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雲鬆師弟的嘴巴還真是甜呢!這麼會討人家歡心,估計沒有那個女孩子會拒絕你吧?”
談話之時雲鬆便已來到辰惠身旁坐下,端起桌上的茶壺爲自己倒了一杯,細細地品了一口,笑道:“說吧!找我所爲何事?”
“怎麼?沒事我就不能來你這轉轉?”
“不是,當然可以,隨時歡迎”。
“好了,也不與你瞎扯了,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哦?何事?說來聽聽”
“是這樣的,這半個月以來,迷霧森林周圍的村落多次遭受妖獸襲擊,傷亡慘重,百姓流離失所,惶惶不可終日,爲此,宗門打算派人前去支援,由青青師姐作爲此次任務的領隊,如今還差一個名額,所以我想邀你隨我一同前往,不知......”
“既然惠兒師姐如此看得起我,這事我應下了,何時啓程?”
突然,自大門方向傳來哐噹一聲巨響,隨後便聽見有人在院落中大罵,道:“雲鬆,你給老子滾出來”。
突如其來的巨響使得雲鬆一愣,隨即想到小白菜平時喜歡在院中玩耍,想到這他便再也坐不住了,匆忙地往院中跑去,來到院中後,率先入眼的則是一羣人堵在門口,還有兩人正坐在一旁大樹下的石凳上,都是一副視若無睹的摸樣。
此二人都是先天九重的修爲,黑衣人的右側正拄着一把劍,應該是位用劍高手,白衣人手執摺扇,且氣息悠長穩重,應該是一位拳法高手,從形式看來,這些人應該是受這二人指使,但云鬆根本不認識他們。
正當雲鬆着急尋找小白菜的身影時,便從屋檐轉角處傳來小白菜的聲音:“哥哥”。
循聲看去,小白菜安然無恙,與她一起的還有小美,二人都是有些愣愣的看着院中的一切,想來,剛纔是小美將她帶到後院去了,在聽到前院傳來巨響後便急忙趕來查探。
見到小白菜安然無恙,雲鬆總算鬆了口氣,不過,在談話之時突然被人闖入並打斷,這事無論是擱在誰身上心中難免會有些不暢快,不等雲鬆問話,站在人羣中首位的那人用手指着雲鬆陰陽怪氣道:“想必你就是雲鬆了吧?”
“正是在下,你又是誰?這門是你踢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況且小爺的大名豈是你這個雜碎可以知道的?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上,給我抓住他”。
隨其話畢,只見他身旁的一衆人等便開始摩拳擦掌地朝着雲鬆逼來,這些人當中只有少數個別是後天修爲,其餘皆是先天高手,修爲最強之人便是那踢門之人,先天六重修爲,如此陣勢,恐怕即便是先天七重甚至八重的高手遇上了也不願與其正面交鋒。
見這些人來勢洶洶,辰惠有些擔憂雲鬆的安危,問道:“用不用我出手幫忙?”
“不用,這些雜魚我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了,正好我拳頭有些癢了,就讓他們與我活動活動一下筋骨”。
“好吧!那你多加小心”。
“小子,都大難臨頭了,還敢你儂我儂,那就讓我來先會會你”,這人說着便急速往雲鬆這邊衝來,眨眼間便已來到雲鬆的面前,猛然一躍九騰上半空,隨即便揮動手中的大刀往雲鬆肩頭劈來。
就在這一刀即將斬在雲鬆身上的一霎那,只見雲鬆身子微微一偏,便很輕鬆的便躲過去了,且嘴裡淡淡地道:“哼!你不知道隨意打斷別人談話是很不禮貌的嗎?”
隨即一個甩腿,便一腳踢此人的腹部,那人的雙腳都還未着地,便又被雲鬆一腳踢了回去,隨後,那人便狠狠地砸向地面。
“雖然你很好的藉助了自身的重力,使得你這一刀威力暴增數倍,但你太過於粗心了,破綻百出,簡直不堪一擊”。
雲鬆單手負背,依舊風輕雲淡,反觀那人,在雲鬆說完之後便吐了兩口鮮血,緊接着就昏死過去了,也不知這是傷勢所致還是被雲鬆氣的。
此人的下場並未引得其他人心生忌憚,反而衝上來將雲鬆圍在中央,只見,一手拿流星錘的大漢率先衝出,重若千斤的雙錘直直的從雲鬆頭頂砸下,雲鬆後退一步,躲過了大漢的攻擊,大漢一愣,隨即提錘橫掃,朝着雲鬆胸前轟來,眼見就要擊中雲鬆之時,眼前的雲鬆卻已化作虛影,重錘落下,虛影破碎。
大漢猛驚,急忙尋找雲鬆的身影,只是,雲鬆早已來到他的身後,一掌落下,便將之擊得吐血撲飛,連同他眼前之人也一同被砸飛。
不等雲鬆稍作休息,便有一道陰風從後背襲來,雲鬆翻身一躍,隨即就穩穩地站在此人的利劍之上,大龍擺尾直接使出,緊接着便一腳踢在那人的臉上。
只見那人瞬間拋飛,就連牙齒也被踢飛幾顆,他身後的人毫無例外,直接被其砸飛。
見雲鬆立於半空,沒有了着力點,衆人大喜,以爲時機到了,隨即這些人便一同朝着雲鬆發動攻擊。
只是,他們哪裡知道,在修煉了《踏空虛步》後的雲鬆,天上作戰早已如履平地,只見其身形一閃,衆人的攻擊便已落空,下一刻便來到一人面前,隨即一腳將之踹飛。
而他身旁的另一人見雲鬆如此生猛,頓時心生退避之意,只是他左腳剛剛踏出,便有一股吸扯之力阻住了他的去勢,下一刻他就被雲鬆穩穩地捏在手心。
突如其來的一幕使得那人冷汗直冒,想要揮刀亂砍,只是,下一刻他便感覺天旋地轉起來,只見雲鬆將他如一顆肉彈般狠狠地扔出,直直的往人羣砸去。
“嘭......”
