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成的話讓楊民一驚,一旁的張釗和周甘木也是一愣,尤其是周甘木更是一臉不爽的對着楊民問道: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兒隱瞞沒說的,看來你是最近皮子有點緊啊,非想讓我給你鬆鬆骨唄!”
楊民此時也是一臉的委屈對着幾人說道:“幾位大爺啊,你們就不要爲難我了,我真的是沒有隱瞞了,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
張釗與周甘木兩人只得將目光看向了林天成,想看看林天成要說的到底是什麼。
此時的林天成卻擺出了一副嚴肅的表情,甚至還有一絲憤怒,對於已經很熟悉林天成的張釗來說,看到林天成的這幅表情就明白,這個楊民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沒有說,而且應該還是那種很缺德的事情,不然林天成不會是這種表情。
果然,林天成繼續開口說道:“我現在給你一個自己說的機會,也算是你贖罪的一個過程了,如果你自己不說,那麼後果絕對是你承受不了的!”
聽到林天成的話後,楊民的身體一抖,不過立馬又裝成了一副冤枉的模樣,但是這一小動作卻沒有躲過張釗和周甘木的眼睛。
此時他們已經明白,這位肯定是隱瞞了重要事情,頓時看向楊民的眼神已經多出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神色了。
“好,即然你不說,那麼就由我來說吧!”林天成見到楊民還是一副嘴硬的模樣,也不再廢話了。
“我相信你之前說的全部都是實話,因爲有些細節你是編不出來的,不過你說的這些卻不是全部的實話,比如說,爲什麼全村的人都變成了這幅模樣,單單隻有你沒有事情?”
“不要對我說是什麼你運氣好這一類的話,作爲修煉者,只要我們想,你沒有什麼運氣可言!”
“所以,我完全可以肯定,那幾個黑衣人絕對是你故意引到這裡的,對於這一點你就不用否定了,我自然有辦法讓你承認,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爲財,我覺得不太可能,必經這個村子也不像是很富有的樣子。”
“而且,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天了,可你依然還留在這裡沒有離開,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這個村子裡有什麼東西你要尋找的,可是這麼多天過去了,你依然沒有找到,所以你才一直留在這裡沒有離開,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林天成一口氣說完這些後,便將目光看向了楊民,而此時的楊民臉色已經開始變的一陣青,一陣白,顯然內心也在掙扎中。
林天成也不催促,就站在原地看着他,良久之後的,楊民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
“你還真厲害,基本都已經被你猜出來了,那些黑衣人確實是我引來的沒錯,不過我也沒有想到,他們會將全村的人都害了。”
“不過害就害了吧,反正他們這些迂腐的人,活着也沒有什麼意義,還不如死了乾脆。”
“不過就算你們知道了這些又有什麼用,要麼你們就殺了我,想報官的話,你們儘管報吧,反正你們也沒有證據!”
看到楊民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周甘木是氣的牙癢癢,正準備擼起袖子,上前好好教育教育這位,卻被一旁的林天成給拉住了。
“即然你不願意說,我也懶得廢話了,也沒有那個閒心管你,明天自然會有能處理你這事的人來過來,到時候你去和他們周旋吧!”
林天成說完以後,一揮手,一道光罩便將楊民給罩在了其中,使得裡面的楊民無論是朝着哪裡走都無法掙脫這個光罩。
無奈之下,楊民只得大聲咒罵道:“你們都是特麼的強盜,你們憑什麼囚禁我?趕緊放老子出來!”
見到楊民一副潑婦罵街的模樣,林天成也是眉頭一皺,直接又是一揮手,便在光罩之中加了一層隔音的陣法,任憑楊民在裡面如何的聲嘶力竭,也不會有一絲聲音傳出來。
做完這一切後,林天成也不再理會楊明,將目光落在周甘木的身上,淡淡的說道:
“我記得諸葛大哥曾經說過,這種事情,晨曦盟裡有專門負責處理的部門吧!”
周甘木機械的點了點頭,對於林天成他現在是越來越佩服了,人家從到這裡後就沒有怎麼說話,卻能發現這個楊民心中有鬼,這可不得不讓他佩服。
光憑這一手,一般人想要坑林天成基本上都是沒戲,不過林天成有一點說的確實是沒問題,晨曦盟裡確實有專門負責處理這種事情的部門。
畢竟他們修煉者的情況很特殊,一旦和修煉者牽扯到了關係,那就不能按照世俗的做法去處理了。
“林先生,您放心,我現在就聯繫盟裡,明天就會有人過來處理的,您放心就好,到時候,這傢伙再嘴硬也沒用,我們自然有的是方法讓他老實交代的!”
林天成點了頭,對於這一點他並不懷疑,讓一個普通人開口,這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的,別說晨曦盟這種龐然大物了,就算是林天成自己都有很多種方式可以讓楊民開口。
周甘木此時已經去給盟裡的同伴打電話去了,而光罩內的楊民已經是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低着頭坐在地上。
雖然他的聲音被隔絕了,但是外界的聲音還是能傳遞進來的,所以林天成幾人的對話他可是都聽在耳中。
此時的他也只得認命了,因爲就算他現在想招供也沒有用了,因爲人家壓根就聽不到他的聲音了。
此時的張釗來到林天成身邊說道:
“天成,即然事情的經過我們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那麼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
“畢竟我們也就只是知道了一個大概,那幾個黑衣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我們還不知道啊,而且我還有種預感,那幾名黑衣人怎麼感覺像是月組織的人啊!”
林天成聽後點了頭道:“從他們的行事作風,以及我大哥他們一路尾隨而來,他們很有可能真的是月組織的人。”
“我們現在也就只能順着他們離開的路線一路追上去了,我想多少都會有些線索留下的!”
林天成看着那條楊民指出的小道,眼神之中充滿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