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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們突然間看見了什麼,但我發現,他們用那種驚恐的神情望着我身後面時,我心裡立即就毛了起來,頭皮開始微微發麻。
我不知道,是否是因爲自己的心理作用,驟然間,我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寒氣向我襲來,從我體內穿透過去,使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戰。
緊接着,我彷彿像是突然掉進了冰窟窿裡似的,渾身開始變得冰冷起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以此來鎮定自己恐慌的心理,這時我才感覺到,身體逐漸恢復了些正常。
胖子和小順的目光,始終一直緊緊地盯着我的身後,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們兩人,既然沒有絲毫動彈的跡象。
我心裡不由覺得有些疑惑起來,正想走到胖子跟前,詢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時!
我忽然注意到,胖子的眼珠,正在盯着我不斷的打轉。
我太瞭解胖子了,雖然我跟他相處的時間不足一年,但最起碼也有半載。
他的眼珠一般對着某人不停的打轉時,通常是都是暗示着對方,不要輕舉妄動,靜靜地待在原地就可以了。
明白胖子對我的暗示,我當即不敢再有絲毫的動彈,就連剛到嘴巴的話,也被我硬生生地咽回到肚子裡面去了。
小順現在眼前所看到的,可能比剛纔看到的,還要讓他驚駭和恐懼。
他現在,全身上下都不經意地微微顫抖,額頭上的冷汗,就宛如秋後的細雨一般滴落下來。
我從他的神情看到,他的雙眸中盡是充滿了驚駭和恐懼之色,若不是他已經有了剛纔的經歷,恐怕這時,他早已經被嚇得一命嗚呼了。
胖子的膽量,我就不必多說了,他大浪裡淘沙那麼多年,什麼樣的怪事沒有見過,對他而言,他早就養成一種,見怪不怪的習慣了。
但這一回,我真的不敢相信,他到底從我身後看到了什麼,既然就連在他的眼神裡,也都充滿了驚駭和恐懼。
不過好在,他倒那麼多年鬥,也不是白倒的,心裡承受壓力,早就超過正常人的好幾倍了。很快,他眼神裡的驚駭和恐懼,就被謹慎取而代之。
雖然現在,一切都顯得風平浪靜,似乎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一樣,但此時此刻,我心裡有種極爲強烈的不祥預感,好似馬上就會有,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與此同時,我腦海裡還突然閃現出一首,唐代‘許渾’的名詩,‘一上高樓萬里愁,蒹葭楊柳似汀洲。溪雲起初日沉閣,山雨欲來風滿樓。鳥下綠蕪秦苑夕,蟬鳴黃葉漢宮秋。行人莫問當年事,故國東來渭水流。’
呵呵...言歸正傳,那不祥的預感,剛纔從我心裡閃現出來,我的身邊周圍,既然再次瀰漫出了那濃濃的迷霧。
這一次的迷霧,比上一次的迷霧感覺還要詭異,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只能說,身邊這些突然瀰漫出來的迷霧中,彷彿並非來自人間的。
我的腦海裡開始有些混亂起來,甚至逐漸開始胡思亂想了。我很想知道,我身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一種極爲強烈的欲
望,那就是,真相扭過頭去看看。
但由於剛纔胖子對我的暗示,我就不得不使自己,強制壓抑住內心的這種強烈的慾望了。
目前爲止,胖子和小順依然還沒有絲毫動彈的跡象,我除了看見小順的身體,在不經意的微微顫抖外,就是胖子的眼珠正在拼命旋轉,到處左瞄又看。
我心知,胖子這個時候,應該是在想辦法,而他和小順一定是看見了什麼詭異的東西,那個東西目前可能正處於‘靜態’當中,所以爲了安全起見,他纔會暗示我和小順,千萬不可輕舉妄動。
正在我腦海裡胡亂猜想之時,驟然間,一個洪亮的聲音,從我心底響起。
“陰人過路,陽人迴避!”隨着,我腦海裡猛地一炸,彷彿快要爆裂開了一樣。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的幻聽嗎?我來不及多想,那道洪亮的聲音又再次從我心底響起:“陰人過路,陽人迴避!”
這回我可以很清楚的肯定,那絕非是自己幻聽,而是的的確確有一道聲音,直接從我心底響起。
“我的媽呀!”我身上的寒毛立即就,全都粟了起來,身體好似被施展了定身術似的,僵硬在了原地,在那一瞬間,我的心跳好像都停止了一般。
不僅如此,我甚至還感覺周邊的景象,也像放電影裡的情節一樣,隨之被暫定了。
我腦海裡的意識變得一片空白,在這個時候,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絲毫感覺不到,駕馭身體本能的能力。
我除了能看見眼前的景象以外,彷彿身體其餘的各部分都失去了控制,換句話說就是,跟植物人沒什麼兩樣。
我靜靜地看着眼前所瀰漫的迷霧,朦朦朧朧中,我既然模糊的看到,原本的峰巒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條彎彎曲曲的羊腸小道。
可能是由於瀰漫了迷霧的緣故,那條彎彎曲曲的羊腸小道,好似海市蜃樓一樣,虛有虛無,極其像是通往陰間的黃泉路。
‘黃泉路!’這三個字,剛纔我腦海閃現出來,我的心裡就猛地一怔。
我記得以前聽老人說過,黃泉路只有人死了之後,才能看的到。那麼現在,如果我眼前所看見的那條虛有虛無,彎彎曲曲的羊腸小道,就是通往陰間的黃泉路的話,那麼我現在豈不是已經死了?
