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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重新坐下,坐在張成元左邊的是李沇熹,張成元便趁着李真與高雅拉說話的時候,跟李沇熹聊了起來,隨口讚道:“沇熹,你今天這件粉色長裙很淡雅飄逸,跟你的氣質很般配。”
李沇熹輕聲感謝道:“謝謝成元哥誇獎。”臉上微微起了一點紅暈。如果是旁人這麼稱讚她,以她的定力絕對能夠安之若素,但張成元的誇讚,她卻不知爲何地感到一點羞意和喜悅。
張成元道:“不是誇獎,我說的是真話,你今天確實非常漂亮。嗯,不說這個了,你跟我說一下你的近況吧。”
李沇熹微微一想道:“除了拍戲,偶爾參加一些活動之外,也沒什麼特殊的情況。倒是多海姐……”她知道張成元多半是透過她瞭解一下李多海的情況,因此便將話題轉到李多海身上。
“多海怎麼了?”張成元有些擔心的問道。
李沇熹道:“這段時間,因爲劇本改動的緣故,她所飾演的角色越來越讓人難以理解,也讓多海姐不知道該怎麼演繹纔好,所以演得很不開心。”
“這樣啊?還有其它情況嗎?”張成元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李沇熹道:“人也瘦了一些,不過精神還行。”
張成元又問道:“她跟劇組成員們的關係,尤其是與那編劇的關係怎麼樣?”
李沇熹道:“跟演員們的關係都保持得挺不錯,至於跟編劇的關係似乎不是很融洽。”
聽到她的話後,張成元猜想李多海跟那個編劇的關係,也許不僅僅是不怎麼融洽,只怕可能已經有了一些衝突,至少也會有一些爭執。不過這很正常,如果他拍戲的時候,編劇也寫一些讓他無法理解的情節讓他來演,他也會跟編劇鬧矛盾,甚至可能在談不攏的情況下。施展手段將編劇趕出劇組。但李多海顯然沒有他那麼有分量、有本事,如果被編劇黑的話,只能默默忍受,或者冒着名聲受損的風險主動退出劇組了。
想到這,張成元心裡多少有些恚怒,當即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準備打給李多海。
李沇熹見狀,提醒道:“多海姐現在應該正在拍戲,只怕不能接你的電話。”
張成元道:“沒關係,她的經紀人會接的。我讓她的經紀人轉告她一下。”按了一個號碼。不一會兒便接通了。他簡練地說了幾句,就掛斷了,然後將手機重新放回口袋,笑着跟李妍熙繼續聊了起來。
過了十分鐘左右。他的手機響了,掏出一看是李多海打來的,立刻接通了電話,便聽李多海開心的道:“成元哥,你找我?”但語調中隱隱有幾分疲憊。
張成元柔聲道:“嗯,我找你。多海,現在我正跟沇熹在一起,在釜山電影節現場。你的情況我聽說了,要不要我幫你?”
李多海道:“成元哥。我沒事,只是一點小麻煩而已,我自己能處理好的。”
張成元道:“有事一定要跟我說,別逞強,明白嗎?”
