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
陳皮這個樣子,胡明是一點都不覺得恐怖的。
就.….就挺噁心的。
一個九十多歲的老頭了,跟個大姑娘一樣的玩兒頭髮,實在是難以形容。
胡明嫌棄的撇了撇嘴,心裡膩歪的要命。
或許是知道胡明手中的寶刀無堅不摧,陳皮只是操縱著頭髮纏向胡明的四肢身軀限制走位。
而那已經逼近道眼前的鐵蛋子纔是必殺。
一般而言,陳皮的這一套,就足以乾死大部分人了。
但是
胡明面不改色,只是腳下猛的頓地。
巨大的力氣生生的在地。上踏出兩個窟窿,強行止了身體向前的慣性,同時,身體向側邊倒去,躲開已經轟到臉上的鐵蛋子。
同時,強健有力的腰身用力一扭,在空中變換身形。
握刀的手在地上一錘借力,身形略微停滯之後,短暫的錯開擴散而來的頭髮,再次如電一般撲向陳皮。
這種東西,胡明可不是第一次面對了。
上次在海地底墓中,胡明可是在水裡面應付過這玩意兒的。
現在在陸地上,那就更不是事兒了。
左手腕抖動發力,將手中的寶刀投出用來吸陳皮的注意,同時全身肌肉涌動,二次加速。
嗤!
陳皮躲過了甩來的第一刀,但是緊接著的第二刀,他是萬萬都躲不開了!
一隻臂膀掉落在地,大捧大捧的血液從傷口噴涌而出,空氣中頓時充滿了濃郁的血腥味。
陳皮的伸手果然不凡,在千鈞一刻之際,竟然生生扭轉身軀,躲過了當頭一刀。
但是作爲代價,他的右手,沒了。
“安息吧,陳皮,你的旅程到此結束了。”
閃身上前,胡明空餘的手中再次出現了一把一模一樣的寶刀,凜然笑道。
與此同時,雙刀交叉絞向陳皮的脖頸。
“的確是結束了,不過不是我,而是你,胡明!”
面對如此險境,陳皮非但沒有半點驚慌,嘴角露出了森然的笑意。
ωwш ★ttКan ★C○ “你們這些年輕人,只知道我玩兒的好的一手鐵彈子,但是卻沒人知道,九爪鉤,纔是我最擅長的!”
胡明的背後,赫然有一個閃爍著寒光的九爪鉤正在急速接近!
九枚葉片閃爍著寒光,足以輕而易舉的將一個人的腦袋抓的稀巴爛。
陳皮年輕的時候,九爪鉤玩兒的那可不是一個順溜可以形容的。
隔著數十米的距離,能夠精準的抓住水中的螃蟹。
甚至,足以絞碎腦袋的九爪鉤竟然能安然無恙的從十米之外抓取一枚生雞蛋而毫髮無損。
無論是威力,還是精準,在九爪鉤上面,陳皮已經做到了極致。
相比於擺在明面上的鐵蛋子,九爪鉤纔是陳皮的必殺!
而此時,在一根微不可查的髮絲的牽引之下,九爪鉤正從背後襲向胡明的腦袋。
很明顯,身體異變之後,陳皮已經開發出了新招式。
不過
“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你暗中藏的一手?”
“你又怎麼知道我沒發現你的暗手,沒有防備?”
然而,胡明面不改色,臉上露出古怪的笑意。
對身後的勁風置若罔顧,手中雙刀依舊堅定的絞向陳皮的脖頸。
儘管,背後的玩意兒要比他手中的刀要更快一些。
在他砍下陳皮的腦袋之前,那東西絕對會先一步的抓碎他的腦袋。
“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知道…..”
陳皮得意森然的話語還沒說完,胡明的雙刀早已乾淨利落的砍下了他的腦袋,將最後的話語堵死在嗓子中。
“國際法明文規定,打架放嘴炮禁止套娃!”
胡明甩去刀上的血跡,幽幽的道。
在陳皮最後不甘而又絕望的視線中,九爪鉤在毗鄰胡明的一瞬間,就被一條忽然出現的巨大怪蛇擋住了。
九爪鉤生生在巨大黑冠怪蛇的蛇軀上面抓出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但是卻再也無力傷到被黑冠怪蛇保護的胡明瞭。
“長生.我不甘心啊!!!胡明!!”
一顆腦袋滑落在地,發出嫉妒怨毒的不甘的怒吼,墨鏡滑落在地,猙獰的眼睛迅速失去高光,變得黯淡無比。
天知道這傢伙究竟在脖子都被砍斷的情況下究竟是怎麼說出這句最後的遺言的?
只能說.正在屍化時,身體結構已經發生了某種異變,與正常人類完全不同了。
“瑪德,死都死了還這麼多廢話,擱這兒膈應誰呢!?”
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一刀將陳皮的腦袋釘死在地上。
胡明和小哥都不是那種表演的花架子,練功夫就是爲了殺人,或者殺糉子的,沒有那麼多表演用的花裡胡哨的無用討論。
每一擊都是追求一擊致命,能夠一刀砍死敵人,二人絕對不會多揮出第二二刀。
在胡明幹掉陳皮的時候,小哥那邊也已經接近了尾聲。
十二手屍體看起來很唬人,很恐怖,但是在小哥手中..其實也就那樣吧。
短短時間,小哥已經壓得十二手屍體喘不過氣來。
儘管這東西只是一具空殼,甚至和起屍的糉子比起來都要呆滯數倍,但是這麼短時間就能做到這種程度,足以證明小哥武力驚人了。
眼看,最多幾個呼吸的時間,小哥就能解決掉這傢伙,這時候.
嗖!!!
一把寶刀撕裂空氣從胡明手中飛了出去,精準的貫穿了十二手屍的腦袋,沛然大力甚至將屍體凌空帶起,最終死死釘在石臺上。
小哥面無表情的看向胡明。
無論是在遊戲中,還是在人生ol中,喜歡K頭的人,總是不受歡迎的。
胡明擠眉弄眼的對著小哥笑了笑。
他就是想氣一氣小哥,誰讓他一天天的像個木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