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紅色的身影自薛鸞的體內飄出,俏生生的出現在陸啓文的面前。
這還是陸啓文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着納蘭幽若,一身大紅的喜袍打扮,卻襯得一張精緻的俏臉愈發顯得蒼白,下身顯得模糊,顯然納蘭幽若的道行還不足以讓她幻化出實質化的身體來。
如果是到了那種程度的話,怕是有鬼仙的修爲。
看納蘭幽若的面目也不過是十七八歲,正是豆蔻年華的少女卻一命嗚呼,陸啓文不禁嘆了口氣,憐惜的看了納蘭幽若一眼。
納蘭幽若看到陸啓文的眼中,心中一動,不禁揮手給了陸啓文一己掌,尖利的聲音道:“你這可惡的人,不許這麼看我。”
陸啓文淡淡的笑了笑,雖然嘴角留着鮮血,不過看上去卻讓陸啓文多了一種灑脫的氣質。
嚶嚀一聲,倒在陸啓文身上的薛鸞醒了過來,一時之間有些摸不着頭腦,可是當記憶進入腦海之中的時候,薛鸞纔想起來自己被一個女鬼給附了身,連周圍的情景都沒有看清楚就發出一聲尖叫。
陸啓文就在薛鸞的身下,被她這麼一聲大減差點震得耳朵都聾了,不禁開口道:“薛醫生,不要喊了”
聽到陸啓文的聲音,薛鸞立刻停下了尖叫,雙手抱住陸啓文的腰身,將腦袋埋進陸啓文的懷中顫聲道:“陸……陸啓文,有鬼,有鬼啊”
陸啓文沒想到薛鸞竟然這麼的膽小,輕撫着那絲滑的秀髮輕聲安慰道:“不要怕,就算是鬼也沒什麼好怕的。”
就在這時納蘭幽若眼中閃過一道異彩,清脆如同黃鵬出谷的聲音響起道:“你看我是鬼嗎”
聽到那動聽的聲音,薛鸞不禁從陸啓文的懷中慢慢的擡起頭來向着納蘭幽若望去,在薛鸞想來,有如此動聽的聲音的女子怎麼可能是恐怖的鬼類呢。
可是一看之下,薛鸞不禁尖叫一聲,直接翻了翻白眼昏迷了過去,原來薛鸞向納蘭幽若看去的時候只看到納蘭幽若披頭散髮,七竅流血,舌頭伸出老長,那恐怖的模樣就是陸啓文也打了個寒顫,更何況沒有心理準備的薛鸞,結果自然就是一下子昏迷了過去。
就在薛鸞昏迷過去之後,納蘭幽若立刻又恢復成一副大家閨秀惹人憐惜的模樣,臉上洋溢着詭計得逞的得意的笑容。
陸啓文抱着薛鸞嚇昏過去的嬌軀,衝着納蘭幽若道:“嚇人很好玩嗎?”
納蘭幽若嬌哼一聲道:“那是自然,我可是很少嚇人呢,她也太不經嚇了”
陸啓文掐了掐薛鸞的穴位,幽幽醒來的薛鸞剛睜開雙眼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力氣一下子撲到陸啓文的懷中,雙腿盤在陸啓文的腰間,雙手環住陸啓文的脖子,螓首埋在陸啓文的肩膀之上,整個人恨不得融進陸啓文的身體口中顫聲道:“鬼、太可怕了”
陸啓文不禁看了一臉笑意的納蘭幽若一眼,輕拍着薛鸞的粉背,聞着那淡淡的處子清香安慰道:“不要怕,她剛纔是故意嚇你的,你要是不害怕的話,就算是她變成什麼模樣都嚇不到你,再說不是還有我的嗎”
經過陸啓文的安慰,薛鸞的心情安靜了許多,慢慢的從陸啓文的懷中擡起頭來,看向站在他們面前的納蘭幽若,這次納蘭幽若並沒有變成嚇人的模樣。
見到納蘭幽若的面貌,薛鸞提着的心放了下來,長出一口氣,這時纔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
一看之下,薛鸞眼中不禁閃過詫異的神色,向着身邊的陸啓文道:“陸啓文,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陸啓文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聽納蘭幽若陰森的聲音道:“不要看了,這裡是我的墓室”
聽到納蘭幽若那森冷的聲音,薛鸞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向着陸啓文的懷中縮了縮身子,顫聲道:“墓室?”
