清醒一點吧.”
“不勞而獲在這世界是不真實的,現在她們付出了努力,得到了回報,所以她們值得你們鼓掌,值得你們喝彩。”
“好.!!!!!!”
“啪啪啪啪啪啪啪!”
雷鳴般的掌聲,響起在大廳裡。
唐夢龍將兩個女孩拉到了一起,然後讓兩人擁抱,自己也站在一旁鼓着掌。
“對不起!”
“不。是我對不起!”
兩個女孩壓制着心中的喜悅,在對方的耳邊輕聲說着,或許只有先前的對手,才最能瞭解彼此現在的心情吧。
而唐夢龍此刻是真心的鼓掌,因爲兩人最後的打鬥,其實已經超出了唐夢龍的預料,他沒有想到樸智妍會將自己的那種打鬥方法使用出來。那樣的打法對身體的傷害是極大的,若不是兩人穿戴了全套的護具,現在怕是想要站着都難。
“今天的錄製暫時到此結束,下次的錄製時間,節目組會另行通知大家的。”
過了一會唐夢龍叫出了暫停錄製,畢竟文根英此刻情緒不是很好。不知道是玻璃心還是咋的,反正直接跑到待機室去哭了。
而觀衆們此刻也沒有任何的反對,畢竟今天的公開選拔,對他們來說有些刺激了。
此刻不少人都想明白了,這個比賽可不是什麼練習生的選拔賽,或者什麼青少年歌謠大賽,贏了可以得到金獎這一類的榮譽。
但在這個比賽中若是勝了。贏得的不僅僅是榮譽,更有成功和夢想,也有金錢。
但不管是什麼,只要勝利到最後,就能得到真實的東西,所以認清這個事實的人,就會做出巨大的覺悟,纔會有如此精彩的場面出現。
節目提前結束。唐夢龍也很快就消失了,同時消失的還有幾名少女。
…………
木洞一家公立醫院中,金房看在躺在病牀上的裴鬥比嘆了口氣,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笑的是這傢伙竟然得到了七票,竟然用那麼兇殘的方法完成了打賭。
而哭的是,他交給對方的話。有一些沒有說出來,特別是介紹自己曾經是正道館分館主,還有師父身份的一些事。
“金房哥,我哥沒事吧?”今天留在道館裡的裴鬥鬥也趕到了醫院。看到站在門口的金房,急忙詢問道。
“諾,你看他的樣子,有什麼不好嗎?”金房指了指躺在牀上,那一臉開心的傢伙笑着說道。
裴鬥鬥點了點頭,急忙跑到了病房前。
“我去醫生那裡拿藥!”金房笑着說了一句,接着便轉身離開了病房,不過走出病房外,臉色倒是淡漠了下來。
“這樣可不行,看來得想其他的辦法才行了。”金房認真的想着。
而此刻裴鬥比正在病房裡,興奮的給弟弟講述着今天上午的事,看起來對於那被包裹起來的右臂沒有半點在意,還真是一個神經粗大的傢伙。
……………
“你先去我的辦公室等着,我一會就過去找你,記得把你的那個對手帶着一起。”唐夢龍走在待機室外的通道里,給樸智妍發了一個短信,然後收起了手機。
站在文根英的待機室前,唐夢龍沒有敲門,直接打開了房門。
“你先出去!”看着文根英的助理正在屋內,唐夢龍直接嚴肅的對着她說了一句。
那助理大約二十七八歲,看到唐夢龍的樣子有點被嚇到了,特別看着唐夢龍那冷漠的眼神,只能尷尬看了看文根英,發現後者沒什麼反應,只能默默的離開了房間。
唐夢龍是總策劃+pd,說實話在這個節目組裡,權力最大的人就是他,沒有之一,對於她一個小助理來說,屬於仰視級別的人物了。
等到助理離開了,唐夢龍走到了坐在沙發上擦着眼淚的文根英,突然冷聲道:“你有資格哭嗎?”
唐夢龍冷漠的聲音,讓文根英回過了神,擡起頭有些淚眼朦朧的看着他。
或許是少女的多愁善感,文根英看到兩個漂亮的女孩,竟然像是拳擊手一樣的野蠻對打,那種場景讓她無法直視,心裡突然很傷心,好像是自己做了什麼殘忍的事一樣,一下子情緒就失控了。
但是此時聽到唐夢龍的話,卻是不自主的擡起了腦袋。
“你有爲她們做過什麼嗎?還是你和她們是朋友?或者是她們辜負了你的期望……若是都沒有那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哭?”唐夢龍居高臨下的看着文根英,很是嚴肅的問道。
文根英被唐夢龍的樣子嚇到了,急忙擦了擦眼淚,這算是她第一次看到了唐夢龍的不同面,但是想着唐夢龍的話她有些生氣的叫道:“我爲什麼不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