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蕭揚,你沒想到的事情多着呢,哼,今兒個,既然來了,別想走了。 ”
長孫山威脅着蕭揚,眼露出不善,神色更是寫滿了得意,好像這裡成爲了他的主場,他想怎麼樣怎麼樣,宛若掌控了局勢。
他們一直都記恨着蕭揚,他們之所以淪落到雜役弟子,也完全是拜蕭揚所賜,心頭的憤怒和仇恨一刻也都沒有減輕,反而因爲承受的折辱越多,對蕭揚的痛恨加深一分。
“哦,我若是想走的話,你們誰能夠留得住我?”
蕭揚倒是有些好氣,氣急反笑地問着他們。難道他們忘記了自身是雜役弟子的身份麼?什麼時候雜役弟子也能這麼囂張了,他們是不是有什麼依仗了呢?
不管他們混得如何風生水起,對蕭揚來說,都不值得放在眼。他自然是有這股傲氣,不管是自身的修爲境界,還是他憑着宗主徒弟的身份,這裡的人都只有仰望他的份。
周山林沖着蕭揚冷哼了一聲,冷凜道:“蕭揚,你頂多是一個外門弟子,有什麼了不起的,在毒宗,外門弟子多了去了,其的競爭和戰鬥又不是沒發生過,你說,我要是聘請一個外門師兄來找你麻煩,你還有把握能從這裡離開?”
他眯着眼睛,兇狠地盯着蕭揚。
他們一行人來到毒宗,原本是抱着進入內門成爲內門弟子的夢想,結果,因爲蕭揚這攪屎棍的存在,愣是讓他們憋屈地成爲了雜役弟子,其的落差,讓他們想想都悲憤萬分。
尤其是當他們進入雜役部後,剛開始來的時候,對這裡都不熟悉,那些作爲管理的師兄同樣也不認識他們,爲此,給一如既往驕傲的他們吃了不少苦頭。
他把這些苦頭都記恨在蕭揚的身。
後來,他們在這裡混熟了,憑藉着手的資源和人脈,徹底在這裡站穩了腳跟,現在各種雜役工作也都不用他們做,只需要陪着管理的師兄天天喝酒吃肉談笑風生行,別提日子是多麼的逍遙了。
蕭揚眨巴下眼睛,眼露出輕蔑,很不屑道:“給你們三分鐘的時間,三分鐘時間後,你們會爲你們的囂張和狂妄付出代價。”
他本來不想惹事情的,但是這幾個敗類湊來送死,免不了成全他們一番。
“哼,蕭揚,不需要三分鐘,在雜役部,還不是哥幾個說了算,你等着,我這找人來收拾你。”
長孫山、周山財等人兇狠地衝着蕭揚嚷嚷。
蕭揚眯起眼睛,看着他們離開,心裡想着:看來這幾個敗類在這裡混開了,修行的本事沒有,但是收買人心的本事不錯。
等了一會後,蕭揚見着了數人走出來。
其有三人身是穿着外門弟子的衣服,在衣服的右邊胸口位置,還紋了一朵花,這代表了他們是管理者的身份。
“長孫師弟、周師弟,這位是你們口的惡徒?”
其一位雜役管理者輕描淡寫地掃了一眼蕭揚,眼露出不屑,然後微笑着,詢問長孫山、周山財。
另外兩位管理者同樣面露不屑,絲毫沒把蕭揚放在眼。
長孫山急忙對着三位外門弟子且兼職管理職位的三人解釋道:“是的,三位師兄,那廝是蕭揚,無惡不作,欺軟怕硬,顛倒黑白,欺辱弱小,我們是被他所欺負,還請師兄爲我們主持公道纔是。”
三位小管理冷笑了一聲,伸出手,拍打了下自己的胸膛,做出了保證道:“放心吧,這點小事自然爲你們辦妥,主持正義嘛,人人有責,只是……”
長孫山、周山財暗地裡鄙視,說什麼大話,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實際還不是爲了利益。
不過,他們的鄙視並沒有表現出來,嘴巴依舊說着好聽的話,道:“放心,是往日的雙倍之數,只要收拾了蕭揚,肯定讓三位師兄滿意的。”
三位小管理頓時鼠眉賊眼的笑了,非常開心,眼角眉梢都寫滿了笑意。
他們之所以對周山財、周山林、長孫山等雜役弟子不一般,因爲這些人都是富豪子弟,是富二代,更是有背景的人家,能夠每個月都送給他們不少xiū liàn資源。
現在,爲了每個月翻倍的xiū liàn資源,說不得也得狠狠教訓一番蕭揚了。
“小子,你是蕭揚?你之前欺負了長孫師弟他們,可是當真?”
其一位小管理走前來,冰冷地質問着蕭揚。
他只是想動手之前找一個好點的理由,這樣可以站在道德的至高點。
至於事情的真假,那根本不需要辨別。
還沒有待得蕭揚做出迴應和辯解,這位小管理迫不急待的動手了,他怒吼道:“哼,像你這種無惡無作、無法無天的人該受到教訓,吃我一拳。”
他這是直接坐實了蕭揚的罪名,然後理所當然地對着蕭揚出手。
蕭揚冷冷一笑,心頭的怒火更盛,沒想到連底層管理都這般貪腐了,簡直是宗門的蛀蟲,有他們在,宗門遲早都會被他們給弄坍塌的。
他冷哼了一聲,道:“你們這麼做管理的麼?雜役弟子沒有雜役弟子的樣,管理沒有管理的樣,你們既然利用職務之便利,縱容雜役弟子囂張狂妄,還把該屬於他們的工作推卸給其他雜役弟子,讓其他雜役弟子加重負擔,簡直是褻職,找死。”
這一次,蕭揚沒有展開大挪移術,也同樣擡起手,緊握成拳,轟然攻擊出去,跟對方來一個硬碰硬,拳頭碰拳頭。
砰。
隨着一聲沉悶聲響傳出。
對方的手臂發出了咔嚓的骨頭斷裂聲,隨之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傳出。
啊!
這位小管理痛苦地撫摸着已經斷掉的手臂,連連倒吸着冷氣,面色一片蒼白,眼瀰漫了驚恐,心頭感到不安。
“好一個蕭揚,還膽敢我們雜役部對我們管理者出手,你這是挑釁,你這是找死,,都給我,弄死他,出了事情我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