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之中閃過一道亮光,一副淫糜的畫面在腦海之中閃過,正是阿奴胸前衣襟打開露出飽滿的酥胸還有那峰頂的殷紅,嬌俏的佳人跪在自己的面前,臉上帶着討好的神情,小手捧着寶貝一般捧着自己的下身,嬌豔的紅脣微微的蠕動不已。
突然之間陸啓文只覺得自己那進入到一處火熱之中,靈動的小舌頭繞着頂端旋轉不已,帶給陸啓文一種極度刺激的感受。
陸啓文低呼一聲,這時如果陸啓文要是再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的話,那他可就真是傻子一個了。
何萱被自己抱在懷中,而這個時候能夠帶給自己一種刺激的享受的除了跪在地上的阿奴之外還會有什麼人啊。
看到陸啓文臉上露出享受的神色,起初的時候何萱還以爲是自己的功勞呢,可是當聽到身邊傳來急促的喘息以及嗚咽聲的時候,何萱立刻就知道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目光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的時候,何萱不禁瞪大了眼睛。
只見阿奴跪在那裡,正一臉虔誠的含着陸啓文的寶貝,那副努力討好陸啓文的模樣讓何萱爲之好氣又好笑。
好氣的是阿奴竟然和自己搶男人,好笑的則是阿奴顯然是已經牢牢的記住了自己的話,不然也不會從自己手中將那東西給搶跑。
看到何萱臉上神情變幻不定,陸啓文有些尷尬地道:“這可是你自己調教出來的,不是我主動的啊。”
何萱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道:“真是便宜這死丫頭了,啓文對她千萬不要客氣,如果想要了她的身子的話,我這就讓她跪在地上將那小屁股給你翹起來,你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你不知道吧,她那裡可是相當的誘人的哦。”
陸啓文感受着阿奴那漸漸熟練的口舌功夫聞言輕笑道:“還是算了吧,阿奴就留待以後再調教吧,我們進來也有那麼長時間了,其間已經是耽擱了兩天的時間,只怕韓姨還有凝吟她們找不到我們都已經急了。”何萱不禁愣了一下道:“不會啊,我怎麼只覺得纔過去一小會兒的功夫啊。”
陸啓文輕笑道:“便是在幽冥界就浪費了足有一天的時間,而且出來也有這麼長一段時間了,如果算一下的話差不多已經過去一天多了,我們出去一天多的時間都沒有給韓姨一個電話,誰知道她會不會着急啊。”
何萱聽了道:“原來都過去這麼久了,韓姨沒有等到我們的電話那一定會很着急的,我們還是趕快出了這裡吧。”
陸啓文看到何萱甚至想要拉着自己就走,可是現在根本就走不開啊,阿奴還跪在自己面前正努力使自己發泄出來,越是着急越是難以放鬆下來。
何萱在邊上等了好大一會可是看陸啓文好像沒有一點泄身的意思不禁着急了,伸手抓住陸啓文的手扯進自己的衣襟之中,觸手酥滑無比。
陸啓文感覺到一團軟膩落入手中,頓時知道自己抓住的是什麼,不禁撥動那頂端的硬挺,帶起何萱口中的。
陸啓文顯得興奮無比,一隻手按住阿奴的螓首,下身挺動,突然之間陸啓文悶哼一聲,陸啓文整個人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頓時癟了下去。
見到陸啓文終於發泄了出來,何萱鬆了口氣,將陸啓文留在自己衣襟裡的大手給扯了出來,一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並且幫陸啓文將衣服整理好,一邊拉着陸啓文道:“我們怎麼離開這裡啊。”
陸啓文看了阿奴一眼道:“萱姐,阿奴怎麼辦啊。”
何萱想了想道:“一開始她就呆在這裡,就讓她繼續呆在這裡算了。”
陸啓文點了點頭,伸手向着面前劃了一下,一道亮光閃過,何萱只覺得面前一暗,當他們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回到了現實世界之中。
何萱看着周圍黑漆漆的一片,周圍滿是樹木,枝繁葉茂,顯得極爲靜謐,夜深人靜的時候卻是顯得有些陰森嚇人了。
感受到周圍陰森的氣氛,何萱不禁縮了縮身子將自己的身子藏進陸啓文的懷中,小手扯住陸啓文的衣襟低聲道:“這……這裡是什麼地方啊,怎麼這麼陰森恐怖。”
陸啓文看到何萱那副膽小的模樣不僅輕笑道:“這裡我們可是纔來過沒有多久的,難道萱姐你這麼快就忘了嗎?”
