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話。
邢強內心也是有了些許的疑惑。
“如果這幾個棺材,當真是通往下一關的必經之路,那麼那些國外僱傭兵爲什麼沒在此處同樣經歷呢?他們怎麼說可都是在我們之前啊。”
“或許!”
林啓猜測着開口。
“他們的盜洞跟我們其實並不是一樣的,而是在此處的墓穴之前。”
“看來,也只有這麼一個解釋了。”
邢強默默點頭應聲。
接下來的三個棺材裡,林啓小哥,邢強隊長等人再次來到此處。
在這三個棺材之中,還有兩個棺材爲其暗器或者其他的鬼物,最後的一具棺材纔是真正的一線生機。
也是真正通往這下一層的墓穴之路。
“選哪一個?”
三副棺材面前!林啓微微開口。
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也並非是獨斷專行的性子,自然而然會諮詢起旁邊其他人的意見。
只不過。
關於這一點,邢強搖了搖頭,“一切聽林老師您的。”
小哥也是如此。
兩人都這麼反應了,林啓只好默默點頭。
他來到這三副棺材面前,還是之前的動作。
這一次由於有了此前鐵甲巨屍的出現,所以並沒有什麼類似於對方恐怖的危險,最多的也都只是些許的暗器而已。
很快將其一一躲過。
而最後的一具棺材,正是通往下一個墓穴的機關。
將棺材一打開。
下一秒!
衆人面前,原本那宛若千鈞的牆壁,直接從兩側微微拉開,給衆人可以往前繼續行進的另外一條道路。
“終於算是結束了。”
邢強鬆了一口氣。
王胖子走了過來。
他幾分科普的解釋。
“這七星疑棺,不愧是盜墓賊的首創,大多數的盜墓賊義見此等機關,由於怕死後遭同樣的命運,所以便涉及了這道虛官之絕。”
“尤其此處,恐怕這個魯王墓也都是假的。”
王胖子朝四周的天花板還有牆壁附近全都看了一圈,最後才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他之前之所以不說。
重中之重的緣由,還是因爲他沒這個把握,更何況無論眼前這魯王墓到底是真是假,並不影響他們繼續往前行進的步伐。
來到林啓旁邊,王胖子緩緩開口,再次將自己的猜測說出。
“或許這個魯王墓是假的,而是一個西周墓穴。”
“只不過魯殤王的屍體想來,應該也是在這西周墓的墓穴之內。”
對於這一點,林啓輕輕點頭並沒有過多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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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繼續往前走吧。”
“反正!”
林啓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這戰國魯王墓還是什麼西周墓,只要將其通關了不就都行了嗎?”
林啓話音一落。
王胖子同樣點頭,跨過面前的青銅局門,衆人再次往前行進。
可意外再次發生了。
剛一跨入門之內,迎面一道血人的身影撲面而來速度極快。
剛一過來,身上那股子噁心血腥之氣撲面而來縈繞在了隊伍四周,瀰漫四起。
林啓下意識手中黑刀擡起,將對方狠狠隔擋而住。
隨後一腳,將對方暫時擊退。
“這又是什麼傢伙?”
林啓目光朝前,這些人並非是如同方纔的鐵甲巨屍那般身形龐大,反而更像是一個此處墓穴中了毒,中了屍毒的感染者。
但即便如此,這血人似乎也比較難對付。
並沒有那女王墓或者獻王墓之內感染之後的那麼孱弱,其棘手程度和方纔的巨屍幾乎也差不多。
“這傢伙,該不會也是刀槍不入吧?”
看了這麼一個血人,邢強脫口而出。
只要並非刀槍不入,他們保鏢團隊擁有着大量熱武器的隊伍,就沒什麼好怕的。
說着話,邢強擡起機槍先是一梭子打了過去。
“還真是。”
這麼一看,邢強臉色又多了幾分難看。
正當邢強準備再一次動用方纔的戰術,林啓將他攔了下來。
“放心。”
“方纔那鐵甲巨屍是個大玩意,眼前這傢伙咱們還是能夠收拾得了的。”
說完話。
林啓腳尖輕點率先衝了過去。
迎面手中黑刀一抹,寒光四起,乍起而來,瞬間就將這血人的左臂劈砍而下,動作可謂毫不留情。
直播間內。
“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剛剛纔將那個鐵甲巨石給解決了,現如今居然就又來了,能不能夠稍微停一會啊?
“誰說不是呢?鬼知道這墓穴裡的東西到底怎麼回事,還有面前這血人該不會是之前的國外僱傭兵吧,對方這一身的裝扮可不是開玩笑的。”
“如果猜的沒錯差不多就是他們了,先行一步也就罷了,居然還給林老師整個考古團隊帶來了這麼多的麻煩,簡直是絕了,早知如此啊,當初就應該給他們一個狠手,否則哪裡會像現如今的多此一舉呢。”
“不過!不幸之中的萬幸是林老師似乎能夠對付得了,不至於像之前的鐵甲巨屍一樣,根本就不是對手的。”
“那是當然了,鐵甲巨屍那終究只是一個例外,大多數的怪物如果當真如同對方那麼厲害,恐怕考古團隊也早就是全軍覆滅了,總該也要有強弱之分的吧,就算這戰國魯王墓再怎麼強大,也不至於人均戰力超凡。”
“小哥也出手了,他們兩人動手合作之下區區血人不是對手的。”
……
戰場之上,林啓小哥兩人一左一右,雙方大刀闊斧,刀術雖不是大開大合的姿態,但也是靈巧多變。
半空之中,寒光乍現。
血人就已經是被削斷了四肢,依然匍匐在地,即便恢復力很強,但沒有了四肢的配合。
終究也只能跟個蚯蚓一般在地面上不斷的蠕動着,對方的危險性也自然大大降低。
見此,衆人鬆了一口氣。
只是!
這眼前的血人又是如何來的呢?若是不知道感染源,一個不小心,恐怕面前的血人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鑑,還有最後的下場了。
宋雲撫默默地感慨着。
“幸好老教授們沒來,否則一旦在此處停留太長時間,那後果當真不可想象。”
這一刻,別說是之前退出隊伍的那些老教授了,恐怕就連宋雲撫還有考古團隊的一些年輕人也都是有些心有餘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