“我知道。如果我處理不了的話,我會找你的,你放寬心。”
“那就好!嗯,今天我們就講到這吧,開幕式就要開始了,我不便再講電話,我們下次再聊,順便最後說一句,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這段時間如果如果回首爾的話,儘量騰出時間來找我。”
李多海沒好氣的道:“oppa,你真是大色狼,每天就記得這種事。”
張成元微笑着道:“我只是提醒你信守承諾而已!呃,掛了!”當即掛斷了電話。
李多海輕哼一聲,低聲自語道:“真是一個大色狼,而且還喜歡假正經。”
不過,雖然嘴上數落着張成元,但心裡實際上卻有些高興,這段時間因爲拍戲不順的緣故,她的心情相當不爽,且出於各種原因她還只能自個生悶氣,此時聽到張成元的話語,真是如久旱逢甘雨,心胸一下子開朗了許多。
掛斷電話後,由於開幕式差不多已經正式開始了,張成元便不再說話,專心往臺上看去,不一會兒,主持人出場,說了一些開場白,隨後,釜山電影節委員長金冬虎上場,介紹了本屆電影節的評委和一些有關電影節的一些事項……最後,他還帶領全場嘉賓並和觀衆一起悼念剛剛自殺凋零的韓國女明星崔真實。
估計現場之人有不少對悼念崔真實並不感興趣,至少那些國外來的嘉賓會如此,因爲他們可能並不認得崔真實是何許人也。而韓國國內跟崔真實沒什麼交情,且心性又冷漠的,如張成元這一類人,也並不會真心去悼念崔真實,不過,在大庭廣衆之下,基於禮貌或爲了不引起非議,他們還是擺出了一副鄭重肅穆的樣子。
悼念儀式結束後,便開始了本屆電影節開幕片——《斯大林的禮物》的放映。這是一部出產於中亞國家哈薩克斯坦、反思蘇聯史達林時期的電影,雖然故事情節簡單,沒有華麗的場景,但卻相當的感人,可謂平靜中蘊含着力量,總體來說是一部以情感人的優秀電影,以至張成元這樣眼光挑剔的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居然沒有習慣性地走神打瞌睡。
一個多小時後,這部電影放映結束,隨後不久,這場開幕式也緊跟着結束,嘉賓和觀衆們開始散場。張成元帶着李真、李沇熹、高雅拉三人到附近街市找了一家清靜的咖啡廳,邊吃點心邊交流聊天,又聚了一個小時左右,李沇熹和高雅拉才告辭離去,準備返回首爾,她們明早還有通告。
而張成元和李真卻沒有離開,而是在釜山市區找了一家酒店,定了兩間房,打算在釜山過上一夜。至於爲什麼要定兩間房,自然是爲了避人耳目。當然這種避人耳目的效果也極其有限,照樣會有人推測兩人雙宿雙棲,某些不良媒體知道後,也少不了要“興風作浪”一番,但只要沒有被直接抓拍到直接證據,對於張成元和李真來說。那就無所謂。
定下酒店後,張成元便立刻打電話給河智苑,邀她見面。此時河智苑已經結束了今天的戲份拍攝,接到張成元的電話後,馬上答應了下來,並當即搭車往張成元入住的酒店。
酒店房間裡,李真靠在張成元身上,問道:“成元,爲什麼我們今晚要在釜山過夜?”實際上如果現在坐車回首爾,凌晨兩三點便能到達。到時在家裡美美睡上一覺豈不更好?至於趕夜路。這對藝人來說。實在太普遍了,所以她有些不理解。
張成元笑着道:“真兒姐,你不覺得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出來玩過了嗎?上一次好像還是06年春節去香港的時候,這次難得能夠能到外面來。不如我們明天在釜山逛逛散散心?明天傍晚的時候,我們再回首爾,你覺得怎麼樣?”
“你不是還要拍戲嘛,能騰得出時間嗎?”李真有些疑慮。
張成元道:“沒關係,劇組這段時間的拍戲進度比預計的要快了兩、三集,因此只是一天的時間並不會延誤拍戲的進程,而且我已經跟導演請了假了。”
李真道:“既然這樣,那就聽你的。”頓了一頓,又問道:“嗯。你剛纔是不是打電話給智苑姐?而且還邀請她過來跟你見面?”
“是的。”
李真微微嗔怪道:“都晚上十點多,你怎麼邀請她來這裡?難道你還想讓她和我一起陪你嗎?”
張成元嬉皮笑臉的道:“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我當然想這樣了。”
“想得美!我可不會答應。”雖然四女時常一起與張成元同牀共枕,但並不代表她願意跟其他女人同時陪侍張成元,畢竟關係還沒到那種程度。
張成元正色道:“真兒姐。你想多了,我怎會不知你不會接受這種事情,而且海林姐也不見得會答應。放心好了,今晚我就是要讓你們陪我,也不會在同一張chuang上的。”
李真道:“那就好。嗯,成元,海林姐是什麼時候成爲你的女人的?”她隨口問了一句。
張成元道:“就一個多月前。”
李真微感驚訝:“這麼遲?我還以爲你早拿下她了,看來你這小混蛋還懂得一些節制。”
張成元卻道:“真兒姐,你太看得起我了,以我的性格自然是巴不得儘早拿下我所喜歡的女人們,哪裡會去節制?只是她們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總要對我的懇求推三阻四,非等到心中的愛意幾乎無法控制即將爆發出來的時候,才肯答應。”
李真哂笑道:“我看是被你的那些無賴手段糾纏得實在無法拒絕才答應的吧?”
