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一併沒有多說廢話,拿出一個特殊令牌後,直接打開一個空間之門,對着邢宇幾人做出請的手勢。
邢宇微微欠身,便帶着幾人走進空間之門。
只見光華一閃,下一息腳下就踩到了堅實的石磚,擡頭看眼前便是一座聳立雲端,閃爍着璀璨聖光的閣樓。
想來這裡便是聖天閣。
“好快,就好像平行空間。”邢宇眼眸微凝,這個空間運用的熟練程度,讓邢宇都驚訝,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所建造的傳送之門。
擡頭看向左側,那裡一名老者緩步走來,對着邢宇微微欠身,道:“各位是西北天聖天帝榜的參賽者吧?”
“是,敢爲老前輩是?”
“我只是一介下人,大人擡舉了。”
老者拱手笑了笑,指着前面的聖天閣,說道:“聖天大人有請你過去。”
“就我自己?”邢宇眉頭一挑,略有些狐疑。
“是,其餘人可以隨我到指定地點休息。”
“那好。”
邢宇點頭,讓佔明和等人雖老者離去,他緩步朝着聖天閣走去。
剛走到樓閣前,邢宇就感受到了一股特殊的神秘威壓,那種威能虛無縹緲,似乎並不存在,可是帝魂敏感的邢宇清楚的感受到一股冷冽寒意,那氣息的主人遠遠強於自己,就連西北天的聖天帝榜都未曾給邢宇這樣的感覺。
還不等邢宇敲門,樓閣房門便緩緩打開。
“歡迎你的到來,我的主人。”
一道溫爾儒雅的笑聲傳入耳畔,邢宇隨音望去,只見樓閣正前方的高臺上,一名青年正緩步走來。
他一襲白衫,手持羽扇,風流倜儻,氣宇不凡,最重要的是那返璞歸真的氣質,雲淡風輕,似乎獨立於世間之外,不在六道輪迴中。
而最詭異的還是,他和邢宇長得一摸一樣!
邢宇看向他,神色複雜,實在是不理解,當年指派聖天古帝的那位神明,究竟是什麼意思,爲神明讓聖天帝榜都改造成自己的樣子,還故意讓自己成爲聖天古帝的輪迴轉世。
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聖天帝榜,尤其是聯想到聖天帝榜還有九個,他就有些頭疼。
“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邢宇緩步走來,笑看着他。
“西北聖天告訴我了。”
“西北聖天?”
“我們聖天帝榜一分九份,分別林立在九大天地,每個人都是獨立而完整的,但又是相同唯一的,並且我們曾經的主人都沒有給我們取一些名字。”
他笑道:“所以我們自己就互相以所在的方位天地稱呼,西北天的聖天帝榜便是西北聖天,我是正中聖天,雖然名字稍微難聽了些,但總能區分誰是誰。”
邢宇點頭輕笑,這倒是個好辦法。
“叫我過來有事嗎?”
“您是我的主人,雖然聽說您現在未曾達到古帝,未曾恢復太多記憶,但我們可不敢忘記。”
正中聖天輕笑道:“雖然給予我們二次生命的是鑄天古帝,可您纔是創造我們的人,此生不敢忘記,得知你的到來,自然要親自見上一面。”
“相比較西北,你要更加的能言善道。”
邢宇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坐在了一側的椅子上。
正中聖天笑道:“我們哥幾個雖然不分大哥小弟,可因爲我所處的位置緣故,說話還是比較有些分量的,平日裡也需要和那些個大勢力的大佬們打交道,自然不能沉默寡言。”
“主人若不喜歡,我會改掉這個習慣。”
“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好奇而已。”
邢宇笑道:“說起來,我對於聖法源城瞭解的並不多,西北聖天也沒有跟我說過多少。”
“主人想了解聖法源城的情況?”
正中聖天笑道:“莫非主人打算長居嗎?”
“此言何意?”
“主人知道神蹟遺脈嗎?被譽爲當世最強的神族。”
邢宇點頭,在純陽帝院時,純陽古帝曾對邢宇說過,神蹟遺脈據說曾經有很多,只不過時間的流逝,又沒有新的神明誕生,讓他們體內的神血力量逐漸消失,最終成爲普通家族。
現如今只有六隻神蹟遺脈存活着,就在聖法源城,只是哪怕將聖法源城翻個底朝天,都不一定能見到他們,他們是真正站在巔峰的‘神族’!
六隻神蹟遺脈究竟叫什麼名字,邢宇不是很清楚,但卻知道一個,那就是星輝神族!
因爲慕雲裳就被星空劍帝斷定爲是星輝神族的遺子,直接不問他的意見,帶去了星輝神族!
邢宇相信星空劍帝不會拿慕雲裳怎麼樣,因爲這對他毫無益處,但是邢宇一定要知道如今慕雲裳的安慰,也要知道一切情況,這也是他來聖法源城的目的之一。
他可不想就這麼將慕雲裳丟給星輝神族,不管不問。
想到這裡,邢宇眉頭微挑,看向正中聖天,道:“聖法源城的最高權力者,便是他們吧。”
“是的,遠古帝族也僅僅只是他們明面上的小弟罷了。”
正中聖天笑道:“在來的路上,主人可有詢問守衛這裡的情況?”
“問了,可惜言語中吞吞吐吐,似乎故意不說,我着實好奇,這才問你。”
“那是因爲聖法源城有幾個不成文的規定。”
“什麼規定?”
“進聖法源城容易,只要滿足三點要求就可以。第一修爲達到聖帝。第二,有聖法源城的聖帝或古帝帶領接引,證實其身份隸屬於天界,是天界之人。第三,帝魂帝軀不帶有絲毫黑暗魔族以及域外邪靈的氣息,並曾親手斬殺過兩族生靈。”
正中聖天笑道:“滿足三點要求,便可進入聖法源城,但進來後,在沒有達到古帝前,此生不得離開聖法源城,就算是達到古帝,若沒有古帝令也不得隨意出入聖法源城與天界。”
邢宇眼眸一凝:“神蹟遺脈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只是爲了嚴令聖法源城的消息不得傳播出去?”
邢宇第一次感覺到神蹟遺脈的地位是如此的高大,竟然能在聖法源城,將規則嚴令苛刻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