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一聲“破”字下落,劍影穿梭,如同擊滅幻影一般,瞬間破了宋書瑤的血脈劍魂。
“這不可能!”
宋書瑤搖了搖頭,簡直不敢相信,葉星辰竟然能夠輕而易舉的破了她的血脈劍魂力量。
可是她有豈會知道,葉星辰已經修煉到了二重魂覺。
砰!
緊接着,一道拳氣,猶如波瀾萬丈的狂浪,直接將她轟飛了。
“額,我是不是出手重了點?”葉星辰皺了皺眉。
對於敵人,他肯定不會手下留情的,但是這個宋書瑤,她與自己過招時,也沒有對自己展開致命的攻擊。
不過葉星辰也算是手下留情了,如果他全力以赴,可能宋書瑤會直接死亡。
……
輾轉一炷香之後。
葉星辰從秘境裡面傳送了出來。
他是第一個完成十二連勝的道宗弟子,也是第一個進入前一百名的道宗弟子。
緊接着的半柱香時間,卿靈芝、墨光,還有開圖、北峰嵐等人,也一同傳了出來。
對於他們來說,這一百名開外的比武,也不過是一場預熱比賽罷了。
真正的重頭戲,即將開始了。
接下來便是道宗前一百名弟子的比武。
拂!
在這個純陽聖地之中,一個巨大的圓臺突兀而起,形成了一個偌大的武臺。
咻!
在武臺之中,上百位武者的名字,被記入了其中,那上百個名字,如同斗轉星移一樣,進行排列分配。
這是隨意的排列,也將決定着對戰的名單。
轟!
武臺上,一道轟響傳開,百強比武的名單,已經公佈了出來。
見狀,卿靈芝對着葉星辰說道:“九師弟,你是百強比武的第一場。”
“九師弟這次的對手也不弱,是四凊尊主的第八位親傳弟子努卡。”
“這個努卡的實力,我倒是有一些瞭解,他的修爲雖然在絕倫境第六重,戰鬥力卻達到絕倫境第七重修爲的地步,九師弟,你與他對戰,一定要全力以赴。”
墨光跟北峰嵐分析道。
雖說這是一場道宗弟子的論武大會,但是關乎着八位尊主的威望。
誰不想師出有名的,所以這也是同宗不同門弟子之間的較量。
咻!
見狀,一位藍袍男子,飛入了武臺中。
而葉星辰也朝着武臺中走了過去。
此時,衆弟子也將目光落在了武臺上面。
“沒想到葉星辰居然能夠進入前一百名。”
“我也是沒有料到,他的修爲明明只有絕倫境第五重,卻進入前一百名,這應該是運氣吧?”
“肯定是運氣了,如今進入前一百名的,絕大多數,都是絕倫境第七重修爲的弟子,只要十來個武者的修爲,在絕倫境第六重而已。”
大家普遍認爲,葉星辰能夠在論武大會中,進入前一百名,靠的不是實力,而是運氣。
如果葉星辰運氣真的那麼好,在十二場比武中,都遇到修爲比自己低的對手,那他直接靠着運氣擊敗所有對手了。
而且,通過三重考驗的道宗弟子當中,只有上百位絕倫境第五重修爲的武者而已。
歸根到底,他們是不相信葉星辰有絕對的實力,畢竟修爲處於墊底的存在。
“請賜教!”
武臺上,葉星辰與努卡拱了拱手。
隨後,努卡的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衆人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了虛空中。
咻!
而葉星辰也朝着虛空中飛掠而上。
砰!
虛空中,光芒迸射,猶如璀璨的煙花,綻放在夜空之中。
轟隆!
不到三十息的時間,一名男子,從虛空中掉了下來。
掉下來的武者,正是努卡。
“什麼?”
衆弟子都震驚了,因爲他們不敢相信,葉星辰能夠在短短的三十息時間內,擊敗努卡。
如果說是卿靈芝這種道宗弟子,在三十息之內,擊敗努卡,那大家肯定沒有任何的質疑。
可是擊敗努卡的道宗弟子,只有絕倫境第五重修爲的葉星辰。
不過事實如此,還輪不到他們不相信。
百強比武的第一場,葉星辰是輕輕鬆鬆的取得了勝利。
“承讓了。”葉星辰拱了拱手,隨後離開了武臺。
即便那努卡戰鬥力在強,也強不過將【無量神訣】修煉到第三重天的葉星辰。
“葉星辰。”
忽然,在葉星辰身後傳來了一名女子的聲音。
放眼看去,那正是先前葉星辰在秘境中擊敗的宋書瑤。
她假裝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說道:“你對我出手也太重了吧。”
聞言,葉星辰無奈的苦笑道:“很抱歉,我沒控制好自己的力量。”
他也不知道宋書瑤會被自己那一拳轟的倒飛數百尺。
“罷了,我不是跟你聲討的,我只是來問問你一件事。”宋書瑤說道。
葉星辰問道:“問我什麼事?”
“我表哥他是不是喜歡卿靈芝?”宋書瑤問道。
葉星辰苦笑道:“你這麼想知道,不如親自去問你的表哥不就知道了。”
不過葉星辰的話鋒一轉道:“有這個可能。”
“難怪。”宋書瑤嘆了一口氣道。
她將手中的一張卷軸,遞給了葉星辰,然後說道:“這畫中的女子,是不是跟卿靈芝有幾分相似。”
隨後,葉星辰彈開這卷軸,看着畫中女子,那神態,以及面目,的確跟卿靈芝有着幾分相似,但仔細一看,畫的並非是卿靈芝。
“這是……”葉星辰問道。
在他的腦海裡面,浮現出了另一名女子,此女跟畫像中的女子幾乎是一模一樣。
“前段時間,我偷偷的從表哥的房間裡面拿出來的。”宋書瑤說道。
葉星辰在意的不是這件事,而是另一件事。
因爲畫像中的女子,跟月舞雙的長相,還有神態,那是一模一樣。
很顯然,北峰嵐應該認識月舞雙。
由此,葉星辰猜測到,月舞雙可能在第七聖域,又或者北峰嵐在其他剩餘,見過月舞雙,被她深深吸引了。
怎麼說,月舞雙也算得上是一個絕色女子,但是沒有人知道她對情感空白。
她是那種,把自己一生,都奉獻在武道的女子。
如果有人能夠闖入她的心扉,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我要去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