張成元道:“也許吧,嗯,我確實耍了一些手段,不過,她們喜歡我也是實情,你也知道,如果她們不喜歡我的話,我是不會去糾纏她們的。”
“真的這樣?”李真揶揄的道。
張成元補充道:“當然,如果這個女人是我非常喜歡的人,我會想辦法讓她愛上我,就比如姐姐你,還有孝利姐、珠鉉姐、宥利姐她們。”
李真道:“除了我們四姐妹之外,還有誰是你主動追求的?”她多少對張成元的情史有些好奇。
張成元有問必答:“還有志英姐、泰希姐、智苑姐,應該就這三位,至於其他一些姐妹大都是我感應到她們對我的愛意後纔對她們展開追求的。說實話,這世上能夠讓我主動動心的女人並不多!”
李真輕笑道:“都有七個了,還叫不多?”
張成元道:“在我心裡,孝利姐、珠鉉姐、宥利姐和你,合在一起,纔算一個!我從來沒把你們當作四個獨立的個體!所以,你們四個可不能有任何一個離開我。不過,真兒姐,我最近感覺你們好像是在疏遠我,跟我見面的次數少了很多,除了宥利姐之外。”
李真道:“成元,我可從來沒想過要疏遠你,這段時間見你的次數少,可能是因爲我們倆休息的時間老是錯開的緣故。不過,孝利姐、珠鉉姐她們怎麼想的,我就不知道了。另外,我覺得你應該多關心一下她們,你只覺得我們來見你的次數少了,但你有沒有發覺你主動來找我們的次數也少了許多?不過也對,你現在的姐妹越來越多了,工作又忙,哪顧得上來找我們?”
張成元想了想道:“姐,你說得對,最近我確實疏忽了你們,對不起,以後我一定盡力彌補你們。哦,對了,?的出道十週年紀念演唱會,你們準備得怎麼樣了?這段時間我都無暇去關注。”
李真道:“有智秀和一干專業人員幫忙,各項事宜都進展得挺順利,而我們四個也抓緊時間重新練習我們當年的一些經典曲目。”
“時間和地點定下來了嗎?”
“時間就在今年的聖誕夜,而地點則打算安排在蠶室體育場。”
“蠶室體育場?這地點不錯,場館足夠大,姐姐們的紀念演唱會一定要辦得聲勢浩大才行!”
李真有些擔心道:“只是開銷上可能要比預計的要超出……”
張成元道:“這你別擔心,這段時間,我的元神分身幫我在股票、股指期貨和外匯市場上賺了一點小錢,足以負擔得起這場演唱會的花費,再說的歌迷衆多,到時肯定會有不少粉絲前來捧場,那麼說不定我還能借此賺點小錢呢。”
實際上只怕賺不到什麼錢,虧本的可能性倒是極大,爲了促成這次十週年演唱會,爲了讓李孝利、玉珠鉉所在的經紀公司dia公司,以及的原經紀公司dsp同意舉辦這次演唱會,張成元讓出了極大的利益,不僅包攬了所有一應開銷,還將將來的演唱會收益的一大半都讓給了這兩家公司,說是賠本賺吆喝也不爲過。不過,如果能夠讓四位姐姐開心,在她們的人生之旅中留下一個值得深刻紀念的美好景象,那麼小小的幾十億韓元的付出,張成元還是極其願意的。
對此,李真自然心知肚明,不過卻沒有開口表示感謝,只是將身體更緊密地依偎在張成元的懷裡,說道:“成元,你有心了,我們會好好享受一起重新登臺表演的那一美好時刻。這個演唱會,也許是我們最後一場的聯合演出了。”
張成元沒有說話,摟着她的腰,將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嗅着她的如蘭氣息,感覺着這難得的淡淡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