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王野一開始的主動出擊,並不是爲了試探白麪胡臉身上的實力。
而只是在佈置風水。
後面,將風水給佈置完成後,才讓白麪胡臉朝王野動手,陷入到王野早就已經設置好的陷阱當中。
不管白麪胡臉身上的實力,再如何強大,只要沒辦法可以破開王野的陣法。
那在王野的陣法中,就要被王野的重力所壓制。
如此一來。
此時的白麪胡臉,可以說,已經成爲了王野手中待宰的羔羊。
白媚兒看着王野,瞳孔微微收縮。
王野……
不管是在戰鬥時候的經驗、招數上的運用,風水一道上的天賦、運用技巧,甚至是戰鬥上的天賦上來看,王野都已經將這些,給練成了爐火純青的程度。
這種人,只要不死,未來的成就,一定不限。
白媚兒眯起眼睛,不知道心裡面在想一些什麼。
王野手中,長劍飄動,只是眨眼之間,王野對面的白麪胡臉,就只剩下了一個屍體。
鮮血漂泊。
王野面容不變,臉色十分鎮定。
在雪熊競技場上,就是如此。
不是他殘忍。
而是,王野如果不將敵人給解決掉的話,那在他懈怠之類的時候,敵人就有可能對他動手,將他給解決掉。
到了那個時候,死的就是王野了。
王野又不是什麼聖母婊,大善人。
在這種牽扯到雙方生死的時候,王野自然是要讓對手死。
“下一個!”
王野淡漠的聲音響起。
此時的王野,站到場上,風吹過,將王野的衣服吹的獵獵作響,如同殺神一般。
他的臉上,
沒有剛開始上場的時候,露出的那種笑意,反而是帶着一股凌厲的殺意。
沒辦法。
王野在場上,都已經接連殺了六七個人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就算是再裝,也沒有人會相信。
“下一個!”
裁判也是開口。
然而,這一次,卻是沒有人再來到競技場上。
“第八個,投降!弈,定級賽晉升到八級!”
一片譁然。
半晌。
裁判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第九個,投降!弈,定級賽晉升到九級!”
這一次,場上不僅僅只是譁然,而是沸騰了起來。
不少人,都將目光放到了時恆身上。
弈,已經九級了!
這也就代表着,弈如果能將第十個人,也給打敗的話,那弈,就真的晉升到十級了!
定級賽,直接定十級!
到時候,就是時恆贏了。
而第八、第九個人,都沒出現,其實也正常。
他們可能不忌憚王野的實力。
但卻忌憚王野在風水一道的運用。
王野佈置風水一道的手法,太隱晦了。
剛剛,王野跟白麪胡臉的交手中,若不是王野最後使用了陣法,導致現場出了一些變化。
根本就沒有人發現,王野使用了風水陣法。
發現不了,就代表着無法抵擋。
他們可以敗給強者,但若是就這樣,在競技場上,不知不覺的就用風水陣法給打敗了,他們只會感到憋屈。
所以,第八級、第九級的人,都沒有出手。
此時,全場的人,都在想一個問題。
第十級的人,會出手嗎?
若是出手的話,那以王野的實力,能將第十級的人給打敗嗎?
房間中。
女侍衛將目光放到白媚兒身上,朝白媚兒開口道:
“老闆,我們原先定的第十級,周資,他選擇投降,不願意出手。”
“我們該怎麼做?”
如果是第八級、第九級投降也就算了,但第十級也投降的話,就會帶來一些影響。
女侍衛看着白媚兒。
等待着白媚兒的回答。
說實話,女侍衛還是希望,王野可以直接完成定級的。
畢竟,人家都已經投降了。
白媚兒聞言,臉色卻是冰冷起來:“告訴周資,讓他在這段時間裡,小心一些。”
一向表情嫵媚的白媚兒,臉上的表情再也沒了嫵媚之色,臉上的表情十分寒冷,似乎能將房間上的一切,都給瀰漫上一層寒霜。
“好。”
女侍衛應聲。
“另外。”
白媚兒不帶任何感情的開口:
“你要知道,在競技場上,可以摻雜自己的個人感情在裡面,但在摻雜的時候,你更要知道,需要怎麼做。”
“並且,在對一個不熟悉的人,摻雜感情之前,不管你使用什麼手段,你都要先看一下,這個人,他配不配!”
“是,老闆,我知道了。”
女侍衛慌忙低下頭,有些低聲畏懼的開口。
白媚兒的這句話,是在點撥她,與此同時,也是在警告她。
白媚兒已經看出來了,她對王野那邊,有所偏頗。
“讓鬼斧去吧,給他定十級的磨練。”
當女侍衛,從白媚兒口中聽到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微微一愣。
鬼斧。
也是一連定級,定到十級的人物。
並且,鬼斧在十級中,很是強大。
可以說,鬼斧是王級以下,最厲害的十級存在。
王野一旦能利用鬼斧,定級十級,那也就意味着,王野是含金量最強大的十級。
但問題的關鍵是。
這其中,也代表着一種十足的危險。
鬼斧的實力,很強大。
而王野,終究只是一個六品中期修士而已。
這對於王野來說,是一場豪賭。
“老闆,這樣會不會……”
女侍衛剛想要開口,白媚兒卻是擡起頭看了女侍衛一眼。
那眼神中蘊含的意思,瞬間令女侍衛知道了,白媚兒心中是什麼想法。
女侍衛慌忙開口道:
“老闆, 我這就去做!”
說完。
女侍衛直接開始安排起來。
白媚兒在女侍衛離開後,臉上又恢復了那種嫵媚、風情萬種的表情,將目光放到了王野身上,笑着自言自語道:
“小子,給你這次機會,你若是能把握住的話,那就好好把握。”
“你若是把握不住……”
白媚兒嘆了口氣。
只是這嘆氣當中,卻有着一種嫵媚,一種優柔,還有一種……
對生命的漠視。
彷彿,在白媚兒這邊,不管競技場中的人,她再如何的欣賞,在對方沒有表現出,能帶給她足夠價值的時候。
也是死,那就直接死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