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猛然面色一變說道:“不對勁,我記得前面的方向是通向外面的走道的,怎麼可能會突然消失了呢?”
林南天看着,叫道:“這種墓室機關變化莫測,恐怕是墓室機關改變了我們的空間。”
黑子走向前去,伸手摸了摸牆壁,說道:“牆壁是實的。”
林南天奇怪的說道:“是實的,就是說牆壁後面沒有其他的空間了是吧?”
黑子點點頭,說道:“算是這樣子。”
“那我們周圍的牆壁是不是也是實的?”林南天問道。
黑子來回在四周走了一遍,說道:“四周的牆壁都是實的。”
林南天一下罵道:“靠,那我們豈不是真的被活活困死在了這裡了。”
黑子搖搖頭,說道:“那到不會的。”
林南天不由看着他,說道:“怎麼說?”
黑子說道:“這個地方既然能夠不知不覺改變了墓室的空間,那就說明,這個墓室裡面的機關是在不停的運轉,有可能下一步,就會出現我們出去的通道。”
林南天搖搖頭,嘆道:“我們若等了很久,墓室並沒有改變的話,那我們怎麼辦?”
黑子喃喃道:“那我們就只有坐着等待其他的人來救我們了。”
“其他的人?”林南天聽着,不解道:“這個地方現在恐怕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了,怎麼可能還有其他的人?”
黑子搖搖頭,說道:“這個地方不只是我們兩個人。”
林南天奇怪了,問道:“怎麼說?”
黑子做了個手勢,說道:“你聽。”
猛然,林南天聽見了一種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有聲音?”林南天一下驚奇道:“這四周的牆壁不是都是實的嗎?怎麼可能能聽的見聲音?”
黑子搖搖頭,說道:“牆壁雖然是實的,但是這牆壁上有洞孔。”
林南天仔細看去,不由說道:“我靠,這是什麼地方,這牆壁還真的有洞孔。”
說着,林南天拿起手電筒往洞孔裡面照了過去。
那洞孔很小隻有拇指那麼大,手電筒怎麼照也看不見裡面究竟有多深。
還在這時,一下黑子叫道:“快退後,這面牆有變化。”
聽黑子一說,林南天忙往後退去。突然只見到前面的牆壁一下往上緩緩上升。
看着,林南天奇怪了起來。
還在這時,黑子猛然一下把林南天拉了過去直接靠在右邊的牆壁上,同時伸手捂住了林南天的手電筒的光芒。
林南天正想說話,接着只見一束光亮從裡面照了進來。
黑子對着林南天搖了搖頭,意示林南天不要說話。
突然,一個人竟然走了進來。
藉着那束光,林南天能夠看到,那是個女子。
那女子長髮披肩,光線有點暗,面容看不清楚,但是憑感覺林南天覺得那女子長的不錯。
可是,那女子是誰呢?林南天正想叫那女子一下。
哪知道,這時,又一束光亮起,又個女子從那緩緩升起的牆壁走了進來。
那女子也是長髮披肩!
“恩?”林南天看着,奇怪了起來,心道:“難道這裡面還有好幾個女子?”
正納悶,突然黑子碰了碰林南天的手臂,林南天看了看黑子,就見黑子指了指前面。
林南天看去,又一束光亮了起來,又一個長髮披肩的女子走了進來。
林南天看着,不由指了指那女子,輕聲說道:“黑子,那裡面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女子從那裡面出來?”
黑子搖搖頭。
林南天看去,只見自己所在的空間裡,一下有三束光亮起,三束光,三個女子,都是長髮披肩。
三個女子一直往前走,前面是牆壁她們走不過了,就停下來。
還在這時,又一束光亮了起來,又一個女子走了進來。
林南天看去,那些女子都是側面對着林南天的,林南天怎麼也看不出她們到底長什麼樣。
不過,林南天看着看着,突然一下感覺不對勁了,那些女子都是長髮披肩,看身高,看體型,還且似乎都是一模一樣的。
沒錯了,她們是長的一模一樣。我靠,這些女子分明就是一個人變的。
林南天想着,忙想告訴黑子,不由想碰下黑子告訴他那些女子不對勁。
可是,林南天一下愣住了,原本在自己身邊的黑子,竟然不見了。
“黑子?”林南天小聲的喊了聲。
還在這時,一下前面的那些女子猛地轉過身來。一張詭異的面孔突然出現在林南天眼前。
那果然是同一個女子,同一張臉。
猛地,林南天嚇的直接往旁邊退了好幾步。一下腳跟被地上的石塊絆倒在了地上。接着就看到那張臉突然慢慢地往林南天移了過去,一下就湊到了林南天的跟前來了。
林南天嚇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就這時,林南天看到手中的手電光亮了起來,刺眼的光芒不得不讓林南天閉了下眼睛。
睜開眼睛的時候,林南天就見手電光下一個女子在盯着自己,而且那女子正是剛纔的那個女子。
“啊。”林南天嚇的直往後挪腳。
還這時,黑子突然叫道:“怎麼了?”
林南天聽着,擡起頭,就看到黑子站在遠處,看着自己。再一眨眼,剛纔那張臉竟然不見了。
林南天左右看了看,空蕩蕩的周圍,沒有看到那個女子。
“你在找,剛纔那個女子?”黑子問道。
“是啊,剛纔那些女子都是一樣的,你有沒有發現,她們都是同一張臉?”林南天看着四周,只見空蕩蕩的,不由心有餘悸的說道。
黑子搖搖頭,說道:“你看那牆角處,那有一堆白骨。”
林南天仔細看着,只見遠處的地方牆壁已經完全升起來,但在裡面的牆角處有一堆白骨灑落在地上。白骨有些已經被灰塵覆蓋了,顯然是很久以前的某個人死在了裡面。
“我靠,這是那牆裡面的牆角啊,難道在以前以前就有人死在哪裡面了?”林南天看着不由說道。
“死的應該就是剛纔我們所見的那個女子。”黑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