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凝吟紅着小臉,狠狠的白了陸啓文一眼,小手輕輕的撫摸着自已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柔聲道:“夫君,如果真的懷孕的話,怕是在以後的一年裡我就不能陪你了呢”
陸啓文的手也在楊凝吟圓潤結實的小腹之上來回的遊走,聞言輕笑道:“既然是這樣,趁着現在你就好好的陪夫君,等將來真的有了身孕,我可就不能再碰你了呢”
楊凝吟將陸啓文滑進她溼漉漉的雙腿之間的大手給撥開,推了陸啓文一把道:“我纔不要呢,現在人家好不容易有了孩子,以後不准你再碰我,你如果想要的話就去找素顏妹妹她們吧”
陸啓文呵呵一笑道:“不要就不要,夜已經深了,好老婆,我們休息吧”
楊凝吟應了一聲,小手撫摸着自已的小腹,靠在陸啓文的懷中,臉上帶着無限的滿足,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蒼鬱的青山之上,陸啓文與楊凝吟還有薛鸞正向着山上趕過去。
陸啓文手中揮舞着一根木棍將攔住的藤蔓給挑開,一邊在前面開路一邊回頭望着楊凝吟還有薛鸞。
此時薛鸞正扶着楊凝吟,就像是照顧一個病人一般,看的陸啓文哭笑不得。
今天早上陸啓文將楊凝吟有了身孕的事情告訴幾女,當時幾女愣了一下,接着便發出歡呼聲,看向楊凝吟的眼神都帶着一種羨慕。
最後在衆人的一致決定之下楊凝吟便成了陸家最爲受人重視的存在,薛鸞被派到楊凝吟的身邊照顧楊凝吟。
嘆了口氣,陸啓文停下身來看着兩人道:“我說我們這麼上山多慢啊,還不如用輕功上去呢,實在不行我們駕雲也行啊”
沒有等到陸啓文將話說完,就聽薛鸞在邊上道:“不行,楊姐姐現在身子矜貴着呢,哪裡能再像以前那樣蹦蹦跳跳的,萬一動了胎氣怎麼辦?”
陸啓文撇了撇嘴道:“不是吧,就算是有了身孕也不過是一天的時間,你們這麼緊張做什麼啊,這可還有近一年的時間呢,難道你們要這麼小心翼翼的過上一年不成?”
薛鸞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不錯,就是要這樣小心,這可是我們陸家的個孩子,自然是要小心翼翼的”
陸啓文輕笑道:“既然不能蹦蹦跳跳的,那我們騰雲駕霧上山行不?”
薛鸞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若是被人給看到了怎麼辦,且不說這些,飛那麼高,萬一楊姐姐有恐高症怎麼辦”
楊凝吟有一種吐血的感覺,指着在邊上輕笑不已的楊凝吟道:“薛鸞,你也問一問你楊姐姐,她有沒有什麼恐高症?”
薛鸞俏臉微微一紅,不過還是強道:“以前是沒有,不過現在卻有了,你說是不是啊,楊姐姐”
薛鸞向着楊凝吟道。
楊凝吟看到陸啓文那副鬱悶的模樣,輕輕的點了點頭道:“鸞兒妹妹說的不差,我現在是有些恐高”
陸啓文轉過身去道:“算了,就當我沒說,我還是給你們開路吧,真是的,連一條上山的路都沒有”
陸啓文在前面開路,兩女跟在後面,看着陸啓文的背影指指點、點,不知道說着什麼開心的事情呢。
遠遠的看到張淡月在山間所建的木屋,一道婉約的身影正坐在一棵大樹之下,瞥見那女子的時候陸啓文眼睛一亮。
好一位端莊清麗的女子,尤其是那隆起的小腹使得女子身上散發着一種母性的光輝,不是曾經和陸啓文有過一面之緣的張淡月又是什麼人。
一種淡淡的親切的感覺傳來,陸啓文只覺得張淡月身上似乎有一種奇異的氣息在吸引着他,那種仿若是血脈相連的感覺使得陸啓文心神不由得一陣恍惚。
跟上來的楊凝吟見到陸啓文站在那裡發呆不禁推了陸啓文一把道:“夫君,怎麼了?”
陸啓文回過神來輕笑道:“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張姑娘在那裡坐着呢,我們過去吧”
楊凝吟點了點頭,遠遠的便道:“淡月姐姐,我們來了”
張淡月也注意到了陸啓文三人,在楊凝吟開口說話的時候,張淡月已經站起身來向着三人走了過來。
楊凝吟見到張淡月挺着一個大肚子向她們走過來連忙迎上前來道:“哎呀,淡月姐姐,你這是做什麼呢,怎麼不好好的坐在那裡,跑過來做什麼啊”
淡月向着楊凝吟笑了笑,目光落在陸啓文的身上道:“多謝陸公子前來相助,淡月真不知道該如何相謝”
楊凝吟道:“和他客氣什麼,你我是好姐妹,讓他來幫忙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你說是不是啊,夫君?”
