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家.他究竟在想些什麼,在密謀著些什麼.….”
“古潼京嗎?除去我們瞭解的那些東西之外,那裡面究竟還有什麼是值得他如此在乎的?”
“財寶嗎?胡明這種人.絕不是那種爲了區區的財寶犯險的人啊.…”
蘇楠看著胡明的背影,困惑的低聲呢喃。
到最後,胡明依然沒有透露出什麼東西來,對蘇楠玩笑意味居多的話語也只是平靜的笑了笑而已。
可是,這樣的話,反而讓蘇楠心中更加的不安了,似乎不遠的未來中,胡明還有吳邪,這兩個人一定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樣。
而且,註定與古潼京撇不開關係。
蘇楠百思不得其解,陷入到了迷茫中。
“不過,到手的情報留在手中只會浪費掉,必須找個機會將情報傳回到家裡面。”
“黎簇這個小孩兒無論胡明和吳邪究竟在計劃什麼,現在看來,絕對是繞不開這個孩子的。”
揮揮手示意手下人收起武器,蘇楠皺著眉頭緩緩向帳篷走去。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一行人在下面足足折騰了一個白天的時間,心神俱疲,差不多是該休息了。
“大姐,這個女人怎麼處理?馬老闆沒了,我們還要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嗎?”
就在這時,一個手下湊在蘇楠身邊,指著一邊被人制住大喊大叫的馬老闆帶來的那個女人。
雖說有化妝品的神效,但是這個女人身材也是相當的不錯,再加上姣好的面容,高挑的身材,難怪馬老闆會愛上這個女人。
“蘇楠,蘇楠!老馬呢?他和你們一起下去的,他人呢?他怎麼還沒上來?”
“還有,蘇楠,管好你的人,對我動手動腳,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等到老馬回來了,信不信我讓他扣你們的錢,讓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
女人被幾個面色略帶幾分猥瑣的壯漢推搡著,臉色有些發白,雙手抱胸,極力的保護著自己,衝著蘇楠色厲內荏的喊道。
“愚蠢的女人,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到現在還看不清形勢嗎?老馬?他上不來了啊!”
蘇楠嘆了一口氣,同爲女人,她對這種出賣身體獲取富貴的行爲雖說有些看不上,但是也不想多做評價。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都有自己的抉擇與活法,只要自己開心就好,別人的看法終究只是虛妄。
只.生而爲人,愚蠢,纔是最大的原罪啊!
“大姐,你看,馬老闆死了,兄弟們現在就拿到了定金而已,還死了那麼多人,這一趟鐵定是血虧!”
“不如.”
漢子目光火熱的看著女人,心中滾燙,猩紅的舌頭下意識的舔了舔乾澀的嘴脣。
這樣的身段,這樣的面容,對他們這些亡命天涯的人來說,當真是不多見啊!
“閉嘴!你大姐我也是個女人,怎麼,是不是你們對我也有什麼想法?”
“馬老闆死了,她已經沒用了,處理掉她,動作乾淨點,讓她走的痛快點!” 蘇楠臉色一變,厲聲呵斥道。蘇楠終究和她這些手下是有本質的區別的。
“可是,大姐”,漢子急聲喊道。
“沒有可是,更沒有但是!”
“怎麼,現在我說話你們都不聽了嗎?回去之後,我私人爲你們補足佣金,到時候你們去會所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但是這個女.人.我說了,別動她,乾淨利落的處理掉就好了!
蘇楠冷哼了一聲,懶得再多說什麼,拉開帳篷走了進去。
“.大姐的話你們都聽到了吧?動手吧,乾脆點。”
漢子遺憾的看了一眼女人,眼神變幻不定,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貪婪的看了一眼猶自掙扎不休的女人,強自壓下心中涌上的火氣。
對這些人來說,蘇楠可不僅僅只是領導人這麼簡單。
在他們最危險的時候,是蘇楠向他們伸出了援手,讓他們有了安身之地,這份恩情,即使是他們這種喪盡天良的人也不能無視!
救命之恩,大過天地!
……
……
另一邊,胡明與吳邪冷眼觀看,心中毫無波動
關於馬老闆女人的下場,從馬老闆死掉的那一瞬間就已經註定了,區別無非就是走的舒坦點還是悲慘點。
現在看來,蘇楠姑且還算是個“善良”的人,約束住了手下。
聖母這個詞兒,本就和胡明不沾邊。
至於吳邪十年前的他,或許會善心發作,不忍看著那個女人就此死去。
但是現在的吳邪.天真不再,心中雖說還保留著寶貴的吳邪,卻也不是那種爛好人!
說到底,那個女人的生死跟他們有一毛關係嗎?
如今,作爲潤滑劑的馬老闆死了,想要和蘇楠相安無事已經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了,何必自找麻煩呢?
“走吧,小子,你也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一大早還要繼續啓程,之後的路還長著!”
胡明半強制的摟住似是有些不忍的黎簇,將他拉近帳篷中,輕聲道。
帳篷中,馬日啦這貨早就沒心沒肺的抱著酒瓶沉沉睡去了。
“什麼?這一趟已經死了那麼多人,明天還要繼續出發?”
“你們要找的那個古潼京究竟是個什麼地方?再繼續走下去,我們不會全部死在這裡吧?”
黎簇當即就驚了,忍不住驚呼道。
雖說對那個女人的下場有幾分憐憫,但是黎簇心知肚明,自己只是個“人質”,人輕言微,或許心中僅有的憐憫便是他能做到的全部了。
“古潼京啊..那是個很有意思的地方,裡面有很多有趣的東西。”
“相信我,你一定會喜歡那個地方的,去了一次之後,一定還會想著去第二次的!”
胡明微微一笑,神秘兮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