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國,兵部。
國字臉男人的辦公室中,國字臉男人,被譽爲龍國戰神,龍國鎮心劑的雷擎天,看着自己剛剛收到的消息。
雖然收到的這個消息中,什麼內容都沒有,但雷擎天卻是能看出來,消息中所蘊含的意思。
古遺蹟中有變故。
如果接下來,一個時辰的時間裡,雷擎天沒有再收到第二條消息的話,那就朝古遺蹟那邊投射炮彈。
將整個古遺蹟都給毀滅。
龍擎天表情嚴肅。
一股殺意,從他的身體四周,朝四周溢散開來,就連他雲頂的天空,此時都被一朵烏雲所覆蓋。
烏雲上,雷電閃爍,宛若滅世。
這令許多士兵,都將目光投向雷擎天所在的辦公室中,他們的眼神中,在好奇的同時,也變得嚴肅起來。
他們知道,當龍擎天的辦公室中,開始有殺意溢散而出,尤其是在空中,出現這黑雲的時候,也就代表着,有令龍擎天都感到棘手的問題出現了。
外面的人們,不清楚,不知道,但是兵部中的這些人們,卻是知道一些。
到了龍擎天這種境界,就連心情上的變化,都是能引起天氣的變化。
就比如,因爲龍擎天有殺意綻放,所以就導致,天空上浮現黑雲。
這一些士兵們,都開口議論起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爲什麼龍老大的辦公室中,會溢散出來這麼濃烈的殺意,我在這邊,都有一種靈魂顫慄的感覺。”
“天空上,都浮現出了黑雲!要知道,上一次,因爲龍老大的心情變化,導致頭上浮現黑雲的日子,已經是多少年之前了吧?”
“難道,是有其他國家,想要襲擊我們龍國?”
“不可能吧,之前我們龍國,實力不行,所以有其他國家,對我們龍國有些想法,但現在,以我們龍國的實力,哪一些國家不長眼,竟然還敢對我們龍國有想法?”
議論聲中,龍擎天從他的辦公室中走了出來。
在龍擎天走出來的一瞬間,許多士兵,都朝龍擎天方向而去,想要詢問依稀咋龍擎天,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然而,他們還沒有來到龍擎天身邊的時候,龍擎天威嚴到極致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你們都先去處理自己的事情,接下來,關注我的指令。”
龍擎天的話,令這些人們意識到,可能是真的出現了什麼大的問題。
而龍擎天,既然沒有說的話,他們也就沒有再開口詢問。
而是紛紛開口答應:“是!”
龍擎天點了點頭,身形一閃,整個人從兵部中消失。
而這一幕,並沒有令兵部中的這一些人們感到震驚,因爲兵部中的這一些士兵們,對於這一幕,都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
龍擎天就直接來到了古遺蹟所在的地方。
僅僅只是剛剛落到這裡,龍擎天臉上的表情,就發生了劇烈的變化,就連他,看向古遺蹟的入口,眼神中都蘊含着濃烈的震驚!
古遺蹟四周的真氣,更濃郁了!
濃郁了,上百倍的地步!
並且,從古遺蹟裡面,此時還不斷有真氣溢散出來。
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古遺蹟中復甦一般。
四周的草木,瞬間長大,一顆狗尾巴草,在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就直接成到了三米的高度。
龍擎天還看到,一隻普通兔子,從他的腳邊跳過,旋即停留到了原地,下一秒,這一隻兔子,直接就變成了一米多高的兔子!
古遺蹟四周的一切,都在變化。
一幕幕,就如同中所說的靈氣復甦一般。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一幕的發生,竟然是令龍擎天在一時間裡,都沒辦法可以將心情平復下來,他想要親自進入到古遺蹟中,觀察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
只是,就在他來到古遺蹟中的時候,卻是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阻擋了一般,令他根本就進不去。
“他麼的!”
突如其來,令龍擎天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變化,令龍擎天心裡有些暴躁起來。
他狠狠的朝着屏障轟了一拳,這一拳,直接動用了他二分之一的力道!
然而。
那屏障,只是沿着被龍擎天擊中的地方,朝四周蕩起一陣陣的漣漪,卻是並沒有被傷害到,而是完好無損。
龍擎天眼眸中,掠過一抹詫異,震驚。
要知道,他的這一拳,雖然只發揮出來了二分之一的力道,但一拳下去,就連五十米厚的鋼板,都能被他給硬生生洞穿。
然而。
他的這一拳,打到屏障上的時候,屏障卻是一點事情都沒有,依舊如同剛開始的那般,完好如損。
龍擎天咬了咬牙。
又是一拳轟出!
這一拳,龍擎天轟出了自己十分之七的力量。
屏障,依舊沒有任何破損。
十分之八。
十分之九。
百分之百!
龍擎天使用自己百分之百的力量之後,那屏障上只是出現了跟龍擎天拳頭一模一樣的拳頭。
但眨眼之間,拳頭……直接消失。
又如往常一般。
“他麼的!真他麼邪門!”
龍擎天又罵了一聲,目光投向古遺蹟的入口,意識想要投過屏障,看到古遺蹟裡面的情況。
但龍擎天的意識,都被屏障所隔絕,令他無法可以看到,古遺蹟中,如今的情況。
龍擎天很是煩躁。
他站在原地,開始等待起來。
古遺蹟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徐珩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龍擎天按了一下手中的按鈕,然而信號到屏障那邊,就直接被隔絕了。
此時,距離徐珩發送信號,已經過去半小時的時間了。
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後,如果徐珩那邊,還沒有任何迴應的話,那他就需要下命令,讓炮彈將這邊給無限制覆蓋,摧毀古遺蹟。
……
真氣溢散而出的速度,太快了。
令泰元山旁邊的一些人們,都發現了一些異常。
一名年歲已大,身體機能基本上已經壞死的老者,本來正躺在牀上,跟自己的兒子們說着話,分着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