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門木晶殿堂百餘丈開外,一個環形的“蘑菇”火Lang吞噬了一批接一批的修士。
慘叫聲,此起彼伏,燒焦的胳膊頭顱,被炸得滿天飛。
整個場景比修羅地獄還要可怕,不是說衆人的死相有多麼的難看,而是那紅褐色的木晶之火能量之恐怖。
若是有心人便可以發現,這四周乃是根據地勢天理,所佈置成的木晶大陣,除了那十多位玄者見事不對逃得快外,獸皇門、yin皇門衝進來的子弟全都被困在了裡面。
而這個木晶大陣,不用說便知道是聶晨風搞的鬼了。也只有他,纔是一個玄級木晶師,修習了神秘的《木晶天書》。
在昨天早上,他悄悄躲過林峰、林若曦兩師徒,一路狂奔,直到今天早上纔到達了這木晶之地。
下午時分,周仙兒等人發現蘊含玄級木晶的古木被劈砍了百餘棵,肉疼的同時,卻以爲是盜賊所爲,更懷疑是敵軍提前來襲,殊不知道,是那活着的聶晨風所爲。
而且看那犀利的刀法,也證明是他的魔刀揮斬的啊。
“媽拉個巴子,中計了?”
yin皇子咬着一口發黃的牙齒,死死地盯着斜下方不遠處的木晶之火,心中別提有多憤怒了!
“哼,這下好了吧?”南軒兒眉毛一挑,看向低矮的yin皇子適時的打擊道:“你未等天黑,便明目張膽的前來進攻,令得我yin皇門子弟損失之慘重,哼,這下看你怎麼向門主交代!”
yin皇子本就心中鬱悶,聽了眼前這女人的羞辱後,更是怒火中燒。他眸子噴火的盯着身着黑色勁衣的南軒兒,像是要把眼前的女子給瞪化了一般。
“南軒兒,你少在本皇子面前指指點點!”他怒喝道,“若是再廢話,休怪本皇子連你一起做了!”
“呵呵呵,你敢?”
南軒兒絲毫不怕他,像個男人一般的灑脫道:“有的人,惱羞成怒也就罷了,這次出動別人三四倍的兵力,若是都還沒有奪到這武皇門的木晶之地,那纔可笑了啊。”
說這句話的同時,她心中也在猜測,這木晶大陣到底是誰佈置下的。
你看那環形的木晶之火,猶如一條長長的紅褐色火龍一般,翻滾着,咆哮着,碩大的身軀擴張開來燒死了很多修士。
僅僅數息的時間,yin皇門的子弟便損失了近三分之二。
yin皇子眼底邪光閃現,他身高剛好與南軒兒的胸部齊平,拳頭捏得咕咕作響,不過,瞪了她良久,卻硬是沒能動手。
“哼!那些沒用的廢物!死了也就算了。”
驀地,yin皇子氣急轉過身,咆哮道:“要是我知道這是哪個雜碎布置的大陣,本皇子一定將他碎屍萬段——碎屍萬段啊啊!!!”
對此,南軒兒淡笑。
她還不希望這四邪門真的奪到這木晶之地呢,因爲,她,還有着另外一個身份——武皇門“雄霸天下”四大長老之一、下長老的徒弟。
至於多年前,南軒兒之所以加入了這yin皇門,取得了門主的信任成爲了yin皇門的殺手統領,都是那老奸巨猾的天長老出的餿主意,要她做臥底!
————“你大爺的!本帥的小屁屁啊!”
突然,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在木晶大陣外、幾十丈的山壑中響起,一個白衣身影,還躲在轟然炸開的溝裡跳躍着。
拉近距離一看,只見其雙手不停地拍打着屁股上的褐色火焰,上躥下跳,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樣子,就像燒着了屁股的猴子。
他身體一掣,臉部的肌肉因爲火辣辣的疼痛而緩慢地滾動,一雙桃花眼扭過來,一看那還在冒煙煙的臀部。
他騰地大叫了,倉皇得一頭栽進了泥土中。
“嗚嗚嗚……你個狗*日的烏龜王八蛋,哪個小屁孩兒沒事在這個地方亂點火啊?我擦!”