我驟然想起,剛纔感覺自己的心跳彷彿停止了一樣,難道剛纔那感覺,真的就是我的心跳突然停了?
“我現在死了嗎?我現在真的死了嗎?”
我在腦海裡發狂般的連續問自己這個問題,問了好幾篇之後,我的心裡反而逐漸平靜了下來,或許我現在,真的已經死了也不一定!
原本我以爲,人死了之後會保留生前的記憶,是極爲痛苦的一件事。
沒想到,我死的時候,既然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未免也太冤了點吧!
想着,我在心裡就不由輕嘆了一口氣,心想,老天對我太不公平,要死也不讓我死的明白,既然讓我稀裡糊塗的就掛彩了,最可恨的是,我還沒有...還沒有爲咱吳家傳宗接代,繼承香火呢!
正在我滿腦子胡思亂想之時,忽然感覺好像有人狠狠的抽了我一巴掌
。
緊接着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從我的臉頰上擴散開來。隨着,我的心神猛地一怔,看見胖子和小順正一臉擔憂的望着我。
剛纔那一巴掌,就是胖子打的!
我看着胖子和小順現在,就蹲在我的眼前,近在咫尺之間的距離內。
小順看見我醒了,鬆了口氣說:“吳悔大哥!你總算清醒過來了,知道嗎?剛纔我和胖爺都快被你給嚇死了!”
我聽了小順的話,疑問地他:“剛纔我怎麼了?”
小順正要回答,胖子突然插嘴說:“還說你剛纔怎麼了!我們就稍微休息了一會兒,結果你說胡話了,說什麼‘陰兵來了,陰兵來了’、‘什麼陰人過路,陽人迴避!’什麼亂起八糟的!”
胖子剛剛說完,小順緊接着插嘴說:“可不是嗎?吳悔大哥!我聽到你喊的胡話後,無論怎麼叫都叫不醒你,最終沒則了,胖爺說你很有可能是鬼附身了,要打醒才行!”
我聽小順說到這裡,腦海裡猛然想起,我和胖子還有小順三人在野谷溝,尋找通往陰山的密道或是隱藏了的棧道路口時。由於太累了,結果我們就打算先休息一段時間,誰知,我既然睡着了過去。
之後的事情,我不說,想必大家都明白了。
我環顧了一遍身邊周圍,發現現在已經快接近傍晚了,我疑惑地胖子:“我睡了多久?”
胖子被我這麼一問,當即不知該如何回答了,他只是支支吾吾地說:“呃...你睡了多久,我...我好像也忘了!”
聽到胖子這樣的回答,很顯然的一點就是,他跟我一樣,也睡着了過去,若不是我做夢說胡話把他吵醒,或許是把小順給吵醒了,說不定我們三人今天,很有可能,就直接要在這野谷溝裡過夜了。
由於現在,已經快接近傍晚,再加上野谷溝裡有鬧鬼的傳聞,所以我們打算乾脆明天再來。
不過礙於面子問題,我們又不想就這樣空手而歸,畢竟我們今天出來,幾乎什麼都沒幹,就白白睡了一天,不好意思就這樣回去。
於是,我們思索再三,決定就在距離野谷溝不遠處的一片樹林裡,野外露營算了,畢竟野外露營對我們而言,也是常有的事,早就已經習慣了。
我們走到,距離野谷溝一百米以外的一片樹林裡紮營,然後找了些幹木材,堆積在一起點燃了火焰燃燒,以防夜間的野獸前來突然襲擊,隨着便是準備晚上的食物。(野獸的天性,大都是懼怕火光的!)
等我們將一切都準備好後,吃飽喝足了,爲了養足精神,明天能更快的找到,通往陰山的路口。
我們早早就開始休息了,再加上我們走了一天山路的緣故,身體也相對比較疲憊,我剛一躺下,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真是豬來的!白天睡了一天,晚上既然還能睡!)
我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好像聽到,有人在哭,由於我中午已經睡過了,所以現在睡的昏昏沉沉,並不是睡的很死。
我驟然聽到好像有人在哭,心裡瞬間就毛了起來,我急忙睜開眼睛,往四處望去,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我心裡覺得暗暗奇怪,剛想再次閉上眼睛時,又忽然聽到好像有人在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