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藥廠內,工作了一整個白天的工人們三三兩兩的說笑着離開了藥廠。
他們是附近的村民,看上去不起眼,但是其中也是有兩個高級劍士的,還有幾個等同於高級劍士的拳法家。
不過這些都並不重要,黑藤榮一郎的等人今天的目標並不是他們,所以黑藤榮一郎等人就忍下了攻擊他們的想法。。
剛剛抵達的熒的目標也不是他們。
在黑木家的門衛老頭落鎖的一瞬間,整個工廠依舊在運行,不過這次就不再是表工廠了,而是裡工廠的黑作坊在運行。
在白日裡遮遮掩掩的黑作坊,在藥廠只剩下黑木家的人之後,就快速的運行了起來。
一道氣喘吁吁的身影從工廠的旁邊翻了進來。
另一方面什麼都沒發現的黑藤榮一郎等剛剛打完牌的傢伙也快速的來到了這邊。
“呼~晚了一些,不過時間把握的剛剛好,不愧是我。”黑藤榮一郎看着檢查完工廠之後開始鎖門的門衛說道。
“大家準備開始行動。”黑藤榮一郎對着小弟們說道。
“早就已經飢渴難耐了。”小弟們紛紛露出嗜血的表情。
“早就想找些人試刀了,希望黑木家的人給點力。”黑藤榮一郎的海亂鬼副手也是如此說道。
“那你可能失望了,黑木家可不是什麼以武力著稱的家族啊,勘定奉行這邊的只有一個佐佐木能看。”黑藤榮一郎笑道。
“大劍豪佐佐木,嘖,有機會一定要見識一下。”海亂鬼副手舔了舔嘴脣,
黑藤榮一郎搖搖頭,真要碰到了你也就是被一刀秒的貨色,大劍豪佐佐木可是如今勘定奉行的門面,職位是堪比大將的勘定番頭,一身實力在整個大將層次都是頂尖的。
劍術也很強,曾經還在天領奉行做旗本的黑藤榮一郎見識過天領奉行大將和大劍豪佐佐木的對決,因此很清楚這位佐佐木的實力。
真要碰到了,得噶啊。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這位佐佐木並非是一位原神,他只是個沒有神之眼的普通人罷了。
最後還是九條裟羅大將將佐佐木擊敗的。
“偵察。”黑藤榮一郎一邊憶往昔歲月,一邊指揮着自己的手下開始對整個黑木藥廠進行偵察。
就算是再怎麼自大,黑藤榮一郎也會認真的完成一切程序,如果沒什麼大的意外,基本就不會出事兒。
這也是黑藤榮一郎備受‘網’的多位核心成員信賴的原因,就是因爲黑藤他專業啊,行動起來很少出差錯,收尾起來也比其他兩位更加的容易一些。
“老大,三個明哨點位暫時沒動,兩個暗哨點位已經清理完了。”
“嗯~開始清理明哨點位,順便審訊一下,得到黑作坊的入口在哪兒就行。”
“是,老大。”
······
熒正在摸索,試圖找出位於地下的黑作坊到底在哪裡。
按照道理來說,這些地下作坊要考慮到通風換氣的事情。
但是很可惜熒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一個通風口。
突然熒鼻子動了動,是血腥氣。
她隱蔽的朝着氣味飄來的地方一看,正好看見一個武士服飾的人正在被一個身穿浪人服飾的人所殺,看得出對方是個專業的,所以血腥味足夠淡,而且血液流出的並不多
將差點驚呼出聲的派蒙的嘴給堵上,熒終於是可以確認了上一次那個黑工坊有貓膩。
不止是上一次,上上一次,所有的黑工坊都有貓膩,他們之前可沒碰到過什麼暗哨。
看着對方熟練的拿着各種藥劑清理了血腥氣息,熒就估計他做的沒錯。
“誰!”突然藥廠的門口傳來一聲爆喝。
劇烈的交手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一看就是有劍豪級別的強者對上了。
對上的正是黑木家的旗本黑木涼和黑藤榮一郎兩人。
“你們是什麼人。”面對海亂鬼打扮的黑藤榮一郎,黑木涼十分的不解,最不解的就是這個傢伙那一身已經LV7的稻妻軍用劍術了,這可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學的。
但是隨着交手黑藤榮一郎的身份很快就被黑木涼發現了。
“伱是?黑藤?也是,這幾年幕府的高級軍官之中唯有你叛逃了,你可不是我的對手。”黑木涼說道。
“不要以爲套着一層甲就能夠怎麼樣了。”黑藤榮一郎氣急敗壞的揭開了自己的鐵面具。
既然已經被認出來了,那麼就速戰速決。
他身上的海亂鬼鎧甲就是模仿幕府軍中的鎧甲鍛造的,但是很可惜,區區海亂鬼鎧甲怎麼可能比得上幕府軍高層特有的鎧甲,所以在剛剛的戰鬥中,他被劍術不如他的黑木涼輕鬆拿捏了。
當年黑藤在幕府軍之中也有小天才的名號,至於黑木涼,當年給他當跟班的資格都沒有,在黑藤看來就是享受着家族資源的混子罷了。
但是不曾想的是,原本自己看不起的人,以爲一套連招就能秒掉的傢伙,現在依靠着一副甲冑居然就能和自己打的有來有回。
其實黑藤不知道的是,黑木涼靠着鎧甲也只是在艱難的抵抗罷了。
他論劍術的話,其實和黑藤的那位海亂鬼差不多,只是剛剛進入劍豪級別罷了,靠着鎧甲他可以輕鬆吊打那個海亂鬼。
但是應對黑藤,顯然就是有點難,讓他撐下來的現在已經不僅是鎧甲了,還有援軍即將到達他必須堅守的命令。
另一邊的熒已經發現了疑似地下黑工坊入口的地方,這個地方飄着大量的血腥氣。
兩個穿着幕府軍甲冑的中年正在抵擋一位穿着海亂鬼鎧甲的存在。
周圍還有許多穿着簡陋鎧甲的武士在和一幫戴着斗笠的野伏衆廝殺。
這羣野伏衆的人手顯然更多,所以他們還在一邊解決留守的武士,一邊解決那些自己夠得着的‘黑心工坊工人’。
“老二,老大那邊怎麼還沒有解決。”一個野伏衆朝着海亂鬼問道。
“誰知道呢,大家加快速度。”海亂鬼也很鬱悶,這倆人一個不過是區區同心,另一個也纔是與力,這鎧甲居然就已經都比自己的還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