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她們不由得哭出聲音來。
小聲抽泣着,滿臉淚痕,委屈可憐,香肩一抖一抖的,讓人見着都忍不住疼惜和愛護。
陳志福裝出一副高人樣子,安慰她們,道:“無妨,慢慢說,我陳志福定然會爲你們討還一個公道的,有我陳志福在,誰都不能欺負你們。”
他霸氣測漏,讓衆多圍觀之人都不禁讚歎,誇他是一個好人,更別說剛剛得救出出的受害者女子了,對陳志福感激涕零,差沒以身相許了。
受害女子見着陳志福如此熱情和正義,繼續哭訴道:“只是當我們想要離開秋家返回鄉下時,那秋家的少爺既然不肯,強制我們留下來,甚至動用了他們的護衛和家丁,對我們wǔ lì zhèn yā,我們幾個只是僥倖逃了出來,還有很多的姐妹被鎮壓在秋家,不得zì yóu,還請恩公救救他們,小女子感激不盡。”
“哼!”
聽到這裡,陳志福火氣也是起來了,禁不住冷哼出聲。
算是在旁邊聽着的人,也都停不下去了,這秋家的人竟然如此可惡,那怎麼能容忍?
陳志福掃了一眼蕭揚,見着蕭揚點頭默許後,他大聲斥責道:“秋家這般放肆,無法無天,走,我且去救出你們的姐妹來。”
“你們兩個,給我起身,前往秋家。”
陳志福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兩名秋家的奴僕,踹了他們一腳,讓他們在前方帶路。
受害女子跟隨着,圍觀的人也跟了去,這一刻的陳志福宛若是一位領導者,出盡了風頭,耍盡了威風。
他揹負着雙手,一副高人做派,緩緩走向秋家,身後跟着的人很多,足有百人,都是看熱鬧的居多。
蕭揚一行人也跟着去。
藍嬌葉秀眉微蹙,問着道:“表哥,秋家的人這般可惡,該如何處置?”
古倩倩連想也沒多想,氣鼓鼓道:“當然是殺了他們,他們這般可惡,留着做什麼,哼。”
“先看看情況再說。”
蕭揚應着。
一行人很快到了秋家,一路,浩浩蕩蕩的一羣人前往,更是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
連五大家主都驚動了。
秋家門口。
秋家家主得知事情的嚴重性後,直接率領了大批秋家的護衛守護在李家門口。
“你們想要幹什麼?這裡是秋家,不是你們可以亂來的地方!”
秋家主面色陰沉,表情冰冷,不善地盯着陳志福等人。
陳志福冷冷道:“秋家主,我們之前讓受害女子在你家避難,可不是把他們送給你秋家,現在他們要返回鄉下,你卻強制扣留他們這是何意?莫非你想冒天下大不諱,做一回惡人?”
秋家主張了張嘴巴,想要辯解幾句,卻不知如何開口。
“我怎麼不知道這回事?我可沒強制他們呀,你休要誣陷本某。”
陳志福輕哼了一聲,臉露出譏諷,一副隨便你狡辯的樣子,他示意了一眼旁邊被欺辱的女子,那受害女子當即走幾步,跪倒在地,苦苦對着秋家主哀求道:“秋家主,之前多謝你們的收留,我們還要姐妹在裡面不能出來,還請你放他們出來。”
秋家主面色很難看,這兩名少女,他也認識,之前在府邸見過,卻也沒怎麼心。
估計這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陳志福看着神情猶豫的秋家主,又瞪了一眼兩名秋家的奴僕,這兩名奴僕擔驚受怕,害怕陳志福繼續他們,當即走兩步,同樣跪倒在地,露出滿臉的慚愧,對着秋家主道:“家主,都是我們不好!”
秋家主看着這兩名秋家的人,事情基本知道七八分了,臉不由得露出憤怒,暴喝道:“去,把那孽障給我抓來,真是反了天了,敢做出這種tiān nù人怨的事情。”
他的兒子是什麼德性,他再清楚不過。
隨着他的命令下達,立馬有兩名護衛迅速離開這裡,返回到了秋家。
不到半盞茶的時間,那兩名帶着一名身穿錦衣綢緞的紈絝公子出來,這紈絝公子跟秋家主有幾分相似。
那紈絝公子走出來的時候,是滿臉的不耐煩。
“爹爹,你找我?什麼事情呀,弄得大驚小怪的,我正在陪姐姐妹妹們玩耍呢。”
紈絝公子絲毫不知道即將大難臨頭了,還是這麼一副吊兒郎當不正不經的樣子,走到了門口後,見着了地面跪着兩名女子,他眼睛不由得一亮,他對這兩名女子再熟悉不過了,是之前被逃走的小紅、小翠。
“小紅、小翠,你們怎麼在這裡?莫非你們是回心轉意,知道離開是錯的了?決定留在本公子的身邊吃香喝辣?”
紈絝公子很得意,也很興奮,急忙走到她們的身前,想要把她們給攙扶起來,一邊淫笑着道:“來來來,你們別跪着呀,身子柔弱,需要疼惜,本公子扶你們起來,只要你們跟隨本公子,本公子肯定不會讓你們受委屈的。”
小紅、小翠受驚,慌亂後退,面色煞白,眼露出驚恐,見着這個人如同見着洪荒猛獸般,害怕不已。
緊接着,紈絝公子見着了旁邊跪倒的兩名奴僕,正是他派遣出去的護衛。
“你們兩個,還不趕緊站起來,跪在這裡幹什麼?這人不是被你們抓回來了麼?行了,本公子不怪罪你們。”
紈絝公子臉色一正,不耐煩地開口。
兩名奴僕連連使眼色,好讓紈絝公子知道形勢,只是紈絝公子根本不懂得他們的示意,反而厭煩道:“我說,你們咋的這是,眼睛不舒服,你們眨什麼呀?本公子讓你們起來沒聽見?”
“我們不敢!”
兩名奴僕幾乎要哭了,這提醒是暗地裡提醒的,你明目張膽地說出來,直接是出賣吶。
“夠了!”
秋家主直接暴喝開口,看到這裡,該懂的已經懂了,不該懂的也懂了。
他窩火得很,臉寫滿了憤怒,一雙眼睛都仿似有着火焰燃燒,氣得連呼吸也都急促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