良久後,凡提終於是將屁股上的木晶火撲滅了。
他看着自己已經焦黑一片的臀部,心中那個鬱悶呀,隨着黃河逆流而上,直達九重天了!
“本帥聽聞,傳言屁股是人的第二張‘臉’,大家都說第一張‘臉’可以不要,屁股可是要保護得好啊!”
“可是,可是我的……”
他傷心欲絕,就像是失去了“貞操”的女人一般,忍不住一屁股跌坐了下去,不過頓時,他又痛得齜牙咧嘴的跳了起來:“哎喲……媽媽的,我的臉啊,哦不對,我的屁股啊——”
“咦,這哪裡有如此的肉香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他的背後響起,顯得輕佻,和**不羈:“唉,我可是三月不知肉味了呢!”
聞音,凡提艱難的回過頭,看着眼前那熟悉的笑容——三分邪惡、七分正經,他本來就長成一條縫的桃花眼,頓時撕裂得大大的,差點將眼珠子都給吐了出來。
“狗日的!原來是你這色*狼!”
他看着聶晨風,愣了良久,這才罵了出來,不過又轉而皺起了眉頭,低頭沉思道:“不不不,聽軒兒說,這晨小子和那冥皇子同歸於盡了,本帥這一定是在做夢啊!”
“一定是在做夢啊。”
“嗚嗚嗚……晨小子啊,你死的好慘啊,本帥知道我是世界上最帥最英俊的人,魅力大,沒辦法,你看我一雙桃花眼,看盡世間美女無數遍,你看我一張玲瓏小翹嘴,紅紅嫩嫩多誘人,迷惑了蒼茫大陸多少修真男,可是,可是你也別孤獨寂寞、陰魂不散找哥消遣啊!”
說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捶打着眼前黑衣少年的胸部,像是要將之砸平一般,而後又雙手猥瑣的捏了捏、揉了揉、還**的抓了抓。
見此,聶晨風不得不連忙止住了他的鹹豬手,給了他一個白眼道:“猥瑣男,摸什麼摸?我又不是女人!”
聽到這句話,凡提愣了愣,咬了咬“紅脣”,這才徹底清醒了過來,瞪大了嘴巴道:“你……你真是那混賬小子?”
“嗯。”他點點頭,將他的手放了下來。
“你真的沒死?”他還不信。
可想而知,當他看到聶晨風突兀的出現,是多麼的震驚。
“廢話。”
“哇哈哈哈,晨小子,你沒死,真好。”
“嗚嗚嗚,人家還以爲,還以爲你就這樣棄我而去了呢!”
凡提突然用嬌滴滴的聲音道,說這句話的同時,雙腿兒一蹬地,一下子抱住了聶晨風,整個人用出了女人才會有的“母豬上樹式”,吊着他的肩膀,狠狠的親了兩口,這纔將之放了開。
當然,凡提不可能真親他,只是“唔嘛唔嘛”兩下,紅着小臉意思了意思。
“猥瑣男,你再非禮老子,信不信把你屁股打開花?”聶晨風直翻白眼,被他這麼的熱情弄得心裡很不爽!
“好了,本帥懶得和你這男人了,真不懂情調!”凡提變顏正色道,運足靈氣,拍了拍屁股上的焦灰準備走人。
聶晨風也不想和他鬧了,徑直道:“等一下,我不是死了嗎?不能就這樣見他們的。”
“哦?”凡提聞言,轉過身,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白髮少年。
“我是說我應該這樣,待會給這些人一些驚喜!”
說罷,聶晨風整個人被靈氣籠罩。
片刻時間,等靈氣消散的時候,他已經幻化成了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