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晨風不再想東府的問題,若是欺上門來,那就戰吧。
“無論他多麼強大,只要我身不死,那麼定能逆天。”這便是聶晨風心中所想。
“走吧,猥瑣男,我們喝酒去,別想那麼多了。”
“啊?喝酒?你這小子不會是被舞輕揚的冰鶴轟傻了吧?大禍臨門,還有心情喝酒麼?”凡提不可思議的看着聶晨風。
“沒有,我只是想喝酒而已,你不可能不陪我吧?”
“哈哈哈,好吧,什麼事情沒有經歷過?本帥就陪你喝吧。”
其實今天是聶晨風滿十七歲的生日,以前自己從來也沒有好好過過生日,他的父親聶震天和母親整天忙於家族中的事情,自然也就忽略了聶晨風的生日。此時聶晨風很慶幸自己身邊還有這個猥瑣男凡提。
“呵呵,我們一醉方休,等會再好好大戰它一場,生又何戀?死有何懼?”聶晨風瀟灑地笑道,絲毫沒把東府強者將來挑戰之事放在心上。
就在聶晨風拿出自己親手釀製的“思君酒”準備豪飲之時,一個嫵媚的身影出現了,同時旁邊站着一高出常人半頭的男子。這來人郝然便是很久未見的柳惜月和許震。
“晨風哥哥,你喝酒怎麼能沒有惜月相陪呢?惜月不喝酒,但是可以爲你們跳一段舞來助興啊!”說着,柳惜月扭動着妖媚的身姿來到聶晨風面前說道,依舊還是當初那麼的大膽。
“晨兄弟,我許震也來了,哈哈哈,我聽說晨兄弟釀的‘思君酒’甚是好喝啊,特意前來討兩杯酒吃。”許震大咧咧的直言道。
將近一年來,聶晨風沒事的時候會釀一些“思君酒”,修煉之餘自己一個人自斟自飲。這“思君酒”釀製的方法正是一年前在七彩湖島上的日子,聶晨風爲教煙絮雪特意學的。但是其沒有想到喝這酒卻成爲他如今想念煙絮雪的一種習慣了。
“哈哈哈,好吧,惜月爲我們跳一段舞,許震兄不用客氣,來,喝吧!”聶晨風道,其實,或許只有那個遠在天邊的白衣伊人才懂得,在聶晨風的心底總是有着一種莫名的苦澀
不一會,柳惜月一邊唱着優美的歌一邊跳着動人的舞。
只聽聞一曲《君問蒼天》“湖邊伊人低細語,可否與君伴千年。”
“煙花易冷,往事如煙,花落凋零伊人心不變。”
“反側輾轉,我欲離仙墜凡間,爲君還。”
“可悲可嘆,英雄一怒爲紅顏,怎奈何蒼天不平惹人怨?刀起問蒼天!”
柳惜月宛如風鈴般的悅耳聲音傳遍整個空蕩蕩的院落,同時,百花飄人間,顯得十分靜謐而美好。而其旁邊,三人把酒言歡,開懷暢談,貌似絲毫不知道一場危機正在接近。
另一邊,十數人氣勢洶洶的騎着魔獸朝南院某處趕去。
“斬血,你說是一個白髮小子傷了你?”一面如刀削的青年男子威嚴的道。
“是的,吳大哥,那個小子很是猖狂,我說過我是東府的人,可是那小子竟然沒有把冷聖主放在眼裡,竟然還越打越兇了,所以我我”斬血道,而斬血的旁邊正站着手握摺扇風度翩翩的王家王衝。
王衝白皙的臉龐英俊的令得天下男女都爲之嫉妒,他輕笑道:“吳兄,那白髮小子正是晨風,他手中的那把魔刀可是好寶貝,可能是尊器下品級別的刀,寶刀方能配英雄,那晨風小子何德何能擁有之?而趁此機會,吳兄可以得到一件趁手的兵器。”
“哈哈哈,王衝兄好提議,本座正差一把兵器,沒想到那晨小子,竟然送上門來。”吳煞狂笑道。而這吳煞正是東府的副府主,由於府主冷無情經常不在,所以一切事由幾乎都是這吳煞說了算。
於是,十多人浩浩蕩蕩的朝着聶晨風的別院趕去。
而聶晨風這邊正喝着酒陶醉在柳惜月絕美的身姿中。只見柳惜月玉手舞青袖,柳腰扭動,紫色的蓮裙下筆直的白皙晃人心神,令人熱血沸騰。她:
時而像謫仙般憂愁,時而如洛神般出塵,時而似情人般嫵媚,千姿百態,妖嬈萬分,嫵媚動人,檀口中唱着優美的《君問蒼天》曲。
不得不說人性本色啊!凡提看得眼睛都直了。許震這個大咧咧的人也被柳惜月的嫵媚身姿所折服。聶晨風也同樣,卻是不經意想起龍魔妖窟中的一幕:柳惜月和自己那深深的一吻。聶晨風有些疑惑,當時,這柳惜月爲什麼和自己就吻在一起了呢?
