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侯,白雲亭心中早已經忘記了自己之前想要落荒而逃的念頭,這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
莫言的威脅,讓色令智昏的白雲亭也不敢有太多的遲疑,時間對白雲亭來說無比的重要。只有抓住了筱雅,他纔有和莫言討價還價的本錢。這一點,即便是白雲亭此刻再怎麼地被筱雅的絕色所傾倒,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於是,白雲亭喋喋淫笑着向着筱雅的身上撲了過去,如餓虎撲食一般。
看着白雲亭一臉淫笑着看着看向自己,筱雅並沒有太多的慌亂,反而不動神色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做出防備的樣子。
由於這麼一會兒功夫都始終沒有莫言的聲息,筱雅不由急急地對白雲亭質問道:“我家少爺呢!”
“嘿嘿,小美人。你家少爺早被大爺我給宰了。不想死的話。乖乖地讓大爺我好好樂呵樂呵,把大爺我伺候好了……”白雲亭淫笑着,動作卻充滿了急迫。
“找死!”筱雅怒不可遏,手中憑空多出了一把鋥亮的細針,手腕一翻就向着白雲亭的身上飛射去了。
白雲亭好歹也是一個還虛境的武者,反應亦是出奇地迅捷。除了初始時將一塊衣服下襬射穿了無數個洞洞點點外,白雲亭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但是就這躲閃的功夫,白雲亭離着筱雅的直接距離就拉遠了。
而且筱雅的出手,行家一看就知道有木有啊。以這白雲亭的眼力,自然看出了那暗器手法的厲害之處,等閒的凝神境在先前那麼短的距離下想要安然閃躲開都是極爲難得的。這如他白雲亭一樣,不也是險些陰溝裡面翻船了嗎?
時間又浪費了一些,白雲亭心中再也無法保持淡定了。
“這小丫頭也甚是棘手。以我還虛境的力量拿下她雖然簡單,但是想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卻是有些難了!不管了,只試一試吧。不能一擊得手,那麼老子也只能走爲上策了!”白雲亭心想着,雙手都握成了爪型。
冰藍色的精元在指爪間流動着,堪比那火晶一樣的光芒晃得人眼有些暈乎。白雲亭的手爪以肉眼看不清的動着,舞出了漫天重疊着的爪印。
很快,白雲亭快速動作着的雙手不由停頓在了胸前正方,神色凝重。
筱雅看着遠隔着近兩丈遠的白雲亭,卻急的有些無可奈何。
“該死,今日和少爺出來把空靈戒放在了首飾盒裡面,忘記了帶出來。否則有銀月雙刀在,我又怎麼會如此無計可施呢!”
看着眼前白雲亭那快速凝結着的手印,一絲冰渣破碎的聲音在幽幽地傳播着。
白雲亭的手心中所有的冰藍精元都集聚地在收斂着,匯聚成了一個閃耀的小光球。
湛藍的色彩,讓那光球充滿了絢爛的美感。
如潛藏在深海之底的明珠一樣,如龍眼一般的大小,正是所有愛美女子的最愛。
但是,筱雅卻並沒有那樣的膚淺。雖然這兩顆冰藍色的光珠很是奪人眼球,但任那一刻處於它對面的武者都不容小覷了其中蘊藏的巨大能量。
光球在白雲亭的手心極速地轉動着,越來越快。
白家的寒冰武魂也在此刻發揮除了對着一武技的輔助作用。迷霧般的白色冰顆粒懸浮在白雲亭身體的四周,隨着那來自手心之處的冰藍光球旋轉地氣機帶動着……
還虛境的雄厚精元亦在白雲亭停止不動的身周遍布了一層冰藍色的薄膜。
雖然解說着這一切看起來是很複雜的樣子,但是事實上卻只在轉眼的瞬息。
很快,不足三息的時間,白雲亭手心那原本不足龍眼大小的光球在吸收了所有的寒冰之氣後頓時將他的整個手掌都給覆蓋住了。
這時候,白雲亭的腳下那三個混混早已經因爲臨近白雲亭身邊的緣故,受到了那寒冰之氣的影響,在這短暫的幾息時間裡,從地面上的血流開始,向着他們三人殘廢了的身體上慢慢侵襲着白霜。
“咔嚓!”
