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兒,蕭揚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的想法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啪的一聲,蕭揚直接一巴掌抽在他的臉頰,瞬間把他給抽飛出去,他人直接倒飛了十多米遠,然後重重地砸落在地面,激盪起一地的煙塵。
周山財只感覺臉頰火辣辣的疼痛,但他承受的那一巴掌,不僅僅是臉頰受傷這麼簡單,有一股內勁侵入他的體內,正在摧殘着他的五臟六腑,讓他感受到了痛苦和折磨。
他不由得眉頭緊皺着,試圖運轉修爲,壓制體內的內勁,但是他卻禁不住咽喉一甜,接着張口大口噴血。
他的面色瞬間蒼白下來,連精神也萎靡了許多。
掙扎了幾下,想要從地面爬起來,只可惜有心無力,試了幾次後,又癱軟在地,一動不動了。
譁。
四周圍觀的看客們在看到這一幕後,一個個不由得大聲驚歎,瞪大了眼睛,臉滿是震驚之色。
周山財是武宗三階的修爲境界,修爲之強悍,不用多說,這也是在場的每個人忌憚的原因。
然兒,這麼強悍的一個人,竟然被蕭揚一掌給抽飛,實在是令人不敢想象。
“蕭揚,好膽。”
“放肆。”
“還不趕緊住手。”
周山財的同伴們在看到這一處後,一個個面色大變,重則蕭揚怒吼出聲,制止蕭揚。
“不堪一擊,這種螻蟻也膽敢在我面前叫囂,這是在找死。”
蕭揚冷冷一笑,臉露出不屑,輕蔑道,“三息的時間已過,還不快滾,等我請你們出去嗎?”
這個請,可不是禮貌客氣的請,而是直接動用武力來攆出去。
這些來自周城的子弟,紛紛面色狂變,有的露出憤怒,有的露出驚恐,有的露出慌亂,不一而足。
他們憤怒的是蕭揚竟然敢對他們動手,他們驚恐的是,蕭揚竟然擁有這般恐怖的實力,他們慌亂的是下一刻不知該如何選擇。
如果跟蕭揚敵對的話,自己不一定是對手,但是如果這麼放棄妥協的話,那麼自己等人的臉面丟盡了,並且這是在大庭廣衆之下,他們丟不起這個人。
如果這一次妥協了,那麼以後其他城池的子弟會如何看待他們的?肯定也是看不起的吧,那麼他們會成爲一個笑話,永遠也別想擡起頭來,算別人表面不說,但是心裡肯定是這麼想的。
“蕭揚,你別得意,算你強悍,我們奈何不了你,但是你不爲你旁邊的同伴想一想嗎?他們可是弱雞,好對付的很,我們奈何不了你,難道還對付不了他們嗎?凡事得往長處想,不能短視了。”
這些人的目光露出不善,帶着威脅掃向藍嬌葉、李清河、陳志福三人身,警告着蕭揚,好讓蕭揚別亂來。
蕭揚眉頭微皺,神情露出猶豫。
如果對方針對藍嬌葉、李清河、陳志福動手,他還真有點忌憚,怕顧及不過來。
李清河三人頓時怒了,對方此舉無疑是小看自己等人,把自己當作了談判籌碼,威脅蕭揚,這是他們絕對不能允許的。
一來,他們不算弱,二來,即使是弱小,也絕不受他人威脅,他們都是有骨氣的。
李清河心頭窩火,滿臉怒容。
他怒視着這些來自於周城的子弟,惡狠狠道:“少拿我們來說事,我們也不是吃素的,有本事儘管放馬過來。”
藍嬌葉本來嬌豔欲滴的,現在也漲紅了臉,道:“你們技不如人算了,竟然還拿人來威脅,這不是害怕我表哥嗎?你們這幫怯懦膽小鬼,你們的父母知道嗎?丟不丟人啊,我都爲你們感到臉紅。”
被一個女孩子給鄙視小看了,這些來自周城的子弟們,一個個也都紅了臉,滿是羞惱之色,都沒有吭聲,顯得很是尷尬和爲難。
很顯然,他們被藍嬌葉戳到了痛處,說到他們的心坎裡去了,他們看到蕭揚的實力之後,確實很恐懼蕭揚。
只是,這種丟人的事情他們是不會承認的,人要臉樹要皮,說的是他們。
他們一開始的起點太高,自以爲來自於周城,理應高人一等,其他人尊貴,正是這樣,他們現在更無法放下臉面,也正是因此,他們無法對蕭揚妥協,爲了尊嚴和臉面,只能血戰到底。
“我們山財兄也是了你們的偷襲才這樣,你們還有臉說?膽敢欺辱我們山財兄,你這是找死,兄弟們,都跟我,幹掉他們,我們人多,怕什麼。”
周山林知恥而後勇,怒吼了一聲,大聲咆哮,一揮手,唆使着衆多周城的人發起攻擊,想要一雪前恥,洗刷恥辱。
人數衆多,這本來是他們的優勢,爲什麼不用呢?
只有傻子纔會以自己的短處去對別人的長處,聰明的人,往往都會用自己的長處對別人的短處。
陳志福表情冰冷,身釋放出煞氣,他老早看這些人不順眼了。
“來來來,biǎo zǐ養的,看我陳志福是否怕了你們。”
他冷笑連連,眼寒芒閃過,冷笑了一聲後,率先發起了攻擊,兇猛的衝去,算一個人對戰二十人又如何,他從來沒有怕過,也沒有慫過,更別說這一次有蕭揚、李清河、藍嬌葉在,自己不是孤軍奮鬥。
兩夥人宛若洪流般,瞬間衝撞在一起,發生了大混戰。
周圍旁觀的人,一個個都沒想着勸架,都在好地看着戰局,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古山河、古山青、古倩倩等古城的弟子,也不是沒想過參戰,他們跟蕭揚、李清河等人的交情不淺,再說了,殺周正興的時候,他們同樣也有份。
但是,每當他們想要出手的時候,還是被蕭揚用眼神制止了,這讓他們有些不滿和憋屈,不過,依舊在剋制着,緊握着拳頭。
在這十大區域,其一個最末尾的區域,有那麼幾個人,同樣是從武陽城來的人,蕭揚、陳志福等人也認識,正是虎子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