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秋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到了法度的身上便彷彿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一樣被彈了回來,竟然失去了作用。
自己一直以來最爲倚重的攻擊技巧被破,越清秋心中不禁一陣的失落,不過越清秋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很快就擺脫了失落的心情,嬌哼一聲,就算是自己的精神力不能夠對法度造成什麼傷害,但是這老和尚要是就這麼認爲自己好欺負的話,那自己就要讓這老和尚知道什麼叫做終生難忘的教訓。
越清秋的精神力雖然無法對法度造成精神上的影響,但是她那完全可以做到實質化的精神力卻也並沒有就此失去作用,只見地上那一塊塊的巨大的石塊憑空飛起以一種超絕的速度帶起破空聲向着法度身上砸了過去。
法度見了不慌不忙大喝一聲道:“金剛不壞身”
只見一道金光從法度的身上暴起,而那些石塊還沒有落在法度的身上就被那些金光給衝擊的化成了粉末。
越清秋見了不禁皺了皺眉頭,只見周圍的石塊如同下雨一般向着法度砸了過去,那法度則是口中誦唸着經文,如同金身羅漢一樣一步一步的向着越清秋走了過去。
受到法度身上金光的影響,川崎玉那兩隻鬼獸竟然隱隱的有畏懼的意思,畢竟法度那是具有度化作用的佛法,而川崎玉的鬼獸則是有無數的冤魂厲鬼聚集而成,自然受不住佛光的普照,因此川崎玉和李翰的戰場就偏離了越清秋的所在。
越清秋身影不動,在她的後方則是手託豫鼎的王強,王強本身力氣極大,能託萬斤之物如無物,其他就沒有什麼異能,完全就是一個大力士一樣的人物。
越清秋無法退後,一旦她退後,那豫鼎就要落在法度的手中,所以越清秋的強大的精神力將周圍的石塊統統的攝了過來,就算是用石頭埋也要將法度給埋住。
可是法度當真是不簡單,身上金光閃爍,那些石塊不是被擊飛就是被金光反震成粉末,眼看法度就要走到越清秋的身前。
王強在後面有些看不下去了,一手抓住豫鼎的一隻腿大吼一聲向着法度砸了過去。
整個大鼎雖然沒有一萬斤只怕也有幾千斤重,此時被王強輪了起來所產生的衝擊力當真是相當的可怕。
本來越清秋準備施展出自己一直沒有施展過的功夫出其不意的將法度給重創呢,但是見到王強掄着大鼎向着法度砸過去的時候,越清秋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臉上露出笑容。
法度見到王強一個莽漢竟然想要用一口青銅大鼎砸自己,心中暗自發笑,自己這可是金剛不壞身,莫說是被人砸,就算是拿導彈來轟擊也無法動他分毫。
所以法度依然故我的向着越清秋走了過去,不過這時越清秋臉上竟然露出了笑意向後退去,不知道爲什麼,法度在看到越清秋臉上的笑容的時候,心中竟然升起一種十分不妙的感覺,難道自己算漏了什麼嗎。
就在法度心中暗自起疑的時候,法度只感到自己就像是被一輛急速行駛的卡車撞在了身上一般,口中的鮮血不要本錢一般的狂噴,身子飄飛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法度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骼就像是被人給一根根的砸斷了一般,那種痛苦的感覺差點讓法度爲之瘋狂。
爲什麼會這樣,難道說自己的金剛不壞身是假的不成,爲什麼那小小的銅鼎就能夠帶給自己這麼大的傷害,爲什麼金剛不壞身不能護住自己的身體,怎麼會這樣。
當法度被砸飛的時候,不止是法度心中大爲不解,就是越清秋也愣了一下,更不要說本來就不抱什麼希望的王強,所以說當將法度給砸飛的時候,王強便愣在了那裡,心中迷糊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連越清秋都無法打敗的對手竟然受不了自己一下子。
王強的目光落在被自己當作武器給抓在手中的豫鼎的時候,眼睛一亮,難道是這豫鼎的威力不成?
