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賀城主,解了噬心蟬之毒,想必實力恢復到巔峰,也用不了多少時日了。”青袍男子笑着說道。
南宮鈺只是擺了擺手,對此也是全然不在意。
甚至在南宮鈺看來,沒了噬心蟬的折磨,他的實力恢復到巔峰,也不過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只是今日有了心思想要活動一下,故此纔在這裡一戰,想要看看自己的實力,究竟恢復的如何。
但那也只是喂招,算不得真正廝殺,故此南宮鈺也只是有着一個粗略的估計,自己也算不準到底恢復到那一步了。
“先不說這些,介紹一下,這位便是蕭揚,這位是行天。”南宮鈺介紹道。
在青袍男子還沒有抵達南宮城的時候,便就已經得到了這些消息,同時他看蕭揚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笑意。
“在下趙雲捱,早早便就聽城主說過三位。所謂聞名不如見面,果真如此啊。”青袍男子拱手道。
蕭揚和行天都只是笑着拱手,亦或許之前有着孫毅的提醒,他們都感覺此人大有笑面虎的意思。
南宮鈺不知這些事情,便就請幾位落座,並且還在說着一些家常。
趙雲捱也在仔細的打量着蕭揚,之前南宮鈺體內噬心蟬被取出不久後他便就得到消息,甚至還知道了許多事情。
故此趙雲捱對於這位外來的貴客也格外好奇。
“不知蕭道友是來自那一方世界?”趙雲捱笑問道。
蕭揚則是微微皺眉,他的跟腳不想輕易暴露出去。畢竟,到時候那些仇家一旦找上門的話,那情況恐怕就會變得十分悲觀。
故此,蕭揚只是打了個哈哈。
南宮鈺似乎也發現蕭揚不想明彥,便就笑道:“趙兄,你問這些作甚,大家都是朋友,可不是讓你審問的犯人。”
南宮鈺說着,還有些佯怒,顯然是在告誡這位長老。
孫毅坐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的,反正他就是一言不發。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最好什麼都不要說,保持自己中立的地位便可。
“縱然是朋友,那也得知根知底才行。”趙雲捱笑盈盈的說道。
頓時蕭揚和行天的臉色都爲之一變,現在他們都感覺到對方的話語是夾槍帶棒的。
果不其然,是一頭笑面虎啊。
之前孫首席的提醒,果然是有所道理的,這個趙雲捱當真是難纏。
南宮鈺則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趙雲捱似乎自從回來後,就有些不對勁兒。但是究竟在什麼地方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這位城主大人也並未上心,只是覺得趙雲捱較爲謹慎。
畢竟,趙雲捱坐鎮南宮城,一直以來都是盡心盡力,早就將此當做他所經營的家當,自然不願意見到出現什麼差池。
小心一點,總算沒錯的。
“知曉我們來自那方世界,就算是知根知底了?”蕭揚笑問道。
趙雲捱則是眉頭一擰,這話說的,他還當真沒什麼可說。
不過蕭揚這樣的態度讓他卻是非常的不爽,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個傢伙竟然膽敢如此衝撞自己?
想到之前有人在自己面前訴苦,趙雲捱的心中就多了幾分火氣。
若不是這個外人忽然出現橫插一腳的話,屬於他的利益又怎麼可能會不翼而飛?
想着這些,趙雲捱的心中也越發的覺得不爽。
“道友說的是,不過有一事趙某不是很清楚,還請蕭道友解答。”趙雲捱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起來。
他這態度惡劣到不像是求問,而是在質問一般。
南宮鈺也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頓時眉頭也微微一皺。
“但問無妨。”蕭揚淡然道。
如今蕭揚倒是來了興趣,他倒是想要知道,這個趙雲捱到底想要掀起什麼樣的風浪來。
“城主所中之毒,縱然是我們南宮城的核心人員所知都不多,爲何蕭道友會清楚?”趙雲捱大聲問道。
這話一出,頓時坐在旁邊的那些供奉也紛紛看向了蕭揚。
似乎有些巧合,蕭揚一眼就看了出來,也未免過於巧合了吧。
蕭揚則是笑着,這傢伙不過只是坐井觀天的井底之蛙罷了。
“而後我還聽聞,蕭道友不到一個時辰時間便就將噬心蟬取出。縱然是我們明咒界的神醫都束手無策,反倒是你輕車熟路!”趙雲捱說着,聲音也變得尖銳幾分。
此刻,在場的那些供奉都紛紛站立起來。
這一切的巧合放在一起,那可就不像是巧合,而是真真實實的算計了。
這個傢伙算計了南宮城,如今還膽敢站在這裡戲弄他們,未免也有些太大膽了。
此刻,趙雲捱的氣勢更是在不斷升騰,一副即將動手的模樣。
行天則是微微皺眉,同時體內的力量也運轉起來。
這麼大個屎盆子直接扣在了他的腦袋上,他又如何能夠容忍。
而且看現在的局面,也大有一副鴻門宴,亦或是卸磨殺驢的態勢。
趙雲捱死死的盯着蕭揚,他倒是想要知道,這個年輕人的心中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南宮鈺則是在思量着這件事情,這般說來,他也的確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似乎一切來得太快了!
“如果蕭道友不能夠給予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這事兒可不能就此過去。”趙雲捱冷笑着說道。
如今的趙雲捱,看上去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也不會有任何的意外出現。
片刻之間,趙雲捱便就變得氣勢凌人。
當初南宮城的貴客,如今反倒是成了意欲謀害南宮城城主的兇犯!
“解釋?我爲何要解釋?”蕭揚冷笑道。
這話一出,頓時有些不爽蕭揚的供奉更是叫罵起來。
這個傢伙也着實過於猖狂了些,完全無視他們南宮城啊!
“怎的,你算是承認了謀害南宮城主的罪名?”趙雲捱質問道。
語不驚人死不休!
頓時一個個的供奉都激動的不行,恨不得直接將蕭揚就地格殺。
孫毅沒有表態,就連神情都未曾變過半分。
他知道,此事不過只是趙雲捱有心而爲之罷了。
欲加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