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時恆多說。
王野就直接理解了時恆的意思。
畢竟,王野又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小白。
只需要時恆輕輕一點,王野大概就能猜出來,其中的一些彎彎繞繞。
不過,王野並沒有太過在意。
畢竟,王野之所以來到雪熊競技場中,要的就是那種作死的感覺。
那種生死一線的感覺。
如此一來,才能令王野身上的實力,可以更快的得到提升。
王野跟時恆倆人一起,來到白媚兒辦公的房間外面,楚喬兒在外面敲了敲門,朝裡面的白媚兒輕聲開口道:
“白老闆,我將弈,還有他的師父給叫過來了。”
“讓他們倆人進來吧。”
屋子裡面,傳來極其嫵媚的聲音,聲線中都帶着一些勾人的感覺,令王野在聽到這道聲音的時候,就想到地星中,《封神演義》裡面的一個人物。
蘇妲己。
狐媚。
勾人。
沒有看到人,可僅僅只是這道聲音,就能令很多男人把持不住,有一種嫵媚到了極致的感覺。
明明是在說着很正常的話,但在這話語中,卻是令人忍不住遐想非非,不知不覺間,就直接想歪了。
縱使是王野,在聽到這聲音的時候,都有些微微的愣神。
“走了,進去了。”
王野的神識海中,傳來時恆的聲音。
顯然,時恆的實力要更加強大一些,定性也很強,白媚兒的聲音,雖然令時恆微微有些悸動,但若是說,真給時恆帶來了什麼感覺,那也是絕對沒有的。
時恆害怕王野被白媚兒的聲音所幹擾,所以直接傳音了王野一番。
像王野這種年輕人,是最容易被這些聲音給干擾的。
血氣方剛。
楚喬兒朝王野、時恆倆人這邊看了一眼,在發現,兩個人臉上,都沒有出現癡漢一般的表情時,楚喬兒感到有些意外。
但凡是個男人,在來到老闆門前,聽到老闆聲音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會有些變化的。
但這師徒兩個,卻是一個都沒有。
意外的同時,楚喬兒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在將門打開之前,朝王野、時恆倆人伸出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您們倆請進。”
等到王野、時恆倆人,進到白媚兒的房間後,楚喬兒直接將門關上,又去處理自己的事情了。
楚喬兒知道,如果老闆沒事先跟自己交代的話,那自己就不能待到老闆的辦公室中,聽老闆跟其他人的談話。
王野、時恆倆人,來到房間中。
白媚兒正低着頭,處理着一些事情。
王野就打量着白媚兒。
白媚兒身上,披着一件獸皮,將身上許多關鍵的地方都給遮掩,只是在遮掩着的同時,不知道是因爲在活動的過程中,還是故意的緣故,導致還是有稍微的一小部分露了出來。
若隱若現。
欲蓋彌彰。
反而,更是給人一種朦朧的美感。
令人有一種,忍不住就將視線,朝着裡面看去的感覺。
仿若,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刻意引導着視線一般。
讓就連在外面,聽到白媚兒的聲音,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的王野,此時視線都有些不由自主的,朝着白媚兒更裡面的地方看去。
只是很快,王野就反應過來,匆忙將自己的視線給收了回來。
再擡頭的時候,剛好撞上白媚兒的目光。
顯然,白媚兒也發現了,剛剛王野目光所在的地方。
“好看嗎?”
白媚兒非但沒生氣,反而是笑吟吟的朝王野問了一聲,臉上的笑,給人一種一笑百媚生的感覺,如同溫暖的春風,將王野的骨頭吹的都有些酥。
風情萬種。
“方纔,在下的目光,一時忍受不住,褻瀆了白老闆的身體,還望白老闆原諒。”
王野並沒有回答白媚兒的問題,而是直接道歉起來。
他的實力,如今還很弱小。
並且,白媚兒在詢問的時候,給人以一種脾氣極好的感覺,但王野知道,白媚兒這種,能將雪熊競技場開起來的人,又怎麼可能真的如同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麼和善。
倘若王野實力強大,那王野就算是調戲幾句,也沒什麼。
但問題的關鍵是,王野不僅實力弱小,還是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上,只認識時恆一個人。
而時恆,根據時恆所說,時恆的地位,根本就不如白媚兒。
所以,如果自己真的將白媚兒給得罪的話,恐怕就連時恆,都救不了自己。
“咯咯。”
王野的話,令白媚兒嫵媚的笑了笑,笑的花癡亂顫,旋即,那塗抹着眼霜的目光,纔開始認真打量起王野,笑着朝王野繼續開口道:
“弈先生剛剛用那種目光看着奴家,是代表奴家有那種魅力,所以才能吸引住奴家,奴家怎麼會怪罪弈先生呢。”
白媚兒短短的幾句話,看起來都很是隨和,並且還將自己放到了小女人的姿態上,並且臉上的笑容,令人僅僅只是看着,就彷彿天生夾雜着一股感染力一般,令看到的人,臉上也想要浮現出如此笑意。
但, 王野心裡面,卻是更加對白媚兒忌憚幾分。
能主動放下自己的身段,跟實力比自己弱小,實力比自己弱小的人,自稱“奴家”的人,這種人,不管怎麼去想,都不應該將對方給當成一個簡單的人。
這種人,絕對不簡單!
白媚兒笑顏如花,在看到王野還對自己,抱着幾分警惕之意後,瞳孔當中,反而是將王野更加欣賞起來,旋即,白媚兒又將自己的目光,放到了時恆身上。
在看到時恆的時候,還沒有等時恆開口,白媚兒就已經率先朝時恆開口道:
“時天驕,你可是我們雪熊競技場中的貴賓,來到我們雪熊競技場中,卻是不到我們的貴賓廳落座,而是去跟那一些人們坐到一起,並且也不跟我說一聲。”
白媚兒在說到這裡的時候,再看向時恆的眼神中,帶着一些幽怨,就連說話的語氣中,都帶了一些小女人的撒嬌柔弱感:
“難不成,是因爲時恆,嫌棄我們招待不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