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幾個小魚蟞,還想翻出大浪來?告訴你,在我等面前,大浪是不存在的。 ”
周山財的攻擊變得更加犀利,他的同伴們也受到了鼓舞,爆發的威力再次提升了幾分,然而,不管他們是平和攻擊還是暴躁攻擊,對蕭揚來說,都是一樣的。
蕭揚始終抱着一種閒庭信步的態度,淡然自若的遊走在他們的攻擊,從始至終,蕭揚身都沒有哪怕半點傷勢。
“好了,跟你們也玩得差不多了,現在也是該收場的時候了。”
蕭揚平靜地應答着對方,然後頃刻間爆發出了武宗四階的恐怖修爲,更是一手施展一個技能,兩大武技同時施展,一個是千千毒手,另外一個是排雲掌。
隨着這兩大武技的施展,這漫天都出現了他的掌印,每一道掌印都蘊含着武宗四階的修爲之力,遠非眼前這些人能夠相的。
隨着這漫天的掌印覆蓋下來,一道道哀嚎聲隨之迴旋。
是周山林等人紛紛被擊,一個個重傷倒飛,眨眼間,這裡被清空。
“啊,他好強。”
“嘶,好痛。”
“日,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一個接着一個周城的人哀嘆開口,眼露出忌憚,自知不是蕭揚的對手,熄滅了繼續再戰的心思。
在更遠處圍觀的看客們,則是一個個發出了震驚的聲音。
“天吶,這蕭揚之前都是在演戲麼,這戰鬥力如此強悍,我看他擊敗所有周城人都不在話下。”
“他肯定想看看周山財和周山林等人如同小丑般的演出,不然的話,仗着他武宗四階的修爲,彈指間可以消滅了他們。”
“這下子有好戲看了,這周城的人算是踢到鐵板了,有趣,有趣得很。”
蕭揚絲毫不理會四周的動靜,身子一閃,瞬間到了藍嬌葉的旁邊,面對着衆多周城人攻擊來,他冷哼了一聲,身的氣勢沖天而起,施展了武技蠻神指,隨着他的一指點出,一道丈許大小的手指印瞬間衝擊出去。
直接把他們給掀飛,一個個在慘叫跌倒在地,發出了砰砰的聲響,激盪起一地的煙塵。
隨後,蕭揚又展開身法,來到了李清河的旁邊,施展了武技毒龍爪,一條毒龍瞬間凝聚而出,龍角崢嶸,龍吟了一聲後,四處遊走,凡是遊走之處,紛紛把他們給轟飛。
當蕭揚再次移動身子來到李清河的身邊時,正在攻擊李清河的周城人,一個個面色蒼白,眼露出驚恐,紛紛退後,不敢跟蕭揚動手。
剛纔發生的一幕幕,他們都看在了眼,蕭揚不是一般的強大,跟他動手,簡直是在找虐,他們可沒有自虐的傾向。
“都住手,都退後,別動手,有話好說,沒什麼是用嘴巴解決不了的事情,如果不行,那多加一張嘴巴。”
周山林急忙開口,然後讓周城的人退到更遠的地方。
在更遠處,周山財也被兩名周城的人叫醒,虛弱地走過來,看向蕭揚時,目光都閃爍驚恐。
“無恥,太無恥了。”
“卑鄙呀,他們簡直不要臉了。”
“之前強勢的時候,想着用拳頭來解決問題,現在弱勢了,準備用嘴巴和道德來說服人了。”
“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
周圍旁觀的看客們,一個個露出了噁心的表情,鄙視地看着周城的人,紛紛仗義執言。
古山河、古山青、古倩倩等古城的人,同樣加入到了聲討的陣營當,對周山財、周山林這等做法非常不恥。
虎子等人則是露出了笑容,神情激動,蕭揚代表的是武陽城,贏了,他們也跟着沾光。
“此事,你們想怎麼解決?”
蕭揚冷漠地看向周山財、周山林等人。
李清河、陳志福、藍嬌葉三人站在他的左右兩側,身都帶着傷勢,嘴角或多或少都溢出了鮮血,很顯然,在剛纔的交戰,他們也都受傷了。
周山林和周山財緩步來,站在衆多周城人的前面,高高地掃了一眼蕭揚,冷哼出聲,道:“蕭揚是吧,我們記住你了,此事沒完,我們走。”
他沒有給蕭揚一行四人一個交代,反而撂下了一句狠話,接着,要帶着他的人離開這個區域。
“怎麼?來這裡鬧事了,說走走?你問過我了麼?”
蕭揚嘴角翹起,冷冷一笑,絲毫沒把對方的威脅放在眼。
李清河、陳志福、藍嬌葉也很爭氣,再發爆發了修爲,釋放出強大的戰意,準備再次動手。
“你們想幹什麼?告訴你們,這裡是毒山山腳下,在這裡搞事情,你們不怕吃不了兜着走?”
周山林很硬氣地衝着蕭揚四人怒吼,動手是不可能動手的,因爲有蕭揚這個biàn tài,他們根本打不贏。
蕭揚表情輕蔑,譏諷道:“之前是誰說這是私人恩怨,別驚動毒宗?怎麼?你們現在想驚動毒宗了麼?”
藍嬌葉粉臉漲紅,氣鼓鼓的嘲笑道:“一旦驚動毒宗,那說明怯懦膽小鬼是你們,你們是一羣膿包和慫貨,你們這種小人,還想來挑釁和找茬?也不撒泡尿照照,都是些什麼東西,屁本事沒有,口頭都是吹得天還大,你們高傲個屁,一羣手下敗將,垃圾雜碎,來來來,咱們繼續來一場,我一介弱小女子都還沒認輸,你們着什麼急離開。”
李清河也在諷刺道:“沒辦法呀,人家要做縮頭烏龜,要做怯懦的膽小鬼,人家連臉面都不要了,這麼無恥的人,能要求他們什麼呢?”
陳志福惡狠狠道:“看看他們之前囂張狂妄的勁頭,現在卻鵪鶉還乖順,簡直不要臉,有本事的話,來呀,再大戰一場。”
周山財、周山林等周城人被蕭揚一行四人如此嘲諷,一個個氣得面色漲紅,胸膛怒火燃燒,這些人可惡了,嘴不留德。
“你們夠了哦,我們都願意走了,你們還想怎麼樣?泥人也是有三分火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