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他肉搏!”南宮樓特意的叮囑了一下南宮琦。
他當然知道,如今葉星辰在這一刻鐘之內,是無限的恢復,要是進行肉搏,兩人自傷,那麼葉星辰會瞬間恢復,而南宮琦卻會因此折損戰鬥力,這樣一來,最終南宮琦會被耗至敗下陣來。
“明白!”
南宮琦點了點頭,與南宮樓一同展開攻擊,出手應付葉星辰。
轟!
武臺中,火光迸發,在短短的三十息時間,葉星辰與南宮樓,南宮琦二人,就已經交手了十餘次。
每一次交手都是傾盡全力以赴,在武臺下的衆人,也能夠感覺到此番交手,甚比兩名天才級別的超凡境第一重武者在戰鬥。
“果然很強,看來我們要使出壓軸實力來擊敗你,不對,是你們!”南宮樓忽然停下了攻擊,隨之向南宮琦使了一個眼色。
見狀,這兩人竟然同時展開了血脈的力量。
只見南宮樓跟南宮琦二人身上釋放出來的真氣漣漪,在他們的頭頂上,出現了一個血脈輪廓。
“虎!”
絕大多數的武者都不曾料到,南宮樓跟南宮琦的真武血脈,都是九品真武血脈,雖然只是九品低級的真武血脈,但擁有九品血脈的武者,在滄瀾帝國卻少之又少。
但是擁有九品高級真武血脈的武者,在滄瀾帝國只有一人,那就是芊芊。
就連妲姬、龍傲雪以及其他四個帝都的天才武者,他們的真武血脈也不過在九品中級,乃至九品中級之下。
真武血脈,乃是賦予武者獨一無二的天賦。
當然了,自身的真武血脈越強大,在修煉一途便更加強盛,這也不是相對的,畢竟影響武道一途的因素有很多,包括機遇等等。
武臺中,南宮樓頭頂上出現的血脈輪廓,雖然是一頭老虎,但是老虎的輪廓當中,被一層藍白色的光圈包裹起來,這是天藍水虎。
衆所周知,天藍水虎可是上古時期的血脈妖獸,也即是說,南宮樓的真武血脈極爲的古老強大。
不過再古老強大,也強盛不過真龍血脈,但擁有真龍血脈的武者,卻是千百萬人羣中之一的可能性。
先不說滄瀾帝國的一百零八個附屬國的人,就單單是滄瀾帝國的武者,就多達數十億武者,但是在這數十億武者當中,擁有真龍血脈的武者,可能不足一千。
而那南宮琦的真武血脈,也是一頭老虎,不過卻是一頭黑色的老虎,而且這頭老虎的輪廓宛如沉睡了數萬年似的,當這黑虎睜開雙眼之時,仿若被帶入到了無盡的恐慌之中。
“天啊,這可是九品中級天冥黑虎真武血脈啊。”
“我在血脈圖譜見到過,這天冥黑虎是上古血脈妖獸之中的霸主,乃是真正的王者。”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天冥黑虎的真武血脈,而且也從未聽說南宮家族的南宮琦,竟然覺醒瞭如此恐怖如斯的真武血脈。”
大家此時的心中都很清楚,南宮琦的真武血脈,要比南宮樓的真武血脈還要強大的多。
不管是南宮樓,還是南宮琦,這兩人的戰鬥力,都已經達到了百強的級別。
而且無論這場組隊比賽的勝與負,他們都極有可能擠進百強的行列當中。
這纔是第七場組隊得分比賽,葉星辰就遇到了這般強大的對手。
但是對手是隨即決定的,就算在第七場組隊比賽中,葉星辰跟姚倩雪沒有碰到南宮樓這個組合,但下一場組隊比賽,又或者是下下場組隊比賽,始終會遇到強勁的對手,甚至會遇到比南宮樓這個組合更加強大的對手。
對此,葉星辰並沒有什麼怨言的,不管勝負與否,他此時此刻,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全力以赴。
吼!
伴隨着兩道虎嘯聲傳出,彷彿從萬物叢林當中衝出了兩頭叢林霸主,在宣誓着王者的領域似的。
而且氣勢咄咄逼人,讓人不寒而顫,那狂風獵獵當中,釋放出了纏綿無盡的磅礴力量。
就算葉星辰擁有一刻鐘的無限回覆,也禁不起這兩道強悍的血脈力量來襲。
當然了,他可不會傻傻的站在原地,任憑這兩道血脈力量的狂襲。
而且如此強勁的力量,葉星辰也來不及閃躲,就算能夠閃躲,也只是閃出武臺外面,那豈不是認輸了。
拂!
葉星辰雙手瞬間攤開,一道炙熱無比的氣息從他的身體爆發而出,逐漸薈萃與虛空當中,形成了一個火燒天的現象。
“大家快看,那是什麼?”
“火焰在半空中凝聚起來了!”
“難道……”
正當衆人猜疑之際,天空當中形成了一個諾大的火隕。
天樂對這道火隕,應該不會陌生了,畢竟葉星辰在滄瀾帝國的煉丹師大賽中,煉製王極丹的最後時刻,就是引動了火隕。
但是這一次葉星辰引動的火隕,似乎比之前強大了十倍不止。
那是因爲葉星辰將自身的十一種火源力量,全都融入到了其中,從而誕生的火隕。
其實葉星辰也抵擋不住這道火隕的衝擊,不過他有姚倩雪這一位醫師並肩作戰,自然忽視了自傷的因素。
轟隆!
正當那兩道血脈力量狂襲到葉星辰身邊之際,天空中轟隆直下的火隕,同時出現在了葉星辰的身邊。
這道火隕,是葉星辰所引動的,而且火隕本是屬於一種人造自然現象,就如同南宮樓的雷懸劍一樣,釋放出冰火交替的氣息,從而在空氣當初閃爍出雷電的光芒,而這雷電的光芒就是一種自然現象。
既然是自然現象,自然是不受控制的。
至於火隕,雖然不受控制,但由於是葉星辰引動的,也即是說,這火隕轟擊的目標,正是葉星辰。
轟隆!
武臺上,那光怪陸離的氣浪光圈,不斷的釋放出氣浪,從而形成了一層又一層的能量爆炸。
砰!
乍然間,整個廣場動盪的搖晃了一下,要不是周圍佈下結陣,這峰頂都不知道碎裂了多少回。
良久之後,武臺中的動盪逐漸的恢復了平靜,零散的煙塵也隨着一股清風吹拂,而揮之而去。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