陸啓文笑呵呵的道:“是啊,凝吟說的不錯,我和張姑娘也算是有過一面之緣,況且你又是凝吟的好姐妹……”
楊凝吟笑道:“不用那麼多的廢話了,淡月姐姐,我來給你介紹,這是薛鸞妹妹,你可不要小看她啊,她可是一個醫生呢,剛好可以照顧你”
張淡月看了薛鸞一眼輕笑道:“如此就有勞妹妹了”
薛鸞笑了笑道:“姐姐客氣了”
三女有說有笑的坐在樹下說一些女兒家的事情去了,剩下陸啓文一個人呆在那裡。
索然無趣之下陸啓文便在山上四下走一走,看一看這山上的風景,總比一個人悶在那裡要好的多。
一陣嘩嘩的水聲傳來,只見一眼泉水正汩汩的流出,清澈的泉水嘩嘩的流淌着。
陸啓文眼睛一亮道:“好一處靈泉,這下不愁沒有地方洗澡了
坐在靈泉邊上,陸啓文無事可做便乾脆在水邊入定修煉起來,漸漸的陸啓文進入定中,元神更是融入到天地之中,體會自然之道去了。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將陸啓文從那種孔明的境界之中驚醒過來,睜開雙眼陸啓文向着來人望去。
只見薛鸞手中提着一個水桶走了過來,似乎很驚訝的看着陸啓文道:“夫君,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啊”
陸啓文站起身來,將身上的衣服捋平道:“我還要問你呢,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啊,是不是在找我呢”
薛鸞輕笑道:“人家是來提水的,哪裡是來找你的啊”
“提水?”
薛鸞點了點頭道:“是啊,自然是要來提水,不然到時候怎麼吃飯、喝茶啊”
陸啓文道:“我正準備在這裡洗澡呢,看來是沒辦法了”
薛鸞輕笑道:“沒什麼啊,我去泉眼處提水,你大可以在下游洗澡,反正又不影響”
陸啓文眼睛一亮道:“你說的不差,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些呢”
薛鸞提了清水道:“夫君,我先回去了,你記得早些回去啊”
陸啓文點頭道:“行了,我知道了,難道我還恩那個丟了不成?”
薛鸞吐了吐舌頭,提着水桶眨眼之間便消失在陸啓文的面前,陸啓文在水邊坐下,看着那汩汩而出的泉水,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
在陸啓文出神的時候,在山下,從幾輛豪華的轎車之上走下幾名老者,這幾名紅光滿面身穿道袍的老者眼中不時的有精光閃過,其中有兩名年輕的男子在那四名老道中間顯得很是突兀。
其中一名正是前天從這裡逃走的張碩,跟在張碩身邊的是這一代的天師,張天師,張萬秀,正是與張淡月一母同胞的兄長。
本來張萬秀對於自已妹妹和張碩之間的婚事並不贊同,奈何有上一代的張天師壓着,根本就無法反對。
自已的妹妹失蹤近一年之久,突然之間得到了張淡月的消息,而且據張碩所言自已妹妹竟然有了身孕。
當時張萬秀就呆在那裡了,似乎難以想象修行天資比自已還要高的妹妹竟然有了身孕,而自已的父親當時就臉色大變,接着自然是雷霆大怒,如果不是自已勸下的話,只怕此行老爺子就要親自出馬了。
望着蒼鬱的青山,張萬秀嘆了口氣道:“小妹,大兄能幫你做的只能是暫時的將父親拖住,能不能逃走就要看你的造化了,六大長老被爹爹派出來了四名,便是大哥想助你也是有心無力啊”
張碩下了車,看了張萬秀一眼道:“天師,就是在這山上了,想來你已經感應到淡月的存在了吧”
血脈相連,張萬秀靜下心來自然是清楚的感應到了張淡月的存在,似乎對於自已妹妹還停留在山上有些驚訝,如果是他的話,在被發現之後自然不會還在原地停留着,也不知道自已妹妹是怎麼想的,難道以爲憑自已的修爲就能對抗整個家族嗎。
長嘆一口氣,張萬秀看了一眼靜靜的盯着自已的張碩,張萬秀很清楚,張碩這是在無聲的逼自已下令呢。
跟着過來的四大長老只聽當代天師和長老閣的大長老的吩咐,就算是張碩在天師府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身份也沒有辦法去命令這些長老。
深深的看了張碩一眼,張萬秀心中默道:“妹子,大哥能幫你的不多,接下來能不能逃脫,就要看你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