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兒瞎感慨什麼呢?”
“好了,別墨跡了,吩咐下去,帶上盤ma以及那兩個假貨,我們立馬出發!”
阿寧奇怪的看了一眼莫名其妙就開始感慨一些不知所謂東西的江字算,看了看時間吩咐道。
“好,我這就去.…等等,不是!”
“現在就出發?有沒有搞錯啊,外面下著大雨呢,現在進山太危險了!”
江字算下意識的點頭走向帳篷之外,忽然反應了過來,指著陰沉的天空、瓢潑的大雨愕然道。
印象中,阿寧也不是那種莽撞的女人啊。
“我知道,問題是這場雨會下很長的時間,我們已經晚了很長的時間了,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了!”
“要是再給胡明他們留一週甚至是兩週的時間,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阿寧搖搖頭道,道理是這麼個道理,暴雨天進原始山林,的確很危險。
但是正如她說的那樣,他們已經沒有足夠多的時間等下去了。
“該死,總覺得這場暴雨胡明那個傢伙都預料到了一樣..…”
江字算走了之後,阿寧孤身一人呆在帳篷中嘆息。
阿寧和胡明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總覺得,這個人就特麼很邪門,很離譜!
西王母國一行之後,阿寧向來是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胡明的心思的。
不多時,帳篷外便響起了隊伍集合的嘈雜聲。
以及
兩道不忿的反抗的年輕的聲音夾雜其中。
那便是阿寧和江字算所提起的假貨。
密陀羅來的時間正如胡明所預料的那樣,大約十天左右的樣子,胡明四人所在地下空腔的石壁中已經能清晰的看見密陀羅的影子了。
“來了!”
“兄弟們,是時候準備拚命了!”
敏銳的察覺到石壁中細微的動靜,胡明眼中精光一閃,甩掉手中的紙牌,操起寶刀,身上洋溢出冰冷肅殺之意。
與此同時,抱著寶刀在一旁靜坐養神的小哥睜開眼睛,冷厲之色一閃而逝,同樣提著刀走到胡明身邊,默然不語。
“幹!叔,不帶這麼玩兒的。”
“眼看你這個地主就要被我倆農民給幹翻了,特麼賴皮也不是這麼賴的吧?”
吳邪和胖子對視一眼,黑著臉扔掉了大優勢的牌,不爽極了。
這十天中,四人當真是無聊到了極點。
這裡沒有電視,沒有電腦,手機也沒有任何信號。
對適應了多種多樣娛樂活動的現代人來說,可真是有夠折騰人的。
幸好,胡明空間中拿出了一副撲克牌。
不然幾人怕不是要無聊死了都!
“怪我嘍?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鬥什麼地主啊?”
“不是我說你們倆,能不能有點地下工作者的優秀品質?警惕!時時刻刻保持著警惕懂不懂?”
胡明咧嘴一笑,理直氣壯的反駁著二人。
“你說的好有道理啊!??”
二人站起身來,拿起身邊胡明友情提供的半自動步槍,上彈,檢查槍況。
至於半自動步槍哪來的
別問,問就是胡明會五鬼搬運術,問就是胡明有個神秘的軍火商朋友!
講道理,要不是手中有著這種大殺器,吳邪和胖子同時面對三十六隻堪比大糉子的密陀羅還真的有點虛。
畢竟他們不比小哥和胡明。
哢哢哢.
幾人背靠背警惕的看向四周的石壁,暗自嚥了一口唾沫,氣氛瞬間變得沉悶肅殺起來。
正如胡明說的那樣,到了現在,就是拚命的時候了啊.
哢哢哢.嗤嗤嗤.
隨著時間的流逝,耳邊細微的動靜越發的清晰起來,隔著巖壁,幾人幾乎都能看到密陀羅那猙獰的綠臉了。
“咕咚!”
看著越發逼近的綠影,吳邪額角一滴冷汗滑落,僅僅握住手中的手槍與工兵鏟。
“狗日的,胖爺我真的受不了在這兒待下去了!”
“特麼的這什麼狗屁雷王神,屁用都沒有,勞資拜你還不如拜吉吧!”
嘴裡罵罵咧咧的,胖子順腳一腳踢翻了雷王神像
就在這時,忽然,頭頂的巖壁上無聲無息的龜裂開來,一些岩石碎片掉落在四人正中央!
“我靠!”
吳邪心中一跳,擡頭看去,頭頂的巖壁已經開裂。
裂縫中,一個滿是墨綠鱗甲的猙獰腦袋從中爬出,緩緩滴落渾濁涎水的獠牙此時距離武邪的天靈蓋不足兩個拳頭!!!
這一下可把吳邪嚇得不輕,條件反射之下,舉槍便要射擊。
就在這時!
一抹淒厲的刀光閃過,自下而上斜條而去,以雷霆之勢穿過頭頂的腦袋。
是胡明第一時間揮刀了!
砰!
下一刻,半邊腦袋從上訪掉落在地,大捧大捧墨綠色的血液以及灰白色的不明粘稠物質噴灑開來。
緊接著,少了半邊腦袋的殘軀從上方洞窟中砸落,將篝火撞散。
幾人都未能倖免於難,霎時間身上就沾滿了腥臭粘稠的液體。
只不過,此時沒人在意這個,連臉上沾染的都沒時間去擦拭。
頭頂的密陀羅就好像是發射的信號彈一樣,同一時間,四周的石壁盡皆開裂,足足三十五隻猙獰身影從中爬了出來。
看著正中央處的四人,三十五隻密陀羅眼中暴虐的紅光更甚,閃爍著暴虐、貪婪的神色,猙獰的大嘴咧開,震耳欲聾的嘶吼聲響徹地下空腔。
“都照顧好自己了,都小心點,可別不小心被幹掉了!”
胡明嘴角翹一抹冷厲的弧度,點上一根香菸,深吸了一口。
足足三十五隻墨綠色的密陀羅全部擁擠在這片不大的空間中,這個場面確實有些震撼人心。
但是面對如此險境,胡明心中沒有半點驚慌,反而久違的熱血沸騰。
強勁的心臟將血液泵向身體四周,全身肌肉規律性的律動,僅僅只是眨眼間,胡明便喚醒了沉睡的身體,調整至最佳狀態。
雙腿肌肉猛然發力,胡明衝著眼前的幾隻密陀羅,率先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