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揚知道對方談生意是假,抓自己是真,眼看着對方動手了,他自然也不客氣了,冷哼了一聲,氣質冰冷,把武師六階的修爲發揮到了極致,相繼施展了魂落手、排雲掌等從天宗學來的武技。
他施展的武技威力不俗,算是同階無敵,但面對的是武宗,依舊不夠看。
起碼,這名探子沒有看在眼。
“小子,你這這點修爲,還想猖狂?可笑。”
探子獰笑了一聲,武宗的修爲轟轟爆發,自有一股無形的恐怖力量全方位壓制蕭揚,讓蕭揚沉重束縛。
蕭揚冷冷一笑,眼露出譏諷,不屑道:“這武技和傷害自然傷不了你,但是破壞一些東西還是足夠的。”
隨後,見着了蕭揚手釋放出了數道凌厲的光芒,這些光芒橫掃了房間一切物品,頃刻間把房間內的物品粉碎,同時,也把房間的牆壁、窗戶、天花板狠狠切割和撞擊。
一聲聲巨大的聲響傳出,有粉碎聲、也有bào zhà聲,更有震動,在這短短的瞬間,立馬驚動了客棧的衆人,同時,也把正在趕來的詹如學給驚動了。
“我的天,你!”
這名探子在看清了蕭揚的動手後,面色錯愕,隨之是驚怒交加。
他不怕蕭揚施展這些武技對付他,怕的是蕭揚鬧出巨大動靜,一旦把事情給惹大了,算是劉家也會受到影響,這是爲什麼他沒有明搶的原因,只想暗地裡偷偷來。
他覺得蕭揚鬧出這些動靜,胡亂攻擊物品,都是故意的,目的是想把事情鬧大。
蕭揚嘿嘿一笑,臉嘲諷的味道更濃郁了,不屑地看着眼前這人。
他又不傻,以武師六階的修爲想要脫困,也只有這麼一條路罷了。
“你還不走麼?小心走不掉。”
他好心提醒對方一句,算走也走不掉了,詹如學的強大氣機已經鎖定了這裡。
探子面色一陣青一陣白,沒想到自己堂堂一個武宗,竟然會栽在蕭揚這小子的身。
哼。
他重重冷哼,知道事情無法善後了,只想趕緊離開這裡,省得因爲這件事情而影響到劉家聲譽。
“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二樓天字號房間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走,快點去看看。”
不管是客棧的人,還是衆多的住宿客人,他們都紛紛朝着二樓過去,有的是好,相看發生了什麼事情,有的是想平息動靜。
最先過來的是詹如學。
“白兄,你沒事吧?”
詹如學掃了一眼蕭揚,查看蕭揚的傷勢,確認蕭揚沒有受到傷害後,鬆了一口氣。
緊接着,他見着了一道身影迅速地朝着窗戶飛出去。
蕭揚急忙道:“詹兄,我沒事,此人想抓我,你速速抓住他。”
算不用蕭揚開口,詹如學也已經展開了行動。
他修爲爆發,展開身法,人也跟着飛出了客棧,他早已經鎖定了那名鬧事的探子,追出了客棧後,見着了那探子在rén liú走動,然後跳躍了屋頂,飛速狂奔。
“傷害了我的白兄,還想逃?”
詹如學冷哼了一聲,表情有些暴戾。
隨之,爆發武宗四階的修爲,飛速追去。
雙方的修爲差距畢竟太大,足足相差了四個修爲境界,不到三個呼吸的時間,詹如學出現在探子的身前,擋住了探子的去路。
那名探子面色大變,好像沒料到眼前這人如此強大,暗地裡叫着壞了,感覺很糟糕。
在他想要重新選擇一個方向逃跑時,詹如學已經對他動手了,一揮手,恐怖的修爲爆發開來,直接封鎖了四周的空間,然後不停地壓迫收縮。
這讓那名探子左衝右突都無法衝出去,反而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
最終,他全身都被無形的力量給壓制着,動彈不得,在詹如學的招手下,他飛到了詹如學的手,被詹如學捏住了脖子,面色漲紅,呼吸困難,臉露出了恐懼。
“說,是誰派你來的?欲意何爲?”
詹如學冷冷地盯着對方,惡狠狠的開口。
如果不是蕭揚鬧出的動靜,怕是蕭揚會隕落在這名探子的手,這讓他有種深深的愧疚感,因爲他知道蕭揚只是武師六階的修爲,同時,他在數分鐘前也接到蕭揚的傳信,只是一時不重視,差點導致了這慘重的後果。
隨着這名探子被抓住,張監工、小猴子、龐大萬、龐大山、方禿頂等人也相繼趕來。
“怎麼了?詹師兄?白師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一陣慌亂和擔憂。
他們之前陪着幾個女弟子出去玩耍了,倒是沒想到前腳走後腳發生這種事情,如果他們也留在客棧,肯定會有一個照應,敵人也不會敢亂來。
這一刻,他們同樣有些後悔和愧疚。
萬幸的是蕭揚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不然,他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詹如學控制着探子,回到了客棧。
蕭揚解釋道:“對方想逼我去劉家,真實目的不知道了,表面的目的是交易晉升丹,這名探子跟蹤我們多時了,連我們的修爲、行蹤,人數都打探得一清二楚。”
這一解釋,讓詹如學等人更是羞怒交加,沒想到一進火焰城被監視了,還差點弄出了事故。
這名探子還被控制着,不過,人已經開始冷靜了。
他平靜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無非是想跟這名道友做筆交易罷了,還不趕緊將我放開。”
啪。
聽着對方死不悔改,詹如學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賞了對方,直把對方的臉頰都給打腫了。
“死到臨頭還不說實話?”
詹如學氣憤地開口。
他又不是傻子,有什麼生意非得動手強制進行?非得要去劉家?哪裡有這樣談生意的,肯定是這其有什麼蹊蹺。
因爲這件事情鬧出的動靜太大,吸引了成百千人的圍觀,客棧老闆也出面了,微笑着道:“這幾位客人,都是我們的疏忽,沒能保護好你們,在這裡對你們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