王強看着那雕刻着上古兇獸和山川河流的豫鼎,心中沸騰起來,不禁咆哮一聲,掄起豫鼎衝進人羣之中衝着那些日本人就是一陣的狂砸,幾乎是沒有一個人能夠受得住王強的一下,就算是他們施展法術也是一樣無法擋住那當頭落下的豫鼎,一個個被砸成了肉餅或者不要命的吐血倒飛出去。
詭異,非常的詭異,在場的所有的人都驚訝的望着託着豫鼎站在那裡的王強,突然之間倖存下來的第九處的人大聲叫好起來,爲王強突然之間大發神威而興奮不已。
衆人不知道的是九鼎不止具有鎮壓氣運的功效,而且還能夠避一切法,也就是說法術攻擊對於九鼎來說就沒有作用,所以如果想要打敗拿着豫鼎當武器的人也必須是一個力大無窮肉身強大無匹的人物,而且不是那種靠後天修煉得來的強悍身體,必須是先天而生的力量強悍。
可是除了上古時代的那些先天兇獸的力量能夠抗得住豫鼎和王強組合的衝擊,現如今又有什麼人天生強悍無比呢。
隱身在空中的陸啓文懷中抱着楊凝吟的嬌軀,身邊站着納蘭幽若,三人看着下方的場面,尤其是在見到王強拿着那口大鼎大發神威的時候,陸啓文不禁目瞪口呆,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爲之感嘆道:“靠,這小子真是變態,有這豫鼎在手,只怕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呢,看來我們是白來一趟了”
聽了陸啓文的話,楊凝吟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淡淡的搖了搖頭道:“夫君此言差矣,在我看來此人並非不可破,如果讓我來破的話幾乎是手到擒來”
陸啓文聽了楊凝吟的話不禁愣了一下道:“難道說凝吟你能夠受得了那萬斤之力砸在身上的衝擊?”
楊凝吟靠在陸啓文的懷中聞言笑着搖了搖頭道:“凝吟自然受不住,可是要想打敗他不一定要傻乎乎的和他比力氣啊”
陸啓文皺着眉頭道:“反正我是想不出什麼辦法來,那畢竟是九鼎之一的豫鼎,砸在誰身上都受不了的
楊凝吟笑了笑道:“夫君你也說了,這漢子之所以突然之間變得這麼厲害完全是靠着他手中的豫鼎還有他那一身的力氣,總之來說如果沒有了那豫鼎的話,他本人根本就不可能對人造成任何的傷害對吧”
陸啓文眼睛一亮道:“我明白了,凝吟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只要能夠將豫鼎從他手中落了下來,那麼他就會被人給殺掉?”
楊凝吟輕輕笑道:“人們只看到了豫鼎的強悍的攻擊能力,根本就沒有想到操縱着豫鼎的人其實連基本的防禦能力都沒有,如果這些人有聰明人的話,只怕這漢子的性命就難以保全了。”
陸啓文細細的一思量果然是如同楊凝吟所說的那樣,衆人將豫鼎的強大當作了這漢子的強大,如果他們能夠搞清楚其中的關係的話,憑藉着各種殺人的手法,只怕那託着大鼎的漢子在下一刻就會倒在地上。
其實要殺他很簡單,只需要一顆小小的狙擊槍子彈就可以,這是陸啓文的想法,可是就在陸啓文腦海之中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突然之間一聲槍響傳來,只見站在那裡的王強身子晃動不已,轟然一聲,豫鼎落在地上,而王強也重重的倒在地上,只見王強的腦袋已經被人給一槍打爆,剛纔還威風凜凜大殺四方的王強竟然就這麼的被一顆小小的子彈給取了性命,衆人一時之間都無法接受這麼一會所發生的事情。
被王強重傷而倒在地上的幾名日本高手不禁有一種吐血的感覺,自己竟然被這麼一個人物給打的重傷在身而無法動彈,可是你要是一個人物那也就罷了,幹嘛在發了一陣瘋之後又被一個小小的狙擊手給要了性命。