其實來的路上,柳惜月二人已經聽說了聶晨風對東府之**打出手的事情,所以趕到了這裡想要勸說,但是卻不料聶晨風如此的鎮定。因此,柳惜月也不好多說什麼了,只得一起狂歡一番。
就在這時,兩位女子不請自來,一人黃衣飄飄,猶如女神,正是女神林若曦。另外一人冷若冰霜,傲然而立,正是昨天聶晨風無意間看到湖中沐浴的女子舞輕揚。
聶晨風看到來人不解其意,甚是驚訝,沒有想到這林若曦竟然認識這院長之女舞輕揚,並且看那樣子,二人關係還很要好。這個林若曦那天在山洞中自己爲其治傷可是有些旖旎,而這舞輕揚昨晚自己卻是看到了其沐浴,聶晨風暗道:“不會都來找我算賬吧?”
凡提皺皺眉頭,低語道:“媽的,難道東窗事發了?我叉,不會這麼倒黴吧?”
林若曦平靜的看着聶晨風,絕美的玉臉看不出任何波動,沉默一會終於開口了。
“晨風,我有事找你,我想和你單獨談一談!”
聶晨風更是疑惑了,“林姑娘不會是想殺我吧?我們之間有什麼可談的嗎?”
“晨風,我們可以化干戈爲玉帛,只是得商談一下,你不要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難道你忘了昨天之事嗎?”林若曦說完這句話時,旁邊舞輕揚疑惑的看了看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聶晨風對這林若曦可沒有什麼非分之想,畢竟這林若曦心機之深,一身修爲難以揣測,自己還是少與之接觸爲好。可是,當要一口拒絕的時候卻聽到林若曦最後的話,於是他一怔。
“呵呵,女神說笑了,走吧,我們裡面談談!”
凡提疑惑的看着這二人,心中不住的犯嘀咕:“媽的,難道這小子和林若曦有一腿不成,晨風啊晨風,你小子泡妞的技術爐火純青啊!我凡提何時才能夠達到你這個境界呢?”真不知道這凡提一天到晚想了些什麼。
“林若曦,有什麼直接說吧!”聶晨風冷然道。
“你難道不想知道我昨晚知道些什麼嗎?”
“不想,不過告訴你,想拿這個來威脅我是不可能的。”聶晨風堅定地說道。
“不知道你爲什麼對我有如此偏見,我林若曦是這樣的人嗎?”
聶晨風沉默不語,表示不相信。
林若曦面無波動的道:“好吧,我就直說了,我想你加入北閣,我現在就是北閣的人,並且把你的死亡魔刀交給我,我可以保你這次不丟掉性命,想必你也知道這次你惹了東府的人,而且東府副府主吳煞已經在路上了,你這次恐怕難以脫身了吧?”
“哈哈哈,好一個女神!難道我晨風是怕死的人嗎?”聶晨風笑道沒有再說什麼。
“晨風,你這是何意?何必這樣執着呢?你的死亡魔刀對於我林家有重用,若是交出來,你知道好處肯定是巨大的,而且這次東府來人也有着奪你寶刀之意吧?”
“別說了,人在刀在,人亡刀亡!”說完聶晨風便徑直地走了出去。殊不知道林若曦雙眸中有了一絲波動。
“晨小子,這麼快就完事了?”凡提猥瑣的說道。
“猥瑣男,你想哪裡去了?我發自肺腑的鄙視你!”
林若曦隨後跟了出來,“清揚姐姐,我們走吧!”
舞輕揚聽聞冷冷的看了聶晨風幾人一眼,離開了此地。
就在這時一猖狂的笑聲傳來:“哈哈哈,沒有想到這裡這麼熱鬧啊?我吳煞前來拜訪,還望威震新人的晨風兄弟出來賜教!”
吳煞說的客氣,卻是顯得無比霸氣,笑裡藏刀。
緊接着十五位強大無匹、騎着魔獸的青年強者氣焰滔天的衝進了院內。魔獸吼叫不停,有雙翼魔熊,三眼白虎,高級地龍等等強大的魔獸。這一幕使得正欲離開的林若曦二人停了下來。
“在下晨風,不知道吳煞兄光臨寒舍,所謂何事?”聶晨風不卑不亢的說道。
“哈哈哈,你就是白髮少年晨風?果然英氣逼人,聽說你傷了我東府的人,我前來討個說法。”吳煞笑道。
聶晨風看了看來人,卻是發現了王衝的身影,於是輕皺眉頭,這是他將要暴怒的徵兆,他知道東府今天來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事肯定也與王衝有關,而且聽聞女神林若曦提道他們還欲奪自己的死亡魔刀,自己又何須多說什麼呢。
“這是他們應得的,我晨風只打該打之蓄,殺該殺之人。”聶晨風冷然道。
“哈哈哈,好小子,在我東府面前竟然如此猖狂,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若是你跪下向我東府磕三百個響頭,並且把你背上的刀交出來,我就放過你,否則今天廢了你!哼!”吳煞殘忍的道,伴隨着一聲冷哼,整片空氣都在顫抖。
然而回答吳煞的卻只有聶晨風的三個字,那就是“不可能!”