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反正也把你給殺了,幫你入土爲安吧。進本站。”
蕭揚喃喃着。
他覺得這麼離開的話,會心神不安,良心過不去,不然的話,他才懶得理會。
抱着近選擇的原則,他目光掃了一眼四周,走向了很李興龍的旁邊,單手抓起,直接把李興龍給抓起來,然後走到一處認爲不錯的土坡,運轉修爲,一拳轟出去,直接把山坡轟出了一個大洞,隨後把李興龍給丟進去,隨後手掌一翻,伴隨着磅礴修爲衝擊出去,大片的泥土隨之震動,給李興龍覆蓋。
蕭揚看了一眼後,覺得順眼了許多,這才轉身離去。
在他剛剛要離開的剎那,見着了在他的前方出現了數名毒宗弟子,身穿着刑罰堂的衣服,他們的職責是巡邏和執法的,如今是親眼看見了蕭揚殺人和毀屍滅跡,這讓他們如何能夠容忍。
是的,蕭揚好心埋葬了李興龍,不忍心他拋屍荒野,在幾位刑罰堂的弟子看來,這是毀屍滅跡。
蕭揚撇撇嘴,聳聳肩,絲毫沒有要掩飾和解釋的樣子,對他來說,像李興龍這種人殺了殺了,你們能咋的,哼。
他裝出一副很無辜很純良的樣子,看着這三名刑罰堂的冷漠弟子,嘿嘿笑着,道:“請問三位師弟,那宗主峰給如何去?”
這麼一副態度,好像剛纔殺人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這讓三名刑罰堂弟子更是怒不可遏,殺人還有理了?竟然這般理所當然,一點愧疚和自責都沒有,太過分了,還有沒有人性了。
“蕭揚!”
“你殺李興龍在先,如今卻沒有半點悔改的態度,絲毫沒有自責內疚之心,像你這種tú shā同門的敗類,該受到千刀萬剮。”
“此事,儘管我們處理不了你,但是也必然會稟告宗門,請求宗主定奪。”
三名刑罰堂的弟子衝着蕭揚怒吼咆哮,他們是見證者,也是旁觀者,親眼看見了蕭揚殺人,當然,他們僅僅是旁觀,卻從始至終都沒有出手攔截,由此可見,他們的心又是多麼的冰冷。
他們口口說什麼同胞之情宗門之義,但是看見了同門被殺,卻眼睜睜地看着,絲毫沒有出手幫忙,可見他們口的大義是多麼的水。
蕭揚殺人起碼是有理由的,因爲人家要殺他。
但是這三名刑罰堂的弟子本該秉承着公平正義,愛護宗門弟子,可他們卻眼睜睜地看着李興龍被殺,他們的冷血和無情,顯而易見。
“蕭揚你可知錯?我們也不是不好說話的人,只要你好好認錯,知錯改,未嘗不能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不錯,蕭揚,此事只有你知我們知,誰都不知道,你要是認錯態度好了,未嘗不能將此事揭過。”
“看你會不會做人了。”
三名刑罰堂弟子一正凜然地衝着蕭揚開口,其的話語很玩味,意思也很貶意。
無非是想要從蕭揚這裡弄些好處回去。
怪不得他們之前沒有出手攔截,反而是眼睜睜地看着了,爲了抓住蕭揚的把柄,從前牽制威脅蕭揚,索取好處。
只要他們第一次威脅索取成功,那麼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三名刑罰堂弟子此時高興壞了,眼角眉梢都寫滿了笑意,終於抓住了蕭揚的把柄,看這蕭揚臣不臣服。作爲刑罰堂的弟子,他們的消息自然也很靈通的,知道蕭揚的身份很不一般,是宗主親自收下的唯一弟子,將來很有可能掌管毒宗。
面對一個有大潛力的蕭揚,他們只要利用好了這一次的髒點,完全可以攫取足夠大的利益。
蕭揚冷笑連連,同樣沒有把他們放在眼。
在他斬殺李興龍的時候,察覺到了這三人的存在,只是沒有理會。
對蕭揚來說,能讓他放在眼的人可不多,反正這三名弟子是不在這行列。
“虧你們是刑罰堂的弟子,行徑卻如此惡劣,直接說討要好處行了,還拿什麼大義來說話。”
蕭揚冷冷開口,直接揭破了他們的虛僞面目。
三名刑罰堂的弟子,面色頓時變得難看,面色也陰沉下來,眼睛兇狠地瞪了一眼蕭揚,眉頭緊皺。
他們本以爲能夠輕易威脅和控制蕭揚,但是沒有想到這蕭揚根本不怕。
其一名弟子輕哼了一聲,冰冷道:“蕭揚,你可要想清楚了,只要我們把你殺害李興龍的事情彙報去,你目前擁有的一切都會頃刻間失去,甚至還有生命危險,反之,如果你意思意思一下,咱們三個不僅爲你保守秘密,還能一起做朋友。”
“不錯,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千萬不要自誤。”
他們一副仿似吃定蕭揚的樣子,心頭洋洋得意。
“三個敗類。”
蕭揚冷冷質罵了一句,一點情面都沒有給,要是他們按規矩執法的話,蕭揚也不多說什麼,那按程序走,反正最終刑罰堂也只能放自己,自己是無所畏懼的。
但是,這三名敗類竟然想公器私用,趁機攫取利益和好處,還想利用職務之便威脅蕭揚,這招人恨了。
他們是執法者,但是執法不公,尸位素餐,留着這種人在重要的執法崗位,只會害了更多的毒宗弟子,此風不可長。
“蕭揚,渾蛋,你剛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
刑罰堂的弟子當即面目猙獰,憤怒地衝着蕭揚咆哮,心頭怒火萬丈,怒不可遏。
這天殺的,難道他不清楚如今的局勢麼?竟然還膽敢如此狂妄,當真是愚蠢。
自以爲掌握蕭揚把柄可以無法無天的他們,無論如何也都想不到蕭揚這般硬氣的。
“我說你們是三個敗類,敗類的敗類。”
蕭揚冷着臉,又重複了這麼一句話。
“好好好,好得很,蕭揚,你這是要跟我們撕破臉皮是不是?”
“我等這回刑罰堂,將你殺人的事情舉報去,看宗門如何處理你,算是宗主也都無法包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