如果讓已經死去的王強知道這些被自己給打傷的日本人的想法的話,只怕會鬱悶的要吐血。
李翰本來以爲可以靠着突然爆發的王強對付還沒有出現的敵人,可是誰知道老天剛剛給了他們一個希望還沒有等到他們高興起來便又親手將這個希望給覆滅。
隱身在高空之中的陸啓文不禁低聲嘀咕道:“他孃的,難道我是烏鴉嘴不成,怎麼我剛說用狙擊槍就能將其給幹掉就有人幫我實現了”
楊凝吟的目光向着下方望去輕聲道:“夫君,這些人有麻煩了,看到沒有,那些人是來自埃及的苦行僧,一個個簡直就是變態一樣的人物”
陸啓文順着楊凝吟的纖手指着的方向望過去,只見一羣身上穿着破爛的僧袍手中拿着黑乎乎的鐵棍的和尚正慢慢的向着小谷靠近,這些和尚一個個面黃肌瘦,看上去就像是一羣逃難的難民一般,彷彿是幾天都沒有吃過東西了一樣。
陸啓文可是對古印度的苦行僧聞名已久,今日見了不禁感嘆道:“和這些僧人比較起來,現在的那些和尚簡直就像是每天酒肉供養的暴發戶一樣”
楊凝吟聽到陸啓文如此的評價這些僧人,嘴角不由的露出一絲的笑意,目光落在另外一羣悄悄的向着山谷靠近的人的身上道:“這些人一個個的可是極爲不凡,竟然是由教皇親自出馬,還有四大紅衣主教,我的天,難道說神聖教廷這次要入侵華夏不成,竟然派出如此強大的陣容來?”
楊凝吟起初還沒什麼,可是當看清楚神聖教廷的那隊人的時候不禁驚呼起來。
陸啓文的目光在下方的神聖教廷的那些人的身上掃過,赫然有幾名騎士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強大的氣息讓陸啓文感到驚訝,但是這幾個騎士再強大也最多是和自己一線,如果讓納蘭幽若出手的話,可以很輕易的將這些騎士給打敗,至於那教皇和所謂的紅衣大主教卻是沒有給陸啓文任何的壓力。
陸啓文不屑的道:“我看這幾隊人馬之中最差的好像就是神聖教廷了,就算是教皇親自來了又能怎麼樣,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還不如那幾個騎士呢”
楊凝吟聞言不禁苦笑道:“我的夫君啊,如果讓人聽了你這麼評價教皇的話,只怕會笑死,他可是梵蒂岡的老大,全球幾億人的大宗教的頭領,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弱不禁風的話,只怕神聖教廷早就被人連老巢都給搗毀了。”
當陸啓文的目光落在一隊鬼鬼祟祟的人的身上的時候,陸啓文不禁破口大罵道:“我日,老子給他提供水韻丹讓他們提升實力不是讓他們入侵華夏和華夏修行者作對的,這些死蝙蝠竟然偷偷摸摸的來參與此事”
聽到陸啓文怒氣衝衝的話語,楊凝吟輕笑道:“夫君何必那麼生氣,一直以來華夏修行者就比世界上其他的勢力強大,所以說一直以來都爲這些蠻邦所嫉妒,因此成了衆多勢力一致壓制打擊的對象,而這次豫鼎出世,這些牛鬼蛇神要是不冒出來的話,那纔是怪了呢。”
納蘭幽若突然指着一個方向笑道:“真是奇怪,這些人竟然圍着一張圓圓的桌子,難道這些人是來這山裡開會遊玩的不成?”
順着納蘭幽若指着的方向望去,透過一片樹林,陸啓文和楊凝吟兩人看到在那片樹蔭下十幾個騎士圍着一張桌子坐在那裡,陸啓文看了不禁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道:“或許真的如幽若你說的那樣,他們在那裡開會呢”
楊凝吟笑着道:“夫君,我真是服了你了,這是英國大名鼎鼎的十二圓桌騎士,看到他們手中的寶劍和身上的盔甲沒有,那是上古時期傳承下來的寶貝,只有十二圓桌騎士血統的人才能夠得到那寶貝的認可從而發揮出那十二套寶貝的強大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