筱雅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瞬間,原本好似只是被凍僵了的三個混混在一瞬間就被一層厚厚的冰塊給密封住了。
這時候,白雲亭的嘴角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
這時候,站在小屋屋頂上向着對面逼視着的莫言眉頭一挑,顯然這小屋中白天明的動作讓他感到了凝重。
下一刻,原本死死盯住莫言身影的那兩顆如夜貓一樣碧綠色的眼睛充滿了不可置信,因爲莫言就這樣憑空在他的眼簾中消失了。
寒冰破,這是白家衆多武技中最爲上乘的那麼幾種之一了。若不是他白雲亭僥倖突破到了還虛境,還遠遠沒有修習他的資格。
對於自己這一招的力量,白雲亭有着強烈的自信。一切只因爲,在白家的武技閣中,這寒冰破明白地標註着,靈級8階戰技。
眼前的這個女子,白雲亭並沒有任何的殺心。但是單單憑藉着手腳功夫,就算是能夠將筱雅拿下,一來對白雲亭來說時間不夠。二來就是無論是空手還是白刃,白雲亭一個還虛境新晉,想要快速地拿下一個看起來很厲害的凝神境想要做到對敵的分毫無傷顯然是不可能的。
雖然他始終都有着一絲疑慮,爲何那莫家小子這麼長時間始終不出現?
因爲種種緣故,寒冰破就成了白雲亭此刻最爲適用的手段了。
只因寒冰破有着一點,只要是被兩顆光彈打中了的人,並不會重傷而死。
相反,因爲寒冰武魂這樣的天賦異能,強悍的酷寒之氣混在兩顆冰藍光珠碰撞開來的瞬間爆發出一股至寒之氣,一下子冰凍住任何生物的心脈,然後快速地形成一塊契合的天然冰棺將觸及者封印在冰棺之內。
想要解救,在這幽燕之地上,除卻白家人外,只有融開白家至寶冰魄珠,併合以引魂草方能使冰棺中人甦醒。
無疑,白雲亭現在就是打着這樣的心思,帶着一口其他人根本無法施救的冰人,絕對能夠讓莫言投鼠忌器。
運氣好的話,他甚至能夠將冰封住的筱雅直接帶回白家。
“到那時候……”想到了最美妙地地方,白雲亭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這時候,莫言已經到了小屋內的一角。白雲亭後背空蕩蕩地落在莫言的當口,本來莫言已經透體而出的真氣就要衝出體外了。
就在這時,莫言看到了小東西眨巴着可愛地大眼睛看了過來。
瞬間,莫言渾身凌厲的氣勢頓時收斂的乾乾淨淨,因爲他看出了小東西想要傳達出來的意思。
“小傢伙想要戲弄一下這黑衣人,那就由着它去吧!”莫言心說着,對於小豬,他亦是有着獨特的寵溺。至於筱雅,莫言則有着充足地信心在白雲亭的這道攻擊下完好無損的將其救出。
這不是自大,而是對空間挪移無比的自信!
因爲光線的印象,注意力早已經全部集中到了白雲亭身上的筱雅根本就無從注意到屋內一角那一閃而逝的身影。
與此同時,那兩顆越來越不安份的冰藍光珠瞬間就脫離了白雲體地掌控,向着筱雅的身上飛了過去。
看着這兩顆蘊藏着強烈寒氣的光珠,筱雅不敢有絲毫地大意,隨意一抹身上的衣物,無盡暗器快速地從筱雅的身上向着白雲亭飛去。
一時間叮叮噹噹的聲音,如交響曲一般地悅耳。
白雲亭看着漫天密佈的暗器向着自己身上襲來,除了冷笑着將身周的護體精元不斷地加持之外,卻不見有其他的任何動作。
他冷然地看着,等待着一臉怒不可遏的筱雅化身冰美人的那一刻。因爲寒冰武魂的影響,白家之人,對所有帶着寒氣的事物都有着發自內心深處的喜愛,這甚至導致了白家一些人在某些少兒不宜的方面都會有這極盡變態的嗜好。
真如此刻的白雲亭,看他那一臉被那金銅色的面具橫七豎八地格擋住了的面容上,不堪入目的淫笑就可見一二。
奈何,筱雅身上所帶的暗器都只是稍稍普通的凡鐵鍛造,即便是其中的好幾許上面都淬好了見血封喉的劇毒,但是受於筱雅本身實力的禁制,這些附帶了堪比凝神境精元的暗器自然是很難突破還虛境武者的精元防禦的。
看着光球離着自己越來越近,筱雅臉色一急,忍不住動用了保命的手段,只見不知何時筱雅的手中就多了一隻細長二十公分的黑色針鐵,受着白雲亭寒冰破影響的這間小屋中的寒氣似乎都頓時被這隻黑色的針鐵給阻隔住了去向,靜靜地停滯不動了。
前身爲無盡深海中萬年冰山上的寒鐵。這隻寒鐵針上所附帶的寒氣比之白家的寒冰武魂也不差分毫。
甚至因爲萬年年份的積累,白雲亭這因爲血脈影響並不純正的寒冰破都難以企及。
“就是現在!”筱雅看準了機會,右手奮力地向着白雲亭的身上射去。
看着那大異於尋常的針鐵,白雲亭並沒有太多的在意。加註點精元防護便是了。
“老子就不信一個小小地凝神境,能夠破開堂堂還虛境武者的身體防禦。做夢吧!”白雲亭心想着,下一刻他那被破損了的銅面具露出來的嘴瞬間就被心中的震驚驚訝地張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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