隨着一道悶沉的撞擊聲傳來,便又有幾人被雲鬆砸飛,骨頭斷裂地清脆銳耳,哀嚎之聲連綿不斷。
這樣地戰鬥一直持續了十來個呼吸的時間,雲鬆戰鬥的方式簡單,粗暴,但是極其有用,至此,大部分的人都已被雲鬆擊成重傷,至於剩下的人也早已被雲鬆嚇破了膽,呆呆地站在原地發抖不敢向前。
“廢物,一羣廢物,這麼多人竟打不過一個先天五重的垃圾,上,給我上,否則要你們好看”,這時,那先天六重的人見剩下的人已不敢再出手,頓時憤怒不已,直接朝着那幾人破口大罵。
後邊是大罵之聲,前面是雲鬆,兩邊都招惹不得,幾人一時不知如何選擇。
見此,那人更怒,直接罵道:“養你們一羣廢物有什麼......”
只是,還未等他說完,雲鬆便如鬼魅般出現在他的面前,淡淡地道:“你很囂張嗎?聽說你要對付我?那麼......現在也該算算我們之間的賬了”。
那人見此,本能的想要後退,誰知,下一刻雲鬆便一把死死地捏住了他的臉,那人頓時大驚,嘴裡喝道:“雲鬆,你敢,啊~~~”
只是剛等他說完,他的頭便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雲鬆的力道控制得剛剛好,不至於要了他的命,但是小傷小痛是避免不了的,這招倒栽蔥還真是屢試不爽啊!他都快上癮了。
“說吧!你打算怎麼賠償我?”
“雲鬆,你個畜生,我要殺了你”。
沒想到受了雲鬆一記倒栽蔥對方既沒平息下來反而叫囂得更加厲害,爲此,雲鬆淡淡地道:“看來我們的談話並不是很愉快啊!我們之間的溝通有必要再繼續下去啊!”
說着就又給對方來一記倒栽蔥,隨後便是一陣殺豬般的哀嚎,牙齒都被雲鬆打落大半。
“怎麼樣?現在想好如何補償我了嗎?”
“穆少......爺,救......救我”,只見其將目光轉過樹下那手執白扇之人,口齒不清的祈求道。
“什麼?你說什麼?剛纔不夠過癮?還要再來幾次?哦~~~這樣啊!那我救勉爲其難吧!”雲鬆說着便將之提起欲要往地面貫去。
“嗚......嗚......嗚......”
聽到雲鬆還要給他再來幾次,那人頓時嚇得亡魂皆冒,雙眼瞪得老大直直地看着雲鬆,且拼命第掙扎想要離去。
這時,一旁的白衣男子終於忍不住了,將扇子往手上一拍,啪的一聲,扇子就合上了,且一臉不悅的道:“夠了”。
“呵呵呵......總算肯出面了嗎?我還以爲你是個啞巴呢!”
“哼!黃口小兒,膽敢出言造次”,隨之話畢,只見一股凌厲的氣勢瞬間從其體內擊出,速度極快,瞬間逼近於雲鬆眼前,誰知危機時刻雲鬆竟提起手中之人往前一擋,這道勁氣就狠狠的轟擊在這人身上,隨着一聲慘叫喊出,就徹底地昏死過去了。
“好啊!宗門內是不允許殺人的,這下你完了”。
“胡說,明明是你將他拿出來擋住我的攻擊,否則他怎麼會死?”
“聽到沒有,你自己親口承認了,是你發動的攻擊,不是我,這位師兄只是好心幫我擋了一下而已,這事若是讓宗主大人知道了,哼哼~~~廢除修爲都是輕的”。
白衣男子聽了這話,頓時嚇得臉色泛白,呆呆地一屁股坐回原位,正當白衣男子欲要絕望之時,一旁的黑衣男子發話了,道:“不對,他還有氣息,他只是昏睡過去了而已”。
白衣男子聽後頓時大喜,連忙查探這人的狀況,發現黑衣人所言確實屬實,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即面色頓時一寒,道:“你竟然敢耍我?”
“沒死嗎?哦~~~是我看錯了,害你虛驚一場,真是不好意思啊!哈哈哈......”
其實,在白衣男子的勁氣攻擊到這人身上時,雲鬆有意幫助其抵消大部分力道,畢竟,在這種場合下有人身死,雖是對方主動惹事,但上面真要追究起來,恐怕他也脫不了干係。
“你......”
看着雲鬆那大笑的摸樣,白衣男子恨得直咬牙,不用想他都知道這一定是對方在嘲笑他剛纔的囧態。
一旁的辰惠再也忍不住了,朝着白衣男子怒道:“烏穆青,你來這幹什麼?莫不是你忘了宗門規矩?”
“幹什麼?這小子廢了我的弟弟,讓他再也無法修煉,你現在問我做什麼?當然是要血債血償,讓他也嚐嚐修爲被廢的痛苦,也別說我壞了宗門規矩,今天我來就是爲了向他發起生死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