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爲的魔淵之地,就是有着衆多個魔窟。
衆所周知,這魔窟就如同秘境一般的存在,不過在魔窟之中,魔障之氣異常強烈,修煉武道的武者,很容易誤入魔道。
“尤兄,對着星宿秘境頗爲了解吧?”葉星辰好奇的問了一句。
“葉兄想了解什麼?”尤傲問道。
葉星辰問道:“萬年前,在星宿秘境的七星道宗是怎麼走向滅亡至分化的?”
尤傲笑了笑道:“十年前,我也曾問過我父親這個問題,他告訴我的是,道宗自身的問題,這個回答十分的廣義,後來我才知道。”
“知道什麼?”葉星辰問道。
尤傲看了一眼周圍,隨之道:“現在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先離開此地再說。”
說罷,尤傲率先飛掠至虛空之中,朝着抵死峰的方向飛去。
葉星辰也緊隨其後,隨之尤傲再度望了一眼身後,然後說道:“我通過查閱大量的資料,方纔知道七星道宗不復存在的真正原因。”
“萬年前,七星道宗的原宗主,名叫青赤峰,他的武道造詣是七星域的千古第一人,年僅三十歲,便成爲七星域的劍聖,三十二歲繼承七星道宗的大任,但是卻入了魔武道。”
尤傲接着說道:“其中七星道宗有將近三分之一的道宗門人,都是他的門徒,他們相信宗主入魔武道,乃是天道註定的事情。”
“真武道的盡頭是魔武道麼?”葉星辰疑問道。
“對,就是這麼一回事,當時七星道宗內部發生一場巨大的動亂,從而導致七大道宗分化的真正原因,說起來的話,在我們七星域,也有着七星魔宗。”尤傲說道。
葉星辰總算明白了這是爲什麼了,但是真武道的盡頭,可不是魔武道。
只不過這位名叫青赤峰的男子,入了魔道,纔會有這番感想的。
不管是真武道還是魔武道,就如同刀與劍一樣,誰又能夠分的出來,是刀鋒利,還是劍鋒利。
世事並無絕對,若是有,這個世界就不存在道。
所爲道生萬念,而入魔只是一念之差。
“算起來,今年恰好是真武七八零零歷年,七大道宗都應該預料到,有一場災難即將發生了。”尤傲說道。
“什麼災難?”葉星辰問道。
“當然是關於七大道宗與七星魔宗之間的浩劫,最近幾年,七星域的魔武道之人,更是蠢蠢欲動,想必是魔武道復甦的時刻要來臨了,但願這場浩劫只是一個空談,否則的話,我們都難免於幸。”尤傲說道。
當年這七星道宗何等的強盛,但是卻因爲道不同不相爲謀,所以纔會走向如今的地步。
不過這也是道生萬念之一的變化,種種跡象都可以表明一點,那就是順者生,逆者忘。
武者也一樣,如果不順應天道,根本就活不到明天。
至於什麼是天道,沒有人能夠說得出來一個具體的概念,就如同武者還沒有涉及到另一個更高的領域一樣。
所爲看不到的,並不代表不存在,只是以葉星辰現在的修爲境界,根本就無法觸及到那天道的概念。
“凡事都是有因必有果,浩劫的降臨,也就意味着,有拯救浩劫的武者降生,這一切看天道了,葉兄,你認爲呢?”尤傲感慨了一聲,隨之轉眼詢問葉星辰。
聞言,葉星辰點了點頭道:“尤兄說的沒錯,凡事有因必有果,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只不過……”葉星辰的話音來了一個轉折,隨之道:“世事無絕對。”
“哈哈……有趣!”尤傲大笑了一聲。
“與你交談甚歡,他日有緣,來雲鶴道宗做客,我們來一次切夜長談,何不爲樂?”尤傲說道。
……
約莫四個時辰,葉星辰跟尤傲來到了第四峰,這第四峰自然是屬於驚羽一派的地方。
葉星辰進入到這星宿秘境,已經過去了兩天半的時間,只剩下五天半的時間在星宿秘境歷練。
不過對於葉星辰來說,七天的時間也足夠了,所爲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要是命裡沒有的東西,就比如七星劍技的那一套被純陽道宗的一位魔尊取走的劍技,即便葉星辰留在這星宿秘境上萬年,也得不到這一套劍訣。
時間雖然是一個限制,但是能否得到更多的修煉資源,還是看個人的造化。
在第四峰的一個廣場之中。
這裡出現了二十幾位道宗弟子,有純陽道宗的弟子,還有云鶴道宗的弟子,以及驚羽道宗的弟子,但不見卿靈芝等人。
這二十幾位道宗弟子,都在盯着廣場中央的一根石柱。
這根石柱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詭異的地方,不過與之不同的是,這根石柱上,閃爍出藍綠色的光芒,像是給人一種暗示。
但是暗示什麼,大家卻不得而知了,所以衆弟子,纔會集中在這裡,觀察這跟石柱,到底會出現怎樣的變化。
“這該不會暗示了七星劍技的劍訣吧?”衆弟子紛紛議論了起來。
大家也一併想到了這一點,可是大家都一頭霧水,想不明白這道藍綠色的光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而尤傲也把目光投擲在這根石柱上面,他也沒有發現這根石柱到底有什麼不同,或者是暗示了什麼。
只是發出一道簡單普通不過的藍綠色光芒罷了,說不定這道石柱是界柱也說不定。
“管它是什麼,毀掉它看看情況不就知道了。”
其中一位純陽道宗的弟子,取出了身後的長劍,一劍對着這根石柱劈了下去。
轟隆!
下一刻,從石柱之中轟射出來的一道磅礴真氣,將周圍的武者,都彈開了數十尺。
而那根石柱卻完好無損的樣子,至於那位純陽道宗的弟子,被那一道真氣震的口吐鮮血。
這衝擊力,能夠讓一位絕倫境第七重修爲的道宗弟子身受重傷,這不是簡簡單單的一根石柱,這石柱裡面,必然有着什麼強大的力量。
衆弟子都立即謹慎了起來,而且對這跟石柱產生了幾分恐懼之色。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