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人?這趟鏢居然是個人!”張三丰兩人先是感覺到萬分意外,然後等到清靜離的近了,張三丰兩人都覺得清靜有些眼熟。
張三丰眼熟,是因爲當年發生的那件事算是他生命中最大的一個轉折點,所以即使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有些印象。
宋遠橋則是直接認出了清靜,“是你?”清靜聞言也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宋遠橋居然能認出他,但還是點了點頭,回答道:“是我。”
宋遠橋底聲對着張三丰說道:“重陽真人新收的弟子。”張三丰點了點頭,一時也想不起爲什麼看清靜眼熟,轉而看向林遠圖,開口說道:“不知林總鏢頭受何人所託?這也不是我武當弟子爲何要送來我們武當。”
林遠圖聞言回答道:“只知委託人姓殷,哪方人士不清楚,目的也就是讓我們把他送到武當來,其他未說什麼,我們走鏢之人受人所託,也不好問太多。”
張三丰聞言點了點頭,林遠圖又想起了什麼,繼續開口說道:“不過他身受奇毒,也不知道跟這個有沒有關係。”
清靜其實也不知道爲什麼天鷹教抓住自己後,不結果了自己,反而花大力氣託福威鏢局把他送到武當來。
大概因爲俞岱巖的原因?天鷹教以爲清靜也是武當弟子,武當家大業大不好惹,既然屠龍刀已經搶到,還是不要搞的生死仇人一般了?
好像也只有這個解釋了。
張三丰走到清靜面前,本來想給清靜搭個脈,突然發現清靜的右手慫拉在那裡,只好拿起清靜的左手搭了一把脈。
張三丰這脈搏搭了有一會兒,然後回答道:“毒好解,他毒中的並不深,只是這手臂。”
張三丰又看了眼清靜的右手臂,然後開口說道:“雖然接的好,但恐怕也得養個一段時間。”
清靜聽到張三丰這麼說,也算鬆了口氣,毒解不掉好說,大不了死一次,這手臂要是廢了,死亡一次恐怕也沒用,還得去找黑玉斷續膏這樣的神藥了。
“當然。”張三丰繼續說道:“要是能找到續筋續骨的藥好的能快一些。”
“小兄弟,幫你療傷之前,你可否告訴我,你是否知道是何人託福威鏢局送你到武當山?”張三丰並沒有急着給清靜療傷,而是先開口詢問了清靜一番。
清靜果斷的回答道:“應該是天鷹教的人,我昏迷前和俞三俠碰到天鷹教劫道,我昏迷受傷,俞三俠我就不知道怎樣了。”
“岱巖?”張三丰低估了一句,轉而對宋遠橋問道:“岱巖回山了沒有?”
“師傅,還沒有,不過昨天還跟三弟通過飛鴿傳書,說是這兩天就上山了。”宋遠橋在一旁恭敬的回答道。
“先給這位小兄弟找間客房住下,再幫他療下傷,其他的事,等岱巖回山了再說。”張三丰手一揮,做下了決定。
“是!”宋遠橋應道,立馬招呼了兩個武當弟子,兩個武當弟子進殿,一人左邊,一人右邊,擡起清靜往後山走去。
這時,張三丰轉過來對着林遠圖客氣的行了一禮,開口說道:“多謝林總鏢頭了。”
林遠圖也客氣的行了一禮,回答道:“張真人客氣了,拿人錢財,做些事情都是應該的,我們不多留,這就下山回去了。”
林遠圖說完後,帶着三個福威鏢局的弟子就下山了。
本來張三丰這段時間要過壽辰,有不少門派都會準備禮物來賀禮,也想留下林遠圖做個客,可後來想想也沒有那麼合適,所以張三丰並沒有選擇留下林遠圖。
等到林遠圖轉身離開,張三丰對着宋遠橋說道:“遠橋,你去後山給剛剛那位小兄弟療傷,等到岱巖回來,再把他們兩個叫來我這裡。”
“是!”宋遠橋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然後轉身朝後山走去。
清靜此時已經被武當兩位弟子擡到了後山,後山一排全都是武當弟子住宿的地方,兩個武當弟子擡着清靜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小木屋前,推門而入,把清靜放在了牀上,隨後就轉身出門。
清靜有些懵,“就這麼不管不顧的把我丟這裡了?”
清靜打量了下屋內,就是個很普通的單間,一個牀,一個桌子,一個木凳,還有個鏡子和臉盆,屋內面積也不大。
正在清靜胡思亂想的時候,宋遠橋推門而入,走到清靜跟前,先是客氣的朝着清靜問了聲好:“小兄弟,這麼點時間不見,就已經有這麼一身渾厚內力了?”
清靜也沒想到宋遠橋一來就跟自己拉家常,還一副可惜了沒拜入我們武當的模樣,清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回答道:“宋道長謬讚,都是運氣。”
宋遠橋聞言笑了笑不說話,坐在清靜身邊,先是把清靜身姿扶正,然後在他背後,雙手貼背,開始運用內力幫清靜解毒。
索性清靜的抗毒內力比較強,所以這毒中的不是很厲害,這樣一來宋遠橋僅通過內力就可以幫清靜解除這蚊須針的毒性。
宋遠橋打坐休息了一會兒,然後開始幫清靜接他的右手臂,手臂斷了接接也很快,只見宋遠橋手中麻溜的兩下,清靜右手感覺到一陣痛,然後開始漸漸有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