陸啓文佳人在懷,而且兩人身上都是穿着薄薄的睡衣,更何況薛鸞胸前的睡衣也被楊凝吟給劃開一部分,雪白的粉膩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就連那包裹着胸前椒乳的白色的胸罩也顯露了出來。
薛鸞坐在陸啓文的懷中,兩瓣圓潤的翹臀正坐在陸啓文的要害之上,隔着一層薄薄的睡衣根本就像是沒有什麼阻隔一般,陸啓文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薛鸞那兩瓣圓潤的翹臀的酥滑以及溫熱,加上薛鸞在陸啓文的懷中不時的掙動身體,結果那兩瓣翹臀擠壓着陸啓文的下身,就算是在這種環境之下,陸啓文也不禁被引的一陣氣血沸騰,下身漸漸的擡起頭來,恰恰的擠進薛鸞的雪臀之間。
穆然感受到陸啓文的火熱抵在自己的私密之處,薛鸞的身子不禁爲之一顫,俏臉之上泛起紅暈,清楚的感受到陸啓文的碩大在自己的下身輕輕的跳動着,低吟一聲,薛鸞整個人軟倒在陸啓文的懷中,呵氣如蘭,眼中也禁不住的流露出動情的神色。
納蘭幽若看到薛鸞那副嫵媚的神情,不知怎麼的眼中閃過一絲嫉色,冷哼一聲,薛鸞打了一個寒顫一下子從那種旖旎的意境之中清醒過來,俏臉微微有些發燒,目光向着納蘭幽若望去。
納蘭幽若蒼白的俏臉之上瀰漫着一層青黑色,看上去頗爲嚇人,盯着薛鸞森森的一笑,陰森的聲音響起道:“現在你們都在我的墳墓之中,既然來到這裡,那麼就不要再想出去了,過幾天我吸乾了你們的精華,再將你們的魂魄拘謹在這裡,以後也有人可以和我做伴了。”
聽了納蘭幽若的話,薛鸞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也不管自己此時的姿勢與陸啓文是多麼的曖昧,更是將身子向陸啓文的懷中縮了縮,結果陸啓文本來就堅挺無比的下身就一下子擠進薛鸞的雙腿之間,正抵在薛鸞那包裹在純棉內褲下的私密之處。
低吟一聲,薛鸞衝着陸啓文低聲道:“陸啓文,她……她說的是真的嗎?”
陸啓文正感受着從薛鸞的雙腿之間傳來的熱度與酥麻的快感,聽了薛鸞的話,回過神來,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看着薛鸞望着自己的眼睛,點了點頭。
薛鸞眼中不禁閃過恐懼與失望的神色,不過接着眼中爆起光華,紅脣輕啓道:“難道我們就真的逃不出了嗎?”
陸啓文瞥了站在邊上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的納蘭幽若,嘆氣道:“只怕是很難”
納蘭幽若淡淡的一笑,伸手向兩人虛抓一下,薛鸞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離開陸啓文的懷抱,大驚之下兩忙用雙手雙腿將陸啓文給纏住,就連陸啓文的兇物差點抵進她的身體也不管。
虛空提着兩人越過屏風,出現在兩人面前的是豪華的一處閨房,精緻的有數百年曆史的紅木桌椅,一張雕鳳牙牀之上的帷帳如同新的一般,地上同樣鋪着名貴的地毯,兩顆散發出濛濛的亮光的夜明珠嵌在墓室的頂部,使得墓室之中並不顯得黑暗。
納蘭幽若重重的將兩人扔到地面之上,紅影一閃,整個人沒入到那張垂下帷帳的牙牀之中。
薛鸞攬着陸啓文的脖子死活不肯放開,俏目不禁向着面前的牙牀望去,只是透過那薄薄的帷帳根本就看不清楚裡面究竟有些什麼。
可是陸啓文的目力猶在,而且經過這麼長時間,原本消耗去的精神力也正以一種恐怖的速度恢復着,或許要不了多久,陸啓文的精神力就能夠恢復到全盛時期。
帷帳遮擋不住陸啓文的目光,當他向着牙牀之上望去的時候不禁愣了一下,因爲在他目力所及的地方,赫然是一具屍體,那屍體穿着大紅的喜袍,容貌與納蘭幽若一模一樣,面容紅潤,如果不是陸啓文從其身上感受不到一絲生氣的話,他還以爲對方是睡着了呢。
似乎注意到誘人窺視,忽然從那具屍體中飄出一道紅色的身影,不是納蘭幽若又是何人。
從帷帳之中飄出,納蘭幽若眼中閃過兇厲的神色,猛地伸手將陸啓文給抓在手中,而薛鸞則是跌倒在地上。
見到納蘭幽若一副兇惡的模樣對待陸啓文,薛鸞不禁嚇了一跳,從地上爬了起來衝着納蘭幽若喊道:“你這惡鬼,你要做什麼,快放開陸啓文”
可惜的是納蘭幽若是一個魂體,薛鸞就算是衝到了納蘭幽若的身邊,可是依然無法對納蘭幽若造成傷害,更不可能阻止納蘭幽若將陸啓文給抓起來。
只見納蘭幽若另外一隻手將薛鸞也給抓了起來,如有實質一般的陰氣聚集成兩隻手抓着兩人。
兩人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慢慢的面孔泛紅,眼看兩人就要被納蘭幽若給活活的卡死,納蘭幽若鬆開了手,兩人重重的倒在地上。
一陣劇烈的咳嗽,陸啓文喘過氣來,目光盯着納蘭幽若道:“要殺就殺,不然一旦讓我們逃出去,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就算是陸啓文脾氣再好,幾乎從來不對女人發火,可是如此的被納蘭幽若戲弄陸啓文還是不禁怒火中燒衝着納蘭幽若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