何萱疑惑的向着周圍望了望,恰好這時颳起一陣的微風,微風拂動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如果是白天聽到這樹葉嘩嘩的聲音相信心情一定很是舒暢,可是如果是夜間的話,心中便會忍不住的發毛,老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十分不好的事情來,比如鬼怪精靈之類的東西。
何萱將身子向着陸啓文的懷中縮了縮顫聲道:“我怎麼想不起來我們什麼時候來過這裡啊,這裡好荒涼的。”
聽到遠處傳來的隱約的喧譁的聲音,而這裡則是一片的靜謐,與那喧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越是這樣越是讓何萱感到不安。
是人都有過這樣的感受,當遠處明亮並且一片的喧譁,雖然離那喧譁的地方不遠,可是這裡是一片的黑暗與寂靜,走在黑暗寂靜中的人會比平時更加的容易感到恐懼,而且是越是接近光明越是恐懼的厲害。
陸啓文輕輕地拍了拍何萱,安撫何萱的心情道:“你不記得了嗎,這裡就是我們前天來到的微山公園啊,你看那棵大榕樹就是先前的那個榕樹妖呢,而你的魂魄被牛頭馬面給勾去的地方就是在這裡。”
“啊……不要說了,嚇死人了。”
何萱雖然經歷了一場生死大劫,但是畢竟那是恍若夢中一般的經歷,現在在這種環境之下聽陸啓文說自己被牛頭馬面將魂魄勾走的事情不禁全身發寒。
世人皆對鬼神敬畏或者說是退避幾分,何萱雖然是大明星,見多識廣,但是也改變不了爲人的通病。
不過何萱順着陸啓文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然隱約的看到遠處立着一棵大樹,正是白天的時候曾見到過的那棵大榕樹,再看周圍的情景的時候,何萱隱約的認出這裡就是像陸啓文所說的那樣是微山公園。
何萱緊緊的拉着陸啓文的手道:“這裡簡直是要嚇死人,我們還是快些離開這裡吧,誰知道還有沒有什麼孤魂野鬼之類的冒出來啊。”
突然之間一陣陰風颳過,陸啓文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何萱這小嘴說什麼不好,這不真的被她給說中了不是,那陣陰風過去之後一個極度猙獰的惡鬼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如果是平常的陰魂也就罷了,最多是陸啓文自己看到,可是現在何萱整個人都在那幾乎是混沌靈氣的潭水之中浸泡過,一雙眸子已經具備了陰陽眼的能力,所以當那陣陰風颳起的時候,何萱低呼一聲,同時望了過去,一看之下剛好就看到那惡鬼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猛地看到這麼一隻惡鬼,莫說是何萱,就是陸啓文也被嚇了一跳,畢竟是常人的思維,誰人不怕鬼啊,所以陸啓文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冷冷地掃了那惡鬼一眼道:“好孽障,快快退去,不然將你打的灰飛煙滅。”
這惡鬼只覺得兩人身上傳來濃濃的靈氣,他乃是幽冥中的餓鬼被人施展大神通給送到了陸啓文兩人的面前,身爲餓鬼,看到陸啓文和何萱的時候本能地就將兩人當作了最好吃的東西。
如果說你讓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的惡狗看見了一根香噴噴的骨頭的話,只怕就算是你拿棍子去打那惡狗,它都要叼着那骨頭離開。
而這餓鬼就相當於那餓急了的惡狗,而陸啓文和何萱兩人在餓鬼的眼中就像是惡狗眼中的散發着香氣的骨頭一樣。
血盆大口舔了舔舌頭,那副噁心的模樣差點讓陸啓文反胃的將肚子裡的東西給統統的吐出來。
而被陸啓文抱在懷中的何萱剛好正幽幽的醒來,結果這麼一睜眼一下子就看到了那餓鬼舔動舌頭的噁心的場景,何萱乾脆就連一聲悶哼都沒有發出來,十分乾脆的翻了翻白眼,整個人就那麼的又昏迷了過去。
看到何萱再一次的昏迷過去,陸啓文臉上不禁露出苦笑,看來讓何萱具有了看穿陰陽兩界的能力並沒有什麼好處,反而是將何萱給嚇了一個半死。
想到如果何萱隨時都處於這種狀態的話,只怕到時候要天天去見鬼了,時時刻刻這城市之中都有各種看不見的鬼類遊蕩,要是真的時刻都能看穿陰陽,何萱乾脆就不要醒過來了。
深吸一口氣,手上散發出一道瑩光,陸啓文的手在何萱的雙眼之上滑過,暫時的將何萱陰陽眼給封了起來,如此一來也就不用擔心何萱會被隨時都能看到鬼的事情給嚇到了。
將何萱抱在懷中,陸啓文微微地一個閃身,正好避開那惡鬼的一個虎撲,嘴角掛着一絲不屑的笑意,自己不是閻羅天子的對手,難道說連一介小鬼都能找上門來欺負自己不成,端的是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