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憤的天宗宗主在大聲的哀嚎着,聲音淒厲。
蕭揚爆發了肉身武尊的威能,加修爲的力量,如入無人之境,不停的毀滅着天宗武宗強者。
雖然這些武宗已經到了八九階的這個階位,但是,只要一天沒達到武尊,他們如同螻蟻,任憑人欺辱和斬殺。
之前蕭揚的防禦和躲閃無非是保留實力,以防天宗大尊主偷襲罷了。
現在有了赤炎的幫忙,蕭揚自然無所忌憚。
他隔着老遠聽見了天宗大尊主的怒吼咆哮聲,他不禁咧了一下嘴角,冷笑了一聲,回覆了一句道:“可笑,還殺我,你能不能自保都是一個未知數。”
蕭揚一邊說着時,一邊狠狠出手,修爲之力,肉身之力,不停的爆發開來,凡是接近他方圓十丈的對手,基本都會遭受他的打擊。
才短短的十多個呼吸時間,天宗這邊已經有了二十多名武宗隕落在蕭揚的手。
而天宗大尊主、二尊主、三尊主卻只能無奈地看着,眼睜睜地瞪着,無能爲力。
“哼,蕭揚,讓你得意一段時間,你以爲赤炎能收拾我不成?等我收拾了赤炎,自然去收拾你,你囂張不了多久的時間。”
天宗大尊主暫時被赤炎牽制,無法脫身,只能一邊抵擋着赤炎的攻擊,一邊反駁着蕭揚。
他的這一副樣子讓赤炎很不滿意,聽着赤炎冰冷開口,道:“你這麼不尊重我,那我不跟你玩了。”
赤炎話語落下,直接把原本保留的三成實力全部爆發開來,威力變得更爲巨大,出手也更爲狠毒,殘酷無情。
這一下子讓天宗大尊主駭然大變,驚恐慌張。
之前赤炎沒有爆發全部實力時,他只是認爲赤炎不過如此,很好對付,所以才請示赤炎,可是沒想到,原來赤炎有所保留,而真正的赤炎竟然如此厲害。
在赤炎的全力爆發下,天宗大尊主大感吃力,緊皺着眉頭,表情凝重,額頭都流出了汗水,背部的衣衫已經被打溼了一大片。
他在堅持着,在抵擋着,但是這種煎熬的時間對他來說簡直度日如年,每一刻都是這麼難受。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算了,問題是赤炎的爆發又立馬提升了一個層次。
見着了赤炎從身取出了天級法寶戰斧,衝着天宗大尊主是一陣猛砍亂劈,一道道的戰斧光芒籠罩下來,覆蓋住了方圓百丈,徹底封死了天宗大尊主的退路。
這讓天宗大尊主只能硬抗,避無可避。
“混蛋,我跟你拼了。”
天宗大尊主幾乎被赤炎逼到了走逃無路的地步,只能發狠的咆哮,要跟赤炎拼死一戰。
而赤炎有天級法寶相助,相當於多了一個武尊作爲幫手,而天宗大尊主卻赤手空拳,哪怕偶爾取出幾件法寶,也不過是準地級法寶,不管是威力和防禦,都無法跟真正的天級法寶相。
一時間,赤炎的處境更加困難,劣勢明顯,甚至身的好幾處地方都被赤炎給打傷,如果不是他躲避及時,怕是性命交代在這裡了。
而在另外一邊。
蕭揚肆無忌憚的廝殺,隕落在他手的武宗已經達到了三十名,他身全是紅色的血,當然,這些都是敵人的血,不是他的。
剩下的那些武宗,儘管還有一百多,但是,他們看到了蕭揚的生猛,幾乎不要命的打法後,一個個都怕了,差點連勇氣都崩潰掉。
“告訴你們,擋我者死,不想死滾。”
蕭揚宛若殺神在世,一邊殺得血流成河,一邊衝着他們吶喊咆哮,加有肉身武尊的強大氣勢,幾乎震懾了全場。
相當於蕭揚一個人單挑了人家一個宗門。
要知道,目前出現在蕭揚面前的人幾乎都是天宗的精銳,並且是精銳的精銳,數百之多。
如果這些人全部都隕落了,或者軍心渙散了,那麼天宗跟覆滅沒什麼兩樣。
蕭揚現在要做的是要徹底打殘了天宗,這樣纔好讓毒宗接手。
“撤退,啓動宗門防禦陣法。”
在這些諸多武宗都被打怕了之後,一聲嘹亮的聲音傳來。
那正是天宗大尊主的吶喊聲。
他所以提醒,是因爲他也快堅持不住了,在赤炎這種兇殘生猛的攻勢下,他幾乎要崩潰。
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是撤退,只要開啓了防禦陣法,可以爲他們爭取更多的時間,只要拖延到了流宗門的使者到來,那麼他們依然有翻盤的機會。
一直以來,從來沒有人膽敢忤逆流宗門,凡是敢挑釁流宗門威嚴的人,統統都被滅了。
曾經這個大陸也有一個名爲光的宗門,那少宗主仗着自身天賦和修爲,囂張跋扈,驕傲自負,得罪了一名流宗門的弟子,結果,流宗門派遣出了武大武尊,很輕易的抹平了這個宗門。
所以,只要堅持一定有希望。
隨着天尊大尊主咆哮而出,他本人也在第一時間退後,逃離了跟赤炎交戰的戰場,迅速進入了天宗大門。
有了天尊大尊主的帶頭,其他武宗在這一刻也是紛紛逃竄,瘋狂的融入天宗大門。
當然,也有人逃得很慢,那麼這些人成爲了蕭揚的獵物,蕭揚毫不猶豫,出手鎮壓了他們。
那怕隕落在蕭揚手的武宗很多,但是天宗的武宗人數大基數在這裡,所以最終進入天宗大門的人依舊一百多位。
“陣啓。”
“天宗弟子聽我命令,將自身修爲注入到陣法,只要等到了流宗門使者到來,我們得救了,甚至有可能覆滅毒宗。”
天宗大尊主進入了天宗大門後,立馬爆發了武尊修爲,取出了操縱陣法的令牌,瞬間啓動陣法。
陣法瞬間被啓動,陣法光幕從高出籠罩下來,把宗門籠罩在其。
加有衆多宗門武宗強者相助,蕭揚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攻破陣法。
那些天宗武宗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亢奮激動,瘋狂的注入修爲,因爲這是生還的唯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