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看到那個年輕的老闆獨自一人站在距離自己比較近的位置心裡有了一些別的想法。
手指一動匕首已經落在手中,就在楊晨準備衝過去將其制服的時候對面響起一片整齊的咔嚓聲。
對面的所有人整齊劃一的將保險拉開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楊晨,其威脅額意思不言而喻。
“小兄弟,我知道你身手不凡,當初一個人就輕鬆的擊敗了他們幾個,但是你想要試一試你快還是子彈快那我也不攔着你。”
年輕的老闆輕笑着向後退了兩步說道,這些僱傭兵可是他花了大價錢僱傭來的,每一個都是僱傭兵中的王牌。
這些人基本都是各國特種兵中的精銳,在因爲一些特殊原因來做僱傭兵,其實力更是無與倫比。
“老闆你還真小心啊,你們這麼多人拿槍對着我我還敢做什麼呢?”
楊晨嘆了口氣將匕首仍在地上舉起雙手說道。
“識時務者爲俊傑,小兄弟你們本事還真不小,就這麼兩個人竟然可以找到這個隱蔽的地點,怎麼樣要不要加入我們一起探索? ”
老闆看了一眼吳邪和老癢對楊晨說道,這幾個人中他看重的只有楊晨,其他兩個人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裡,
“老闆這麼給面子我們當然也要給老闆面子了,一起一起。”
楊晨還沒說話老癢就將話茬接了過來大聲說道,旁邊拿錢指着他的外國人忍不住藐視的笑了一聲。
而老癢就當根本沒有聽到一樣,一臉獻媚的笑容就像一隻在等待主人餵飯的狗一樣。
“我問你了嗎?”
年輕的老闆一臉厭惡的表情隨便揮了揮手,老癢身旁的僱傭兵直接一槍托砸在老癢的腦袋上,老癢一聲悶哼當成倒在地上。
吳邪被對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的有些不敢動了,驚慌失措的看着楊晨,現在楊晨再度成爲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怎麼樣,小兄弟?要不要加入我們?”
年輕的老闆又對楊晨說道。
“我們加入,老闆如此看得起我們,我們肯定也要給老闆面子不是。”
楊晨也笑着答應下來,現在只要不是楊晨找死是絕對不會直接拒接的。
“好!小兄弟有你的加入我們的計劃纔是天衣無縫啊,涼師爺該你出手了。”
隨着年輕的老闆一聲令下,人羣中走出一位有些瘦弱的老年人,正式之前跟楊晨幾人搭話的那個人。
“老闆。這裡沒有什麼好東西,真正的好東西都在主墓室,我們先去那邊看看吧。”
涼師爺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棺木對年輕的老闆說道。
“好,那快找去主墓室的路吧。”
“老闆,根據李老闆當時說的八卦方位,這個地方就是當年陵墓地下水道的入口,但是這裡啥也沒有。”
而人羣中卻有一位比較胖的人直接接過了話茬。
“不會錯嘛,就是這個地方啦,肯定是封墓的時候,把入口藏起來了,暗門應該就在這個房間裡。”
“涼師爺,你對這有研究,你怎麼看。”
年輕的老闆又看向那個老者問道,看樣子對這位涼師爺還是比較信任的。
“李老闆的地圖我看過,應該是不會錯的,剛纔我也隨便看了看,如果要說有暗門,那其他地方是不會有了,肯定是在這棺材下面的棺牀。”
涼師爺說着就叫兩個人將楊晨剛剛踢翻的棺材挪開,兩個人肩膀抵着棺材,用力一推,喀喇一聲,棺材挪了一點位置,下面的棺牀上,露出了一個黑色的縫隙。
其他人也上去幫忙,幾個人用力推了幾下,空的棺材滑下一半,一個一米見寬的入口呈現在衆人面前。
“小兄弟你下去看看吧,發現路就吹響這個哨子。”
年輕的老闆讓人遞過來一個尖哨。
楊晨有些無語的接過哨子,怪不得剛剛沒有殺他們幾個,原來打着這樣的想法。
雖然心中不爽,但是也沒有辦法。
楊晨只好接過哨子從包裹裡拿出一根長繩子,一邊掛在棺材上另外一邊扔進洞口中,用嘴咬着手電慢慢向下爬去。
楊晨雖然擁有夜視的能力,但是並不想讓這些人知道,因爲這個能力在關鍵的時候就是他可以反敗爲勝的機會。
這是個幾乎筆直的走道,深得看不到底,四周泛綠的石壁上不知道爲什麼非常的潮溼,手按上去有點打滑。可是下面又沒水,不知道這溼氣是從哪裡來的。
這種幾乎筆直的石階爬起來十分吃力,他們開鑿的時候並不仔細,有些淺有些深,大部分只能踩住小半隻腳。
幸好是楊晨下來了,如果是吳邪或者老癢下來一個不留神就直接掉下去了。
一開始楊晨還擔心這些石階會設有機關,所以走得特別小心,但是越往下,楊晨發現這石道修得越粗糙,石頭都是整塊整塊的,這樣的做工,肯定不會有機關。
走着走着,礦道走勢一改,逐漸開始出現角度,階梯也好走起來,我看到這一段的岩石明顯變成了紅褐色,照上去還有很多細小的反射。
這種石頭大概是花崗石,裡面有一些雲母,非常的堅硬,他們將礦道改向,大概是想避過這一條花崗石帶。那這裡應該已經是大山的內部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礦道的下面傳來水聲,經過幾個彎後,那水聲大了起來,聽上去如萬馬奔騰一樣,水流十分的湍急。
繼續往下,前面地礦道邊寬闊起來,出口很快出現在視野裡,前面吹來了一股強風,幾乎把我吹得跌倒。我向下跑了幾步,忽然耳邊一聲轟鳴,人已經走出暗道,來到了一處河灘之上,同時,一條奔騰的地下河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這條地下河大概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寬,洞頂有大概十米多高,左右兩邊無限延伸開去,不知道通到什麼地方。山洞的頂上沒有鍾乳,但是四周的石頭經過多年的沖刷,變得很圓滑,我看着這洞的規模,知道不是人工開鑿出來的。
水流非常湍急,剛纔我在上面聽到的巨大水聲,就是因爲這裡的洞穴結構好像一個擴音器,將流水的聲音擴大,我往中間走了走,發現水溫頗高,有點下不去腳,而且越往前走水越深,幾步就沒到楊晨的膝蓋了,於是趕緊退了回去。
這裡應該是一條岩脈,就像人體內的血管一樣,是大山的血管。我往兩邊看了一下,發現兩邊地下河道似乎呈現出收縮的趨勢,寬度逐漸變小,在左邊的那條河道兩邊的巖壁上,還拉着很多鐵鏈。
楊晨感覺情況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便直接向回走了一段距離吹響了尖哨。
尖銳的聲音向上盤旋而起,遠